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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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不必如此,维尔利汀夫人。”

    为了转移话题,他提起了另外一件多年以前的事:

    “你这种发色,倒是让我想起多年前一个女人。”

    来了。维尔利汀表面恐惧,实则在仔细听。

    她提起先陛下几个字就是为了勾起奥斯托塔对另一黑发女人的回忆。她翻阅各种公爵府的绝密信件得知过,先陛下的退位跟一位疑似女巫的黑发女人有关。

    再加上她这个黑发女人坐在这里,有些回忆,很容易就能让这位王储回想起来。

    王储轻抬眼眸看着她,大致觉得与她讲了也不会引发什么后果。

    悠悠然开口道:

    “那是在接近十年以前了。父皇颁布了对黑发女人的围剿令,短时间内整个庞加顿境内的黑发女人已近乎绝迹。”

    波光在他异色瞳中轻微流转,泛上点回忆的色彩:

    “……就是在那个时候,一个黑发女人找上了王廷。”

    “那个女人宣称她是真正的女巫,叫我父皇不要再屠杀她的同类。作为交换,她可以用她掌握的医药之术帮他延年益寿,达至真正的永生。”

    维尔利汀眸色垂了下来。

    真正的永生?

    不,那个女人当时一定没有说得这么简单,奥斯托塔只是作为简述者才讲这么简单罢了。一个旧凯撒那样的君王,不可能因为虚幻的永生而就此同意那个女人。

    “最初我父皇喝下她的药,确实感觉在力量上有了很大进展。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他身体上产生了不可逆转的疾病。父皇大怒,下令把那女人抓了起来。那女人却哈哈大笑着,说她在药中下了诅咒,从现在起他每迫害一个黑发女人,身上的伤痛都会再不可逆转一分。”

    “当时剿杀令还没有取消,父皇的情况确实就在极短时间内得到了惊人的迅速恶化,很快就被病痛折磨得不能成形。他迫不得已把那份剿杀令暂停掉,而情况也确实得到了好转。”

    只是远不能达到康复就是了,“诅咒”不可逆转,所以旧君现在还躺在病榻上。

    以及虽然在别人眼里确实是不可思议的“诅咒”,但接触过相关方面的维尔利汀,却知道“女巫”做了什么。

    她只是在那些药剂中加了使人短时间内迅速衰竭的猛药,以此造成继续围剿黑发女人就会继续加强诅咒的假象罢了。之后药效衰退,“被诅咒”的人自然会得到好转。

    原理如此,可那些为旧凯撒检查的医师竟然都没发现这件事。她用药的手法极其高明。

    那位自称是“女巫”的女人既然拥有这种力量,她为何不直接杀了旧凯撒?

    维尔利汀这么想着,听着讲述者继续说:

    “留着她说不定会让诅咒加深,父皇下令要处死那个女巫。那个女巫在走上刑场前,说了一句话。”

    奥斯托塔抬头,对上她的眼睛,宛如昨日一切都还发生在眼前地,一字一句复述道:

    “‘杀你不会起到任何作用,我会寻得真正能改变一切的人。等到她彻底地覆灭庞加顿时,真正的女巫才会诞生。’”

    “‘而这世界上只有我知道她的名字,总有一天,我会把她的名字讲给你听。’”

    王储对着维尔利汀,继续平静地讲述:“从那天起父皇就把她关了起来。将她彻底幽禁在这王宫内。直到某天她不知怎地挣脱牢笼逃了出去,又在几年后重新回了回来。”

    她那么安然地任意挣脱、又重新回到束缚她的牢笼内,仿佛在向所有人讲述她根本不在意这种小把戏。

    旧凯撒快被她折磨疯了,每天做梦都想杀了这个女人。但他又无比确认,这个女人下地狱后又会变成折磨他的无穷地狱火。

    终其后半生,都被笼罩在“女巫”的阴影里。

    那个女人真是“女巫”吗?

    不,当然不是。维尔利汀清楚得很,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怪力乱神。

    真正有的,是像她这样的人的无穷恨火罢了。

    说到现在,她已经大致确定那个女人的身份了。

    教授她所有知识和技巧的“女巫”,所有信息都能和这个女人吻合上。

    也就是说,她的老师现在正被关在这王宫里。

    奥斯托塔不在乎性地与她讲起这件多年以前的事,是因为他是未来唯一的君主。未来的君主,是不会因提及旧日君主的惨迹而感到耻辱的。

    他也不在乎女巫的那个预言是否会成真。奥斯托塔是个极其骄傲的人。

    “那还真是可恶呢,”维尔利汀假惺惺地阳奉阴违道。

    “女巫如此狠毒地折磨先陛下,照理就应该处死她才对。”

    奥斯托塔平静地望着她。

    不知怎地,他总觉得这个女人说的全是假话。可分明她的眼神和语气都那么真挚,世界上技巧最好的戏剧演员都比不上她。

    当一处表演完全察觉不出表演痕迹的时候,那就是真的。

    “你现在在想什么?”无任何原因的,他在此刻问道。

    维尔利汀停顿了一下,

    答:

    “如果有什么在想的东西的话,那就是想快点出去吧。”

    “我老公没有我会哭。”

    奥斯托塔在平静接收后又忽然猛地意识道哪里不对劲时,又听那女人继续补充道:

    “呃……我是说……我没有我老公会哭……嗯,对,我从没有跟我丈夫分开这么久过,我真的好想他。”

    奥斯托塔想起来,路西汀公爵现在应该是在查案吧。他在妻子走前说过一定会让她明天之前出来,想必他们感情很好。

    “王储殿下之前跟您的皇兄关系很好吗?”

    维尔利汀状似因为没有其他话题可聊,所以才挑起这个话题。问完之后又放柔了语气:

    “亲兄弟如果关系不好的话,是不会在生您气之后才如此狠地对您吧。”

    奥斯托塔嘁笑了一声。这是她从见到他以来,看见过的他第一次笑。

    “没什么好与不好的。我想要劝说他一些东西,而他又因不肯听我的劝而生我气罢了。”

    他的异色瞳垂了下来,里面称不上有着竞争者消失的喜悦色彩或长兄死去的悲哀色彩。无悲无喜,未来帝君。

    维尔利汀对此没有任何感触。反而毫无理由地分神心想:

    你们到底在上演什么?

    凯撒nevercry吗?

    奥斯托塔再一次闭目养神,随后最后一次开口:

    “放心,路西汀公爵的效率一向很高。不必担心有他做不到的事。”

    “是吗……希望如此,我真担心我丈夫找不到真正杀害大殿下的凶手。”

    维尔利汀笑了笑。

    因为埃德加真是她杀的。

    所有留影机围着埃德加的遗体拍照,路西汀在这连续不断的闪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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