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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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西汀为了回避已经出去了,他的视线放在了另一方向的远方,难得的没有黏在自己身上。

    ……要是他知道当初确实是自己害死了他堂兄,对自己

    的感情还会始终如一吗?

    维尔利汀不敢承认,她现在确实有些不敢想这个问题。

    路西汀对此的态度也很模糊,他很多次无意识的反应都透露出他对此事知晓,但维尔利汀不敢去相信这个判断。经年累月的经历告诉她,不要全心去信任另一个人。

    更何况她现在很喜爱他,她对他的喜爱也会加深误导这个判断,恋爱信号会不断催促她、反复放大那个人的好,逼她去自我洗脑产生出一种他爱她到即使知晓她戕害堂兄也毫不介意的错觉。

    但她不会回避的。

    绿色的视线变冷了一瞬。

    维尔利汀还没变成一只倦猫。

    她回过头去,殊不知在回头的一刹那,路西汀又瞬间将视线转回了她身上。

    瞒过他的小紫罗兰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可不能让她知道他一直在盯着她,不然会被认为不够绅士。

    公爵收起在旁人面前的锋芒,偷偷盯着她。像只觊觎蜂蜜的小蜜熊。

    她现在在想什么呢?不会还在为刚才那个不识相的东西而生气吧,早知如此,就该让她先打一顿那个家伙。

    是在担心里面的朋友吗?不要紧,原先镇上被转移走的那批医生也被他调回来了,她的朋友要是出事的话,可以随时叫他们一起过来。

    还是说……在想一些别的东西?

    她现在还在为庇安卡给她带来的阴影而做噩梦吗?要不找个时机告诉她,他已经全知晓她过去的事情好了。

    他要完全抹除庇安卡在她心里留下的所有痕迹。路西汀知道她很讨厌庇安卡,从他们离开唐克纳顿以后,她完全没有提过一句那个人。

    庇安卡根本算不上她的前夫,不过是她一个为了复仇而接近的仇人罢了,他才是她第一个丈夫。

    他才是那个占据她心里全部位置的人。那些什么阴影和什么过去,全都要被他统统抹除掉。

    维尔利汀再回过头去看他时,他正在对她微笑。

    正在这时,赫妮的孩子生出来了。医师给她拍掉堵住肺部的黏液,逼她发出人生中的第一道声音。

    维尔利汀过去看,是个小小的女孩。

    她走到赫妮床边,赫妮第一时间不是像寻常母亲一样满面幸福地跟她询问孩子怎么样,而是冷静地跟她讨论之后她应对温尔曼的方法:

    “接下来我会先到乡下一处我父母留下的房产中去养好身体,再逐渐收集他戕害我的证据,最后提交给圣堂。圣堂会维护我的,我们那里的税收让别处一个子爵侵吞,只会弊大于利。”

    维尔利汀点了点头。

    她知道原本赫妮和温尔曼的事情她没必要参与,但她无法看着赫妮受苦。赫妮已经是她的朋友了,还是个受欺压的产妇,维尔利汀对她遭遇的事情感到尤其愤怒和不公。

    她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在庞加顿无时无刻不存在着,且短时间内不会暂停。

    丈夫欺压妻子,妻子被一辈子关在那间房屋内,整天做着家务,至死为丈夫牺牲自己的一切东西。从骨到肉,乃至所有精神,全被压榨奉献了个干净。而只要妻子违背丈夫的利益,就会被他辱骂殴打,乃至在无人处偷偷绞杀。

    赫妮这种读过书的贵族女性尚且如此弱势,那么在其他所有地方,那些女人又会是怎样的呢?

    维尔利汀还明白一些事。

    虽然路西汀会对这个孕妇施以保护,但他不会惩罚那个子爵,他们贵族之间就是必须要相互维护的。一旦让其他人陷入不良境地,就必然影响到自己的利益相关。

    有些事,只有她能做。不仅是这次的事,还是之后的所有事。

    维尔利汀握住了赫妮的手。赫妮处于刚生完孩子的虚弱状态,她的手有些凉。

    黛拉检查完那孩子的身体将她裹在棉被里抱了过来。维尔利汀在襁褓经过时看了一眼,她的脸是刚出生后的粉红色。

    新妈妈接过她,先高高兴兴地点评了一句:“行,长得像我,好看!”随后把她抱在怀里,得意让那两个人看了看她晋级成妈妈的样子。

    尽管这是赫妮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但她的父亲是一个如此低劣的人。为了赫妮之后的人生,黛拉有些担忧:

    “你打算亲自抚养她吗?”

    “什么话!她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孩子,在我肚子里成长起来的,跟那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当然要当她妈妈好好养她了。”

    赫妮亲昵地将女儿在自己怀里蹭了蹭。

    她下定决心了,温尔曼必须死,这样这辈子都不会有人跳出来对她女儿说“你不仅是你妈的孩子,你还是我的孩子”这种贱话。

    她知道有些话剧经常采用“这不仅是他的孩子,还是女主角的孩子,所以女主要留下它”这种话术,这话术简直让人恶心无比。

    什么叫“这不仅是他的孩子”?孩子是在母亲肚子里成长起来的,跟男的有什么关系?非得总是提及那男的是孩子父亲的事情,不过是话剧写手为了加强女主角和男主角联系的一种方式罢了。最后女主角和男主角大概率还会相遇,女主角辛辛苦苦生的孩子还要跟另一个人的姓,母子一起变成另一个人的附属品。

    还有那些明知道孩子降生会给母亲带来痛苦还必须让女主角留下孩子的,更是恶心。

    那种不该存在的东西,就应该效仿庞加顿神话故事中那位兽形女神所做的,通通摔碎。

    “起个名字吧!”

    她将女儿抱到那两个人前面,将这份殊荣送给她俩。维尔利汀急忙摆手拒绝,孩子的名字还是母亲亲自起更有意义。

    赫妮思索一会儿,“既然是春日节这天出生的,就叫‘普瑞拉’好了。”

    “普瑞拉”,庞加顿语中意味着春天的“普瑞玛维拉”的缩写,所以这孩子的大名还是叫普瑞玛维拉。

    “来,都来抱抱她,我让她认你们俩做干娘!”

    赫妮欢欣地把小孩递给她俩,等轮流抱过一遍后,又想起外面的事来:

    “对了,刚刚在我病床前保护我的小伙子叫什么呀?我得让我女儿认他做干爹呢!”

    ——伊恩佐可消受不起这个,他连恋爱都没谈过呢!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维尔利汀,她还有一些相关的事没有处理。

    安抚好赫妮后她来到了关温尔曼的那间后仓,那男人正被用绳子绑在一处木桩上,见她走来,睁开了眼睛。

    直到现在,温尔曼还维持着他那贵族的虚假体面,将目光垂下,不紧不慢道:

    “就算你看不惯我,公爵阁下也不会同意你把我怎么样的。”

    说什么把他关起来,不过是略施惩罚暂时警告他不许再那么做罢了。他一个有野心的人,等出去了之后,赫妮还能制住他?

    听了这话,侍卫伊恩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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