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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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利汀而起,却也……

    不会因她结束。

    在关着她第五天的时候,奥斯托塔终于让她相信他不会杀她。他搂她在怀里讲着故事,维尔利汀逐渐闭目在他怀里,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目睹老管家撞柱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可她实在是怕,怕终有一日撞柱的是她自己。在好觉半途,美目复又睁开:

    “殿下……我怕……”

    “……无需惧怕,我的薇尔。”他把她抵在怀里,轻轻蹭了蹭。

    “去杀你……比去杀我自己还要难上许多。”

    怀里的人听到此话语,终于安心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奥斯托塔病了。

    他染上了维尔利汀带给他的病。

    而他沉迷在此中,无法自拔。

    是养花人亲自修剪了玫瑰的枝叶,还是玫瑰……主动驯化了养花人?

    奥斯托塔对她寸步不离。

    她能出去活动一小会儿,他都要为此而感到由衷地高兴。他亲自搀着她的手,带她走过一道道石板道,当维尔利汀表现出害怕不愿再在外面待着的时候,他会握着她的手,轻柔而坚决地要求她留下来。

    有时候维尔利汀会惊叫。不过没关系,害怕是戒断的必要反应,他会拉着她的手,强迫她与外界接触,直到她不再惊叫为止。

    ……可是奥斯托塔不得不承认,他也并没有想让她真恢复成之前那个样子。

    现在的维尔利汀,纯白、无瑕、全身心信赖着他。

    ……

    如果维尔利汀一直是这个样子就好了。

    第86章 君主加冕礼

    奥斯托塔将下颌轻轻置于她的头顶,轻而温和地磨蹭着,颇具有宠爱意味。

    他让维尔利汀倚在他的身前,戴着白手套的手托起她的手掌,略微低下头,轻轻地问:

    “今天要跟我出去吗?”

    维尔利汀沉默了。他又说道:

    “今天外面的阳光很好。花园里的花也开得非常好……我为你种了你最喜欢的蓝鸢尾,这个时候差不多该开了,要去看一看吗?”

    他在小心翼翼试维尔利汀的反应。维尔利汀这些天都不肯出去,而医生说,让她晒晒太阳是对她最好的治疗方法。

    维尔利汀将头颅往里缩了一缩,沉默一会,最终还是同意。

    奥斯托塔喜上眉梢,宝石般的异瞳都睁大了些许。同时,却又在心里叹气。

    为什么他的爱人现在病成了这幅模样呢?

    ……可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他最想要的。

    维尔利汀将会陪着他。永远。永远。

    他带她走出门去,阳光倾斜而下,照在她的白裙和发梢上,非常美好。

    维尔利汀却一直没有说话。不管他是跟她说笑也好,还是带她去看她最喜欢的花也好,怎样做都没用。

    ……他的爱人病了。

    奥斯托塔的心落入彻骨深渊。

    一想起这病是因他而起的,他的心就刀绞般地痛。若不是他在那天让她见识到如此的黑暗,他的爱人就不会疯。

    他实在是让她太害怕了,不跟他说话,才是她现在保护自己的机制。

    可分明他不会对她的行为施加任何惩罚……为什么那天,就没有说呢?

    如果能让现在的她恢复,奥斯托塔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让他去度过最危险的石海也好,让他去为她采下雪峰尖端上的万年冰也好,他愿意奉献上他自己的血肉,只为搏得她再一次的笑容。

    奥斯托塔垂下眸来。异色瞳都落入阴影中。他的脚步也骤然停下。

    维尔利汀侧过面来,目带一丝不解。“殿下?”

    奥斯托塔的上半脸颊仍然陷在阴影中。良久,才抬起头来。

    维尔利汀只觉他的神情有些悲伤。他的眸中带着星星一般的光,缓缓开口:

    “亲爱的,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如果有什么能够换回你的笑容,让我去做好吗?”

    他知道错了。他知道当初不该那么对待维尔利汀了。白发的王储,抓住维尔利汀的手:

    “……为了你能恢复,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维尔利汀的眼睛一亮。

    “我想去见老管事。”

    却听对方立刻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不行”。

    维尔利汀又沉默了。

    他眸光动了动,立刻意识到不能对她这么说,放缓语气道:

    “是我没有说完整……你可以去见她,你想去见任何人都可以。”

    “……但她现在太吓人了,你只能在外面看着她。”

    维尔利汀的眼睛又亮起来。“嗯。”

    奥斯托塔召来了很多人让他们做很多的准备,随后才牵着她的手亲自带她进入关押那人的地方里。维尔利汀跟着他进入很黑的宫殿,又穿过不同的黑色拐道进入不同的地方,终于到达关押那人的室前。

    过道的黑色墙壁上燃着烛火。

    奥斯托塔只允许她在外面看,不能跟那个人说话,也不能进去喊她。

    隔着黑色的栅门望去,老管事是一坨阴影。

    维尔利汀好担心她。

    那个人在床上动了一动。那坨黑色的阴影移动了,凭现在的视野,维尔利汀甚至不能看见她全部的形状。

    她拉住了奥斯托塔的胳膊,乞求道:“真的不能进去看她吗……?”

    奥斯托塔不容拒绝:“不可以。她现在整个头上都包了绷带,神志也不是很清醒。你现在进去,我怕她会伤到你。”

    维尔利汀只好转过头,将视线重新又放回去,踌躇地在外面等待着。

    过了许久,王储要将她带离这座看押殿。

    脚步声,一下、一下连续地在地板上挨着。维尔利汀挽着那高挑男人的手肘,安静地跟在他身侧。

    奥斯托塔对着看守拐角处的守卫嘱咐了几句话。维尔利汀默不作声地微微侧过头去,垂眸,眼神不被察觉地暗移至刚才那室内所在的方向。

    那个关押室的路线和所在宫殿的地址……她记住了。

    奥斯托塔嘱咐完毕,将她带离。忽地察觉到她神色有那么一些暗了下来。

    他眸光动了动,关切询

    问道:

    “怎么了?”

    维尔利汀又把神情转回刚刚的样子。微微有些不安,大多又都是死一样的沉静。

    “……没什么。”

    奥斯托塔察觉到王政殿某处有被搬动过的迹象。

    那在是某块壁砖之后。壁砖就位于王殿的侧面,离最尊贵的王座和臣子们集结的地方近得非常。察觉到那点后他命人将壁砖搬开,在那块名贵砖石后面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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