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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50-60(第16/19页)
六点钟到达。彻夜处理政务会很消耗他的精力和时间。
而她主动提出让凯撒注意休息,这看似是作为王后的正常叮嘱。
然而很快,她就提出了真正的目的:
“要不然,让我来辅助陛下处理政务如何?”
放在以往的任意一位君主身上,这都已是死罪。
没有一位“凯撒”会允许自己的王后干政的。
——不,甚至说他们大多不会允许自己有王后。“王后”这个职位实在太重要了,越重要的职位就牵着着越多的政权联系。他们不会允许自己的权力受到这些政权联系的干扰。
然而现任的这位君主,显然已经对她会这么说有所预想了。
他什么也没表示,只是动了动眸光:
“……维尔利汀,我不喜欢你叫我陛下。”
“这是必要的,陛下。”维尔利汀随他起身,在处理完自己的事后跟他回到处事厅,神情淡淡的。
“称您为陛下是我在臣下们面前的必要职责。若我不按规定称呼来称呼您,臣下们会认为我职责有失。您作为君主的威仪也会受到影响。”
她停顿了一下,“……还是说,我称呼您为「凯撒」,您会更高兴呢?”
凯撒的神色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今日那位内务臣回去了。从此以后臣下们之间的那个传言就流传得更盛。
——陛下一定是被什么所蛊惑了。
起初他们认为那是君主对王后的控制欲。王后所在的每个地方都有君主的眼线,在臣下们目力所及的范围内,她无时无刻不在受着君主的监视。
可现在看来,真正被绑定在另一方身边而无法挣脱的,似乎并非是王后维尔利汀。
如果王后不在陛下身边,陛下会来亲自带她走。
如果王后不走,他会执意留在王后的身边。在私下的时间里他的视线无一刻脱离她,这似乎已成为君主的本能。
有些事情,时间越久,旁观者越能看清其本质。
臣下们终于明白了。
不是王后必须被绑在他身边,是他必须被绑在王后身边。
不是王后被锁住了。
是王后给君主下了蛊。
于是,朝堂之中开始流有一种传言——
——王后殿下是“妖后”。
出现在君主身边,就是为了祸乱君主的心。那个十年前的预言似乎要成真,“女巫”真的会毁了整个帝国。
左首相提醒他道:
“您要注意那个传言在王廷中的影响。”
这是变相地提醒他要远离维尔利汀。
高傲的君主对此毫不在意。
“可笑。他们若真是觉得单是我的王后就能毁灭整个庞加顿,那只能说明他们能力不足目光短浅。”
正如那位久居圣堂的教皇所说的一样。也许“女巫”会毁灭整个帝国,但帝国若是真到了那天,“女巫”绝对不是维尔利汀。
他对维尔利汀的掌控欲没有因旁人的言论产生一丝转变。
而到了维尔利汀在他身边的时间里,他对维尔利汀的掌控欲就更甚。
他不允许维尔利汀有任何一点精力去讨论别的事情。他必须把维尔利汀的精力消磨个干净,让她的眼里除了他再没有任何东西。
而等她筋疲力尽之后,他伏在她的身上,一遍遍地听她白天讲给他的那些话。
凯撒喜欢听她讲那些话,这样总能营造维尔利汀把心放在他身上的错觉。
“我的心里只有陛下。”
“我不会离开陛下。”
“现在我只是为了应付朝中的臣下罢了,等臣下离开,我就马上跟陛下走。”
“陛下在我的心里是最重要的。”
她必须一遍遍地讲这些话,直到他困倦为止。如果她中途停下来了,凯撒会略施惩戒地咬上她的唇。
维尔利汀在他覆盖之下的汗热中常觉疲倦。
而凯撒又一刻不肯离开她。像是附在了她身上,不许她走。
夜里他是真的把她关了起来。除了寝殿她哪也不许去。她必须被他困在那室内,一遍遍地被他讨好,她不想时凯撒只会依偎在她身边,可是她想时凯撒一定会好好地折磨她。两人之间的体力差在此刻显露无疑。
就这样,维尔利汀被他彻底锁住了。
——不。事实又并非如此。
毒蛇睁开了眼睛。
又或许是她锁住了凯撒。
时间转眼而过,马上她连凯撒的政务也能处理得游刃有余。她原本就有处理领地事务的底子,这次只是花了些时间去熟悉另一些没接触过
的政务。
而凯撒放在她身上的时间也更多了些。
这能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变好吗?
不,他们之间的关系在恶化。
越是了解她这个人,凯撒越是能清楚她的爱和不爱。
维尔利汀的爱和不爱是很明显的。她爱着一个具体的存在时,吃东西都会忍不住亲自喂它,看它吃饭时会忍不住亲自抚上它的毛。前几天关于威尔凡登那三只猫的消息被传过来了,她立马高高兴兴地写了回信。
那样的神情是凯撒见不到的。
对他,维尔利汀只有冷冰冰的“陛下”。
哪怕她说了再多遍的爱他,眼里的神光也是一样。
他跟她的关系彻底恶化是在一次争吵之后。
“我认为这条河流的开发应避开约克士郡。”维尔利汀指向另一条通路。
“不,它显然是穿过该郡较好。”凯撒冷声道。他抱臂站在一旁,少见地褪掉君主制服穿了衬衫。
“阿斯特利亚河的开发会给它带来更好的灌溉,约克士郡的农田会生长得更好。就这样吧,我不准备改变它的方向。”
维尔利汀跟他争辩,“凯撒!你不能这样。你知道这条河的靠中开发会毁掉多少人的房屋和原先仅有的田地吗,他们以后的生活保障该怎么办?”
“还有那些不得不被摧毁的墓园。民意调查已经显示了大多数人不想它靠中开发了,你为什么不听听他们的想法?”
凯撒放下手臂,维尔利汀的话语让他不悦,那对碧色瞳中的目光略沉下来。
“给他们后续的补偿不就好了?维尔利汀,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么?”
“我怎么敢质疑你呢。我是在质疑你那些地区领主的能力罢了。”
维尔利汀走到桌另一边,喝了口水。
“那些人会吞掉多少对普通公民的补偿?他们克扣之后剩下来的赔偿金够让那些农民重新建一座能住的屋子么?”
“我说让他们得到赔偿,就一定会让他们得到。”凯撒眯了眯眼睛,“我亲自监督这件事。维尔利汀,是你不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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