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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80-90(第14/20页)
可维尔利汀现在还不适合成为皇帝。她离成为皇帝,还差那么一点——
她还不够心狠。
奥斯托塔淡淡地言:
“让你和伯艮蒂斯的军队调头吧。”
维尔利汀当下心头中就闪过不好的预兆。
——现在的奥斯托塔适合成为皇帝。因为现在的他已足够心狠。
为了整个王廷的安顿,他连自己国家中的某块领地都能牺牲。
奥斯托塔开口。话语冰凉。
“……我派人围攻了威尔凡登。现在不赶过去的话,在你们围剿完王宫后,威尔凡登就会化为一场大火。”
这便是他的顶级对策。
他知道,维尔利汀一定不会弃那块公爵领于不顾的。不管她是有军队还是没有军队,最后奥斯托塔一定会赢。
……因为他足够暴政,他已经是合格的“凯撒”了。
维尔利汀怒,却见他视线盯向别处,冰冷地反斥道:
“怎么,现在才想彻底杀死我吗?”
他从地上站起身来,一举一动仍具王威,仿佛丝毫不受伤口影响。左手狠狠钳住维尔利汀的一臂,盯向她的眼睛:
“你做不到的。你还不够心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彻底杀掉我。”
“而现在,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来杀我吗?”
他用掌心钳制住维尔利汀的手臂,愈钳制愈发用力。
有凯撒王室基因的加持,能成为君主的每个人几乎都无谓流血与伤痛。刚才的失力不过是他的心彻底垮掉的表象罢了,维尔利汀真以为那点伤势能予他重伤吗?!
维尔利汀的碧绿眼睛,那样愤怒而冰冷地直视着他。
奥斯托塔彻底无力了。
“……反正在你心里威尔凡登才是你的家,你从未把我们的王宫当作是家过。”
奥斯托塔哭了。
眼泪,顺着他的脸颊,一滴一滴流下来。
如果维尔利汀还处于以往的状态,她会心想你怎么跟你的皇叔一样,眼泪流起来流个没完。
然而现在的维尔利汀已经顾不上别的。路西汀已然来到她身边,从她背后抓起了她的手:
“走!”
他清楚维尔利汀必然要求军队转向,那么接下来,他们已然不能再面对接下来将会到达的护卫。
维尔利汀拽着他的手,跟他一起离开了这里。
背后传来奥斯托塔愤怒的喊声:
“站住!”
他唯独不能接受维尔利汀跟这个人走!
如果维尔利汀独独能接受路西汀,而接受不了他……
那么他们之间的回忆将被彻底碾碎。奥斯托塔的心已然沉没了,可他的爱依然挣扎着,不肯消失,不肯灭亡。
维尔利汀没有理会后面的声音,跟着身旁人一起来到了通往宫廷外的入口处。背后护卫队的脚步声已传来。
路西汀推开她:
“你先走!”
“那你呢?”维尔利汀匆忙之中转过身来,看他背对着通道的黑暗,线条流畅的嘴角,轻勾出些笑容:
“我来给你殿后。”
相信他吧。重逢可以等到之后,现在维尔利汀必须去做更重要的事。
之后她大概率会在整个帝国范围内被通缉,为了不波及伯艮蒂斯公爵及保证自己的隐匿,她会选择让他的军队暂时撤离,自己跟他们分散。
之后维尔利汀,会彻底流落民间。
不过没关系。
在她彻底转身离开之前,路西汀跟她交换了最后一个彼此之间关切至深的眼神。
不管之
后会有多么的艰难,一切都已经不可怕了。
王宫宫墙之于她犹如层层栾嶂,而她穿过这座大山,摆脱萦绕周身的晕目华光,重新回到了外面的世界。
——连空气都是轻松,泛着小麦香。
银甲护卫列队赶来。
奥斯托塔率先出现在队列前方。
他腰间佩戴着银辉浮于剑鞘的剑,独自面对路西汀。
奥斯托塔的眼睛轻轻眯了眯。
啊,又是那天那个场景。那个身穿黑衣的人要把阿尔吉妮娅从他那里带走,要故意破坏他跟维尔利汀的联系。
身手矫健,剑技顶端。
“——刷”
奥斯托塔拔剑出鞘。
他面对着对面不再穿黑衣伪装的路西汀,缓缓地踱着步子。
神情轻蔑又冰冷:
“……你诱导她背叛我的吗?路西汀,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本该死去的人,没资格再以原来的面目出现在世上。”
路西汀静默着。那双浅色的眼睛,浮现着同样的冷漠。
直到现在奥斯托塔也不肯承认维尔利汀是出于自身意愿背叛了他……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护卫本来是要追维尔利汀的,都被奥斯托塔斥退。路西汀拔出剑,剑上在通道的黑暗下反射出白金流光。手持刀剑,严阵以待。
而对面,同样持好了剑,将剑刃对准了他。
他们今天必须来一场单人之间的对决不可。
维尔利汀到了公爵领。
出乎意料的,那里没有什么亟待放火的王廷军,也没有人将整座公爵领围堵起来。有的只是一整支正等待着她的王廷列队,要将她捉拿归案。
“你被欺骗了。”身边的铁公爵面无其他表情,正经而威仪。
“如果你再对这片公爵领狠心一点,彻底放弃它,那么现在已然登上王位。”
铁公爵掣出军剑,对所属部下命令道:
“掩护王后殿下离开!避免直接与列队发生冲突!”
奥斯托塔比她更狠心,所以现在待在王位上的仍然是他。维尔利汀的仁慈使她做不到像一个真正的凯撒那样阴狠。
——但铁公爵不后悔。这样的君主正是他要追随的。她选择了守护这样一块土地,而世界会选择她。
铁公爵为她铺路,维尔利汀在侍卫拥护下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而后她也必须与侍卫分开,那么显眼的一群人,带在身边不利于她的隐匿。
在拐入城道和村庄之后,维尔利汀失踪了。
君主“啪”地合上呈书。
他揉了揉眉头,而后抬首,目光中满是不悦:
“所以王后就这样不知所踪了?!”
左首相静立侍奉在一旁。见君主如此出言,便作提醒:
“在加冕礼上刺杀君主,她现在已不是王后,是整个国家的罪人。”
“需要你提醒吗!当天又没有多少人看见刺杀我的是谁!”
可话虽如此,他的话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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