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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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份复写出所有内容的纸页看了一会,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道:

    “亲爱的,以后要不要跟我一起看文件?”

    维尔利汀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允许她干涉领地里的事务。

    不过她求之不得。

    “好啊。”

    下一秒路西汀揽过她的腰肢,她一个重心不稳,稳当坐在了他腿上。

    ——她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新婚丈夫轻啃上她的锁骨,那里是温热的,宛如饱含了蜜糖。牙尖触上她的肌肤,触感极轻而痒,让维尔利汀感到自己在被轻轻啃食。

    维尔利汀直睨着他,轻飘飘道:

    “色狗。”

    “嗯,嗯。”路西汀应承两句,正想接一句“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便听她道:

    “等我晚上回去骑烂你。”

    维尔利汀只感觉到身下人一个颤抖。

    他静寂一会儿,缓缓抬起头来,眸里满是沉热与欲望:

    “……你可以现在就骑。”

    妻子的欲望远比他更强,按路西汀前几晚身心上被她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烙印,她一定会同意的。

    但是她轻飘飘地拒绝了:

    “不行。现在是白天的工作时间,你还要不要办公啦?”

    “……”路西汀忧郁。

    好正直的理由。

    “哪天换成你来办公我做你的助理就好了,这样我保准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听懂此话的维尔利汀看看办公桌下。

    嗯,的确有很大空间。

    路西汀宽肩窄腰,摸一下都是她的享受……只是,这桌子底下能塞得下他吗?

    日后公爵大人身体力行用行动证明了,确实能塞得下。

    ——那些淫靡的想法等入夜再说,他们现在要回到正事。

    路西汀看的是一份坎特拉鲁郡年末呈上的税收报告。春日节马上来了,他们要在节前把汇报工作全部做完。

    “想去看看吗?他们那片地区在这个时候会有很特别的仪式。”

    春日节是整个庞加顿用来区分新年旧年的重大节日,每片地区都有每片地区的习俗,依维尔利汀过去度过的那些艰苦日子,他严重怀疑她没过好过春日节。

    维尔利汀侧首,“我们不在这里过节了?”

    “过节那几天宅邸中的人都会放假,没几个人会留下来。你想在这里过吗?我们一起过二人世界也不错。”

    ——路西汀猛地从自己的话中反应过来。

    二人世界?那岂不是每个地方都能——

    可是没等他说出来,维尔利汀已经下定了结论:

    “去那个地方过节吧。”

    反正在哪过不是过?只有两个人留在这空荡荡的公爵府里还怪冷清的,晚上睡睡睡,白天除了工作也不知道干什么,还不如去那里有节日气氛。

    路西汀心内叹气。但顺从她的决定。

    维尔利汀继续专注于那份报告。

    税收文件上各项税收都用一个不简单的数字去囊概,而最后综合它们时,则需要分别将不同部分数字代入到不同复杂公式中。

    她凭心算就能马上得出结果。

    而且所得完全正确,路西汀在草纸上演算了一整遍,跟她完全相同。

    年轻公爵放下笔,真心夸赞道:

    “你天生就是当领主的料。”

    也许维尔利汀还需要学习和磨炼,但他必须承认的是,在现在这个阶段她就已经展现出天赋了。

    而现在她就有从零开始学习的机会。这座公爵府中有着大量她以往见都见不到的书籍,庞加顿帝国冗长残忍的历史、富饶丰产的海域、君王更迭的政治关系、史书华美的篇章,全都被以文字作为媒介铭记在那些纸张上。

    维尔利汀在认全大部分常见字的第三天开始更加紧凑地翻阅它们。法伦偶尔进入到办公室时,会看见她在桌案边边翻着书边在纸上记录下字迹。第一天见时还只有薄薄一堆,隔一天见时已经厚得连桌案都放不下。

    公爵还在照常处理公务,照常和他吩咐接下来要处理的事务。这对夫妻在工作时间时达成了异常的和谐,新婚伴侣间亲密的需求和工作时间冲突所造成的矛盾根本不存在,他们每一步都踏在自己应走的步调上,与此同时又亲密无间。

    维尔利汀看不懂的名词越来越少,独属于她自己的书页在增加,而她新起的笔茧,覆盖在了原先剑茧未覆盖的地方上。

    维尔利汀会用剑。她很少暴露这个事实。那些掌心中的剑茧,被她以农活茧的理由所掩盖。

    刻下字迹的纸页张张增多。终于有一天,维尔利汀通过了公爵设下的初级考试。

    由此她获得了一项权利——拥有一位自己的老师。

    路西汀也许精于领主领域,但他并不适合当一位老师。维尔利汀还是有一位自己专属的老师比较好。

    也是曾经教导过他的一位。

    于是黑发女士赠给自己的娇夫一个香吻。

    他的奖励,他应得的。

    她当然接受只有通过考核后才能拥有老师这一限制。

    ——毕竟她不可能零基础就接受别人的教导,这样对她和对教授者而言都会造成麻烦。

    而娇夫在得到香吻后,显然不满足于此。

    他还想要向她乞求更多。

    ……

    今天似乎不行。公爵的手探入衣裙中时,摸到了少量暗红色的血迹。

    “你每个月第几天来月经?”

    “嗯……不知道。”

    维尔利汀仔细回想了下,自己也不太清楚。

    她很多年不来月经了,不管是因为营养不良还是后来在伯爵府备受折磨,亦或是喝掉的各种草药在起作用,总之她许多年没有亲自换过月经垫。

    维尔利汀坐在盥洗室的台上。路西汀伏在她双腿之间,轻轻抽掉那带血的东西,给她换上干净的卫生棉。

    血弄到了他手上。

    维尔利汀打趣道:

    “不洁癖了?”

    路西汀抬头看看她,“只要是你的,都是最干净的。”

    丢掉那带血东西回来,他在台前伏下身,抱上了她的腰。

    路西汀埋首于她最柔软的肚腹间,透过那温软腹地,声音都变得柔软而沉闷。

    “你一天换几次月经垫?”

    他知道女人一天要换很多次月经垫,这样有利于健康和清洁。

    维尔利汀回答六次。

    “能不能每次都让我换啊?”

    维尔利汀笑:“你整天都守着我啊?”

    “有什么不行,我带着东西到你那屋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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