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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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想明里暗里嘲讽吗。

    不过他表面上还是保持着笑容,圆滑应付道:

    “公爵阁下生前的事迹我们不便讨论。不过,您可以在和平参加完葬礼之后,找夫人讨论一下接下来的领地内相关事宜……”

    “还能讨论什么!”威尔士公爵的眉头皱成了沟壑。

    他这声的音量不小,后面有比他阶位更小的附属领主附和道:

    “就是!威尔凡登的公爵死了,也没有留下什么继承人,我们还能来这里商讨什么?”

    目的在于引起大家的议论,使所有人都开始重视这一事项。

    可是这时,所有人原本在等待主人到来时聚在一起的小声讨论却不约而同停了下来。

    就像不断泛动的波潮被投入一枚止水针,所有人都不再出声,在雨中,将明亮视线投入同一方向。

    那位附和的领主顿觉不妙,顺着所有人的视线将目光投了过去,投到墓园进口的方向那里。

    穿着侍卫制服的属下在撑着一把黑伞。因为下雨关系,伞檐压得低低的。现在所有人的视线聚到这里,那把伞的伞檐便在雨下微微抬高。

    伞下是个穿黑裙的女人,头上戴着一顶小小的镶着黑纱的帽子。

    她这么穿不是因为要参加葬礼,只是因为她今天想这么穿。

    维尔利汀微微抬起面容来,目光中只有平静。

    那视线越过人群越过墓地越过远方,像是在看着远方的烟雨。最后,还是来到这黑压压整齐穿着黑服的人群上。

    所有人看着她都不说话了,毕竟她才是这里的唯一主人。

    人群中多为穿着黑色礼服正装的贵族。现在在黑装中穿白领的那位侯爵的附属领主尤为显眼。他现在东望西望,恨不得找个人把自己藏到那人背后去。公爵夫人不知是何时来的,现在肯定盯上了他。

    但维尔利汀没有分给他一眼,目光从人群上转过,径直向威尔士侯爵走去。

    伊恩佐给她撑着伞,随她不紧不慢来到侯爵身边。

    他目色不善看了那将胡子留得板正的侯爵一眼。这一看就是来砸场子的。既然夫人先走向他,那他跟着夫人就是了。

    威尔士侯爵也盯着她,见她到了前面,开口便道:

    “正好夫人来了,我们商量一下选举新公爵的事吧。”

    维尔利汀挑眉不答。

    她的静默就像这寒凉的雨一样。侯爵正不悦地想提醒她这种事情不能耽搁,便见她不应不答。

    她只问道:

    “谁让你来的?”话语,和冰一样寒冷。

    背后人群泛起一阵小小讨论,随后更为平静,比先前平静更甚。

    威尔士侯爵见她不答,面色不善,更着重的提醒道:

    “我说我们应该讨论下新公爵的选举事宜!前公爵死了,这个新的公爵必须由与他有关系的领主来当!威尔凡登领的事务一天不能没有人来处理,这项选举主领主必须在今天就讨论……”

    可维尔利汀向他走来,竟像是步步逼近:

    “谁让你来的?”

    “我没有向任何人发出邀请,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她只问不答,丝毫不直面别人的话锋。威尔士侯爵被她逼得退后几步,见回避不开她的问题,只好冷哼一声,先回答道:

    “公爵的葬礼,我们这些周边的领主自然要按时参加。不像某些人,在那位大人生前对他不敬也就罢了,在他死后还不按应有的礼节为他做做模样!”

    “是么?”

    维尔利汀轻挑挑眉,面容宛如那最冷异的蓝玫瑰。

    “我让你来了么,你把你当这里的主人?”

    “你——!”

    见她还不赶紧羞愧应下自己之前的问题,反而如此对他说话,威尔士侯爵气怒了:

    “我念你是前公爵的夫人才对你客气几句!公爵死了,你不帮着选新领主,不按时参加他的葬礼。你就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你背着你的妻子来这参加别人的葬礼,你守夫道了么?”

    “你……”

    威尔士侯爵一时被哽住,动弹不得。他想用最恶毒的语言去攻击面前这个女人,可偏偏他是个绅士,不能不去遵循绅士的礼仪。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可别人都还在看着他,先前那样对主人发怒已是失态,他只好平下气来,用最大度的态度,好好跟她说话。

    威尔士侯爵到底还是老成贵族。只要放下轻视,他的话术自然缜密无比。那棕色的眼睛,也自然跟主教般平和。

    “公爵夫人,我们还是和平交谈吧。我们能理解您不幸失去丈夫的痛心,但需谨记,目前比吊唁旧领主更为重要的,是让威尔凡登拥有一位新领主。”

    他继续自认为极有风度礼仪地说:“新的公爵上位之后,自然会友善处置您。他会将您安置到乡下的房产里,让您安度后半余生。”

    “嗯。”维尔利汀懒得应他。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先提及的还是选新领主的事。

    想上位的心藏都藏不住。

    身后跟着的不只是为她打伞的伊恩佐。她向后面某位下属吩咐道:

    “赶出去。”

    就这么简简单单三个字,已引起在场所有人极大的震惊。

    威尔士不等那些下属去扒拉他,先指着维尔利汀,对她凛声:

    “威尔凡登夫人,这么无礼地将客人赶出去,似乎不合适吧?”

    “谁指认的你是这里的客人?”

    维尔利汀走到墓园中间去,环视四周,对着所有人道:

    “在场的哪位邀请的他?”

    其他所有人噤声。

    他们哪里有邀请人的资格?连他们自己,都是被威尔士侯爵邀请来的。是以连路西汀的亲姨母都没来,在场的,全是和威尔士交好的一派。

    可是连他们,也全都不敢针对维尔利汀夫人。

    威尔士想用这个在葬礼上和她商议支持他为新公爵的事。他不会想到,自己会在自己的人情场上这么不占优势。

    原因无他,所有人都知道是维尔利汀最近接管威尔凡登领的事务,她新拟出的后半年地方调整的政策,会比威尔士侯爵提出的对他们更有益处。

    维尔利汀以主人姿态站在中央:

    “今日,我似乎没有向任何人发出来这里参加葬礼的邀请。”

    要不是法伦派人告诉她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她根本不会到这里来。

    这就是在将话题引到威尔士身上。威尔士侯爵急忙开口,想要驳倒她:

    “贵族的葬礼一般都在公布死讯两天后举行。从来没有例外!我们今天来这里参加路西汀公爵,已经是原谅你没有发出葬礼邀请的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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