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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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的安全受到损害。”

    维尔利汀知道。

    ……维尔利汀只是还是忍不住担心。

    这种担心一直持续到半夜。

    维尔利汀是被吻醒的。

    那种触感太过熟悉,以至于她在睡梦中甚至以为那是路西汀。路西汀喜欢对她这样做,在她半梦半醒间吻上她,看她在迷迷糊糊时产生反应。

    最后维尔利汀会在睡梦中惊叫起来,迷迷糊糊之中,某不可言说之处开始泛起快感。那人在挑逗她,让她的身体做好准备。维尔利汀想躲掉这快感,可不管她怎么躲,那只手总能准确无误地掐住她的心理防线。

    “这是要干什么……”维尔利汀在不清醒间意识到不对劲。

    手被抓住,整个人也被压制住,她根本挣脱不开。

    尚未清醒时快感便猛地袭来,维尔利汀模糊地睁眼,差点叫出那个人的名字。

    熟悉的金发和翡翠目映入她的双眼。

    ……不是他,是凯撒。

    如今取代他来讨好她的,也是凯撒。

    凯撒对她说:

    “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她坐了起来,在身上还残留有另一人余温的时候,想要离他而去。

    心乱如麻。

    凯撒在她身后抱住了她。

    “你不许走。”

    维尔利汀想要离开。哪怕他已经千般讨好她。

    “你不要这样……”凯撒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到她身上。回头看他,他的眼神里全是天真和痛苦。

    “我不是你在婚书上签了名字的丈夫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凯撒的眼泪,在她面前,一滴一滴的,掉下来。

    可惜维尔利汀现在心烦意乱,看见他哭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还是挣脱他走了。

    这一次,凯撒没有再拦她。

    维尔利汀走到长廊之上,打开长廊之上的明窗。夜风吹进来,凉丝丝的,宏伟宫殿外映着月亮。

    不知现在是否该回想一些往事。

    ……她又想起来凯撒刚刚的话。

    他好像的确是受尽了委屈。好不容易等到一个能爱他的人,那人却又弃他而去。连许诺他的温暖,都不愿给予。

    在他生命的这最后几天,他会不会伤心呢?

    ……维尔利汀最后还是心软了。

    她回到殿内,凯撒在他的床榻上睡着,看着安静无比。

    她轻轻走到他身边,抚上他的头发。

    “你来了……”

    即使她动作很轻,熟睡的猫却仍旧感知到了她的触碰。亦或者她根本没睡。

    维尔利汀又抚上他的脸颊。

    她是来哄他睡的。凯撒在她身上蹭,欢喜得不得了。

    只是在他欢喜之余,维尔利汀却又猝不及防看见了那床榻边垂下的红色。

    触目惊心。

    生命的颜色。

    她当即抬起凯撒的手腕一看,映入眼帘的,是骇人的一道口子。

    他自伤的病症又因为被刺激而重新犯了,且今晚犯下的不轻。虽然凯撒素来能承担自伤的代价,但近来他服了毒药,身体虚弱无比,失血的同时身体亦是滚烫。

    凯撒在她身边低低地说:“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说着就失去了意识。

    维尔利汀紧急给他做了伤口处理,又喊来了医师,一夜过去亦是没用。他仍在发高烧,烧到意识不醒模糊不清。

    朝问官来催促了多次。

    维尔利汀望了望外面。

    ……今天的晨议,她替他来上。

    君主平时五点起就出现在王殿中。而此时已是七点,众臣议论纷纷,直到时间再不能拖的时候,维尔利汀王后出现在了王殿上。

    所有的视线都汇聚于她。

    虽然他们知道她早就出现在王殿上了。但今天的情形,似乎是第一次——

    维尔利汀宣布道:

    “陛下染病。从今天起,一直到陛下身体彻底恢复之前,由我来替他进行议会。”

    “王后殿下,这绝对不可以!”

    右侧一名臣子站了出来。

    反对她的臣子不下半数,他只是其中一个。

    臣子抬头,目中半含恐惧半含忌惮,进言道:

    “您出现在议会上已违反了王廷律例,如今替代陛下举行议会,更是……”

    “更是会被视为谋反,引全帝国的人民所唾弃?”

    维尔利汀替代他把心中想法出来。

    她扫视一圈,这王殿中的半数人,甚至是绝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

    只不过碍于她政治上的才能、甚至是凯撒赋予她的权力,才闭口并不出声。

    只是她却不这么想。

    “只要陛下出席不了议会,那么议会总需要有人替他进行。各地的公民要事还等着你们去处理!如果你们因为我的妇人身份而拒绝正常举行今天的议会,那么又该如何向公民们解释呢?”

    她心中期待的未来是所有有才能的妇女都可以进入王殿讨论政事,连今天所讲的都并非是她的心里话。只是距离她所期待的未来还有很远,想要往那条路途上踏出一步,就先要令这些人心服口服。

    那名发言的臣子退后一步,不再讲出任何话语。王后殿下拿臣子的本分塞他的嘴,他对此再也反驳不了什么。

    ——那为何不令王储殿下替代举行议会?

    维尔利汀在有臣子进出此言之前就迅速转身,堵住他们的话:

    “陛下为议会所进行的准备是我亲自伴着他完善更改,相信换一人也不会比我更加熟悉了。如果众卿想要完整举行议会,大可以信任我,我本就是为了辅佐陛下、令所有公民受益才来到王殿中。”

    奥斯托塔就伫立在殿内右侧。她知道,一旦有大臣献言让王储来替换她,那么所有大臣都会附和他。到时候她再想干政就是难事了。

    所以她先发制人。没人能用比她更正当的理由驳倒她。

    果然,维尔利汀一番话讲完,那些原本有让王储举行议会心思的臣子全都无法再开口。

    ……心服口服。他们对这个女人心服口服。

    不管是她的才能,还是她的政治手段。

    可以说,这个女人除了出身,在政治上的天生素养几乎可以

    说是跟凯撒比肩。她甚至已经具备当君主的才能。所有臣子口上不敢说,但心里已是默认。

    维尔利汀的奇观已经能超过当年凯撒四岁出现在王殿上的几乎不可能之事了。凯撒身上有一个不可能已经发生,但她身上已有无数个不可能已经发生。所有的不可能联合起来,就只能证明一件事——

    她就是天生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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