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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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纵使是个黑发女人又如何呢?只要他喜欢,一切都不是问题。”

    听这样子,似乎对利诺尔几欲脱离他监视范围内这个事实毫无芥蒂。

    左近臣颔首,缓慢开口:“陛下,您对那位陛下,似乎很是关心。”

    王座之人从容无比。“那是当然。”

    他抬手示意,左近臣终于得以放下那拘谨的姿势。

    “我们都清楚。当年我退位时,奥斯托塔还远不适合成为凯撒。我们选了更有竞争力的利诺尔。事实证明,当日的决定远没有过错。”

    “现在的凯撒,的确是最适合成为凯撒的君主。从前数十数代,从没有一任能比他更优秀。”

    左近臣开口:“陛下的意思是,要全权将国事让渡给他?”

    “让渡?不。”那位君主低低笑起来。

    他的声音如一条伏龙,钻进左近臣的耳中。

    “我跟他本就是一个人,哪里来的让渡这一说法?”

    近臣立刻明白。

    “去把他那位王后带过来吧。”

    他见那位君主在座上抬手,声音低缓沉重。

    “也许我是时候该见见那位弟妹了。”

    臣侍拱手。

    作为从旧王还是瑟泽殿下时开始追随的臣子,他在心底已窥见了那个女人的结局。

    要么让她为他们所用,要么杀了她。

    第47章 王后典礼衣上珠玑

    维尔利汀换上了王后形制的衣服。

    开胸宽袖,腰镶珠玑。她站在镜前看着自己,满室华光给镜中的她也蒙上一种独属于庞加顿华宫的珠光之气。本身就是适配各类衣服的相貌,这色泽珠白的衣服只是给她添了几分王后的色彩。

    “还喜欢吗?”凯撒站在她身后。

    维尔利汀淡淡应道:“还好。”

    凯撒慢慢靠近,从她身后抱上了她。手揽在她的腰肢处,身体轻轻束缚着她的身子,令她整个人动弹不得。

    他也在看着镜中的维尔利汀。之后视线顺着维尔利汀的脖颈向下延伸,颇有些对这衣服不满意。

    好看是好看……就是胸口太白了,他根本不想让朝堂上那些人看见他的王后这样的风景。

    “不好看。打回制衣处,让那些人重新改一批。”

    维尔利汀身上的这件是日常所穿。可既然出现了这种形制,就代表她的衣服里会出现一批相同形制的。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王宫里女人穿的衣服会这样露呢?

    凯撒对这件事的处理倒是比她想象的温和。维尔利汀淡淡心想。只是令制衣处重改而已,按照他往常做派,别人应做的事但凡有一点点做得不合他心意,他早该讥讽那些人没用然后施以惩罚了。

    “怎么会。”凯撒了解到这一想法后哭笑不得,“宫里的侍从们跟外面的公民无异,我从不苛待我的子民们。”

    虽然宫侍们同样惧怕他,但他真的没有为难过那些普通公民们。凯撒的暴虐,向来只在对那些朝臣和欺压平民严苛赋税的贵族上。

    他牵起维尔利汀的手:“准备好了吗?”

    维尔利汀点了点头。

    三天后即是他们的婚礼。目前试的虽然是常服,但稍后还要过去试那天王后穿的礼服。据说那礼服只在婚礼和重大场合时能穿小半天,其他时间都绝不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饶是这样,还需她亲自花费大量时间穿上它,再亲自花大量时间去对比它到底合不合适。

    忽地察觉到肩上的凯撒的目光一暗,揽着她腰肢的手也重了下来。”

    ……你最近经常和威尔凡登公爵府的人通信。”

    ……啊,她每一封通信上写着的地名都会被他仔仔细细检查。现在想来,竟是在检查她有没有和公爵府的人通信了。

    维尔利汀平淡应道:

    “公务罢了。”

    凯撒束缚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他望着镜子里的她,眼神在自己都未察觉的情况下沾上占有欲望。扳正她的下颌,逼她强迫着看向镜中被他牢牢束缚着的自己。

    “……你现在是我的了,不可以和以前那些人常有来往。”

    虽然他从不去打开那些信,但如果让他发现信里写了不该写的人,他真的会撕掉那些信。

    维尔利汀被他禁锢着,在他手中动弹不得,即使尝试望向别处,视线也因视角被控制而颇受限制。

    她对凯撒说的置若罔闻。

    被他发现了又怎么样。信被他撕了她可以写新的,总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了解到她想了解的东西。

    君主的手摸上她的指间。

    把那枚她从未摘下过的、不属于她和他的戒指摘了下来。

    “……!”维尔利汀稍微动了一下,被他强硬摁在怀里,不得挣脱。

    “之后我们就去试结婚礼服了……”凯撒轻轻开口。

    “……你总不能在试属于我们的结婚礼服时还戴着从前的戒指吧?”

    既强硬,也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隐形乞求。

    这枚戒指他怎么看怎么碍眼,总不能让它在结婚时也有碍他眼的机会。

    维尔利汀伸手去拿,他把那枚戒指收了起来。

    “……不可以再去想它。婚礼结束之前,不可以再去想它。”

    他拿过维尔利汀的手,在她指间套上一枚只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们之间的戒指。

    这样,维尔利汀才彻底属于他。

    “……求你了。”

    维尔利汀终于不再试图伸出手。

    他留了余地,至少现在没有试图把它扔掉。这也是凯撒能和她商量的基础底气。

    她又想起凯撒在意识昏沉不清醒时那一声声“求你了”。

    他只在最软弱最需要人时那么说,清醒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

    而如今,他语气软着,再度为了一件事情而开口。

    罢了,现在还不是得罪他的好时候。

    目前她在王宫内过得也还算舒服。凯撒对她各方面都尽心了,在她处理来自威尔凡登信件时从不打扰她,安排任何事时也都把她的喜好放在心上。目前王宫内的一切都如她所愿。

    除去正式晚宴时晚上一顿饭要吃三个小时,嫌烦。

    凯撒牵起她的手,“走吧。”

    他们保持并肩着,向殿出口外走去。

    他们的婚礼在三天后举行。

    维尔利汀头一天夜里整夜没睡,在宫内使女们的忙活下,逐丝逐缕地梳好头发,换好第二天典礼时该穿的衣服。第二天时这件礼服连一颗宝石都不能出纰漏,她身上被抹了粉,确保典礼一整天肌肤都光洁如珠。

    一直忙活到凌晨五点。使女们在她的耳饰上犯了难。

    她们手里捧着一对翡翠绿耳饰。这件耳饰是根据维尔利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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