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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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人。

    可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维尔利汀主动去找了路西汀。

    就算不确定那个人是否在那里,她还是去主动找了他。

    显得他的爱什么都不是,显得他的感情像个笑话。

    他狠狠抬起那个女人的下巴,“维尔利汀,你到底是更爱我还是更爱路西汀?”

    “嘁。”

    维尔利汀笑了出来。

    “我当然是爱你,陛下。我当然更爱你。”

    在冷冷的月光之中,她那带着丝嘲弄的笑容都是如此美。凯撒真恨自己,他到了这时候想的都是这种东西。

    他冷冷道,“很好。”

    君主站起身。

    “既然如此,我把他从被关押的地方转移走,想必你也是不在意的吧?”

    维尔利汀被束着的胳膊用力起来。她身上的绑带猛地绷紧,在这寂静夜中发出些微响声。

    凯撒听见了这声音。他背对着她,金发和带羽的红色麾氅被月色镀上一层银边。

    维尔利汀冷静道,“不要这么做。”

    凯撒就要这么做。

    他不光要这么做,还要玩乐般地取笑她,如冰般清透的嗓音里,沾染上他性格里的残忍底色:

    “还真是想留住他啊。你是不是特别看中他的皮囊?要是知道我已经砍掉了他一条手臂呢?要是知道我已经把他毒瞎了呢?”

    “他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

    维尔利汀的声音平静。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目光异常认真和明亮。“不管他是瞎了也好,还是瘸了也好。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一个模样。”

    凯撒静默了片刻。随后大怒。

    “维尔利汀!”

    他的手狠狠摁上她背后座椅椅背。

    “怎么了陛下。”维尔利汀冷冷道。

    “你想听我说我爱你。我说的难道不是你最想听的么?”

    “你是知道该怎么激怒我的。”凯撒摁在她座椅上的手都用力了三分,整个椅子都在发震。

    “……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维尔利汀再一次沉默。

    ……一切尽在不言中。

    凯撒狠狠收回手,最后背对着她扬长而去。红色的披风伴着金色长链在他身后飘动,像只随风挥翅的鹰。

    维尔利汀毫不费力地就从束缚里挣脱出来。她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看座椅扶手上被她挣脱下的黑带子。

    绑这么松,还没那些乡间小孩子彼此之间玩警匪过家家的有劲呢。

    从今天开始,帝后之间开始冷战。

    只不过,也是从第二天早晨起,维尔利汀开始旁听他的朝堂。

    她上殿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所有人都把独一无二的视线汇聚到她身上。

    维尔利汀是无所争议的王后,这是一个事实。尽管她和凯撒之间没有举行完那场王后典礼,但他们早签了誓约之书,君主和王后之间的誓约之书,比任何律法记载的承诺契约都更有效。

    使女们拖着她的裙

    摆从一侧上殿。极类纱织的布料在地上拖出黑河之形,星海般的碎金在她裙上铺散。细细金链在她腰际摇曳,贴着裙面缀成扇形,随她走动而轻轻晃动,偶时发出沙沙响声。

    维尔利汀端立在殿一侧。接受所有朝臣向她投来的目光。

    这就是他们的王后,一个黑发女人。这么短时间内就能旁听朝堂,别说在王廷中所有后妃中绝无仅有,就是放眼整个庞加顿的女性也绝无仅有。

    更别提她昨天还反杀了教皇,哪怕人在审判场上被审判,还能让那位庞加顿的教父受到那么大的亏损。

    所有人都在心里忌惮着她,没有人敢真的让她出现在朝堂上。

    哪怕之前君主宣告立她为王后时只有极少数人反对,但那时和现在不一样。那时和现在,是两码事。

    因此,维尔利汀一莅临到朝堂上,就马上有人开始上谏反对。

    “陛下!臣认为,王后应当遵守女子的本分——”

    说完,那位站在王位右侧、整个朝堂左侧的臣侍还朝维尔利汀看了一眼,意有所指。

    他是大部分臣子的代表了,只要凯撒准许他的上谏,那么其他臣子绝不会跳出来反对。

    而君主本来是兴致缺缺看着台下这两侧的侍臣的,如今有人提出来反对他的王后上殿,他倒来了些兴致。

    凯撒转了转手上的王戒,那双碧绿瞳眸下,玩味微笑现出。

    他视线转向昨天开始和他冷战的那一方,语气不轻不重:

    “我倒也认为,王后需要遵守王后的本分。”

    维尔利汀淡淡看了他一眼。提裙来到殿中央。

    这时候不站出来还等什么时候。一昧地等凯撒出言帮她扫清障碍,这些朝臣只会看扁了她,认为他们这位王后好欺负。

    于是她第一次旁听朝堂时,便出来进言。这在普世意义上绝不合规矩,但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她自己就是规矩。

    “陛下,我认为内务官的言辞有失偏颇。”

    “哦?你说说看吧。”凯撒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

    维尔利汀转向那位发言让她退殿的内务官:

    “首先,内务官阁下献言本对王廷有利,但阁下在上谏时声称我应遵守女子的本分,而并非我应遵守王后的本分。是否只把我当成普通的女子,而并非把我当成王后看待?”

    一上来就给他扣上了亵渎王室尊严的帽子。内务官拱手,将眼睛藏在袖后,阴阴驳道:

    “臣不敢。臣的本意是王后应当尽王后的本分,做一位辅佐君主的贤明王后。”

    “嗯,很好。”维尔利汀微微低身向他施了施礼,“内务官阁下可否向我讲述,王后的本分是什么?”

    所有朝臣都在这一刻不敢发一言。

    哪里有人敢向最尊贵的王后讲明她的本分是什么?

    所有人在这一刻看清了她的锋芒,能把教皇搞得颜面尽失,又把内务官呛得不敢发一言,他们就知道她绝不好招惹!

    可惜奥斯托塔殿下今天不在,若是他在,起码可以驳斥她!

    内务官维持着方才的动作,躬着腰,手心已发了抖。

    他知道他再敢说一句话就会触怒王威了,王后殿下把他搞成现在这种局面,无论他进还是退,都必定招惹到王座上之人。

    凯撒的威严才是他最不可亵渎的。是啊——王后跟陛下本就是一体,哪怕王后哪天惹怒了陛下,他也不会放弃维护她身为王后这一方面的尊严。她的尊严即是他的尊严,维尔利汀这样说,直接把这件事抬到了他们的尊严这种层面上,迫使凯撒也不得不去维护她。

    她果然够聪明。王座上的人轻抚下颌,如此想道。

    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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