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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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一层黑甲,他也忍不住向那间牢房的方向望去。

    “爸爸、爸爸、我想见你!”小女孩继续崩溃大哭。

    然而这边的维尔利汀却知道。这么有指向性的话语,绝对是肯萨什娜教她的。

    肯萨什娜到底是

    如何跟她对话的、又是如何在两名守卫监视下跟她交流?

    她最早也就是今天上午才来的。从她来到这里,距离维尔利汀见到她,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但肯萨什娜就是做到了。而且相当有效,极黑骑抛下她们,去牢房前见那个小女孩去了。

    魁梧高大的黑铠骑士蹲下来,抓住牢房的铁栏杆。

    “艾什塔、是爸爸……”

    而肯萨什娜牢房前的守卫向那边看了一眼,吸了吸鼻子,又转过头来监视她们了。

    女巫摸着维尔利汀的脸,被他恶狠狠制止:

    “说了不许动,不能有任何动作!”

    “切。连摸摸脸也不行吗?”肯萨什娜轻轻耷下眼皮来,嫌他无趣。

    她转而面向维尔利汀,眼睛里溢上点光彩:

    “我可是很久没见到我的小维尔利汀了呢!”

    维尔利汀冷静看着她。

    是很久了。从她上一次跟她分别以来,已足足过去了五六年。

    维尔利汀正常跟在她身边的时间满打满算只有四年。她在肯萨什娜身边生活到十六岁。而在十六岁到十七岁、又从十七岁到十七岁中段的这段时间,她并不总是见到肯萨什娜。

    十六岁以后肯萨什娜几乎每隔三个月才来见她一次,最久的一次甚至隔了半年。而十七岁以后,她再也没见过肯萨什娜。

    是在前不久跟白发王储的对话中,她才知道她的老师干什么去了、原先又是何等身份。

    拥有能随意进出王宫牢笼的能力,最后却甘愿回到笼内、甘愿仅仅是听着别人讲述外面的一切吗?

    维尔利汀从来搞不懂她。

    她就像一个见证者一样,微笑着看着庞加顿的繁盛,又隐于神秘的黑纱里面,见证着庞加顿的灭亡。

    在极黑骑离开她们的这段时间里,她们之间的确没有发生任何对话,搞得守卫原先紧张兮兮,最后干脆也放下了心来。

    原先本能弑杀君上的女巫和现在不知过去身份的唯一现王后待在一起,的确容易让人紧张。但守卫转念一想,这不过是两个女人而已,纵然有天大的本事,还能穿过这牢狱直接通向外面不成?

    极黑骑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和他的女儿对话完,最后又信誓旦旦保证了几句,“爸爸以后一定带你出来”“你在这里乖乖的,要按时吃饭”之类的,转身站立起,向这边走来。

    “还有什么要说的么。”他不近人情道。

    肯萨什娜眸间有着几分兴致,摇了摇头。

    “那么现在探视时间结束了。”极黑骑宣布道。

    他向维尔利汀说:

    “王后殿下,请吧。”

    维尔利汀自然是跟着他走。

    肯萨什娜若是有什么东西想告诉她,刚才自然就会告诉了。

    只是,她还要再确认一遍。维尔利汀略微转过头来,垂眸,以旁人观察不到的角度瞥向她。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维尔利汀以眼神向她问道。

    “「我想说的从你一进来就说了。」”肯萨什娜对她抱以明媚笑容。她的眉眼间还是充满了轻松,气定而从容。

    维尔利汀踏出地牢去。

    从现在以后她见不到肯萨什娜。但肯萨什娜已经告诉了她后面该怎么走。

    肯萨什娜,这个无所不能的女巫,一开始就提醒了她,那个地牢内关的全是和极黑骑有关的人。

    维尔利汀将食指递于嘴边,比出了那个“噤声”手势。

    她跟着凯撒去见了路西汀。

    这是他们商定好的。君主既然许下诺言,那么他的诺言便不会被任何人改变。即使他最不愿意见到他的诺言成真。

    凯撒对她的占有欲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白天朝会时要带着她,单独去议事厅见大臣时要带着她,晚上在寝殿时更是要占有她。

    议事厅的大臣如今倒是敢睁目直视他们这位皇帝了,从前他们若是敢不经允许直视这位暴君,暴君稍一不高兴就会令他们当场受罚。如今这倒是不用在意了,暴君的视线全黏在王后身上,就算他们把眼珠子瞪出来,暴君也不会在意他们的。

    “称颂王后殿下。”第一个敢直视陛下并安全从议事厅出来的人如此说道。

    王后殿下的存在即为铁律。有时他们虽在朝堂上和这位殿下政见不合,但从王后殿下出现在议会中以来,他们便获得了君主视线中的安全。

    凯撒对他的王后的占有欲是绝无仅有的。这点有目共睹。

    而占有欲如此强的凯撒。今天却反常地没有跟她说话。

    这一路上在维尔利汀看他的时刻,他总是面色冰冷,视线总是望向另一侧。

    君主带着白手套的手尊贵地撑起下颌,他又变回了那个高冷的凯撒。

    第58章 再见路西汀亲吻

    “在想些什么?”

    王后在轿辇上优雅地抿一口茶。

    君主在另一侧,没好气儿地道:

    “在想你见到他之后,会不会跟他旧情复燃。”

    “怎么可能。”维尔利汀放下金丝珐琅茶杯,语气和眼神都淡淡的。

    “我见他之后,只会想扇他一巴掌罢了。”

    “那你最好不要这么做,不然我会嫉妒他能挨你一巴掌。”

    维尔利汀笑,“凯撒,你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说出你的嫉妒。”

    “好好好,只许我宽容大度,不许我嫉妒是吗?”

    凯撒的语气皆是不耐烦。他的手终于从下颌上放了下来。

    他现在一点不为他和维尔利汀之间的熟稔感到惊讶。反正已经睡过那么多次摸过那么多次了,彼此相熟一点怎么了?

    尽管这位君主以前绝不会在臣下面前表露出一丝多余的情绪。

    维尔利汀看着他。他吃醋了。

    这个人的脸长得确实好看,就连吃醋都别有一番味道。她只是静静在那里看着,并不去安抚他。

    晨起的风吹起凯撒的金发。

    过了半天,凯撒叹了口气道:“……如果是他的话,你一定早就去安慰他了吧。我在你心里,果然还是没有什么分量。”

    “怎么会呢,”维尔利汀将手轻抵上自己的脸颊,优雅支起上半身。

    “你长得更好看,我只是想静静欣赏一会儿你这幅平日不轻易露出的样子罢了。”

    她的眼睛那么专注,像一双凝望着他的绿琥珀。

    三言两语就把凯撒给哄好了。

    过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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