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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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知这些人过不了几天就会打开这里的大门。或者是向这座房屋的主人找个理由,或许假装把这里视作无主的屋子根本不找理由。

    他们会在半夜三更出其不意的时间来到这里,她要离开,尽快。

    在夜色来临之前,维尔利汀出发了。

    将到来的夜色是她最好的掩护。而那些趁着夜色遮掩的人若进到那里,只会发现那座房屋空无一人。

    她在房梁的不显眼处给赫妮留了提前商定好的记号,自己趁着没人注意时离开。一个人走在黄昏下的麦田边上,穿着黑色便装,避开了可能遇见的所有人。

    直到为夜里将要来的长途跋涉而暂时休憩时,路边又有些农民讨论今日的农忙事务,才停下来驻足倾听些许。

    在这持续的紧张中,听农民在入夜歇息前讲讲今天的事情,可能就是她这几天唯一的娱乐了。

    其中一位农民说:

    “城口的守卫最近好像在找一个气质非凡的女人,非得一个一个揪着路过的人对比,旁人想知道画像上到底画着什么,凑过去瞅一瞅,还不让看呢!”

    “嗨,管他画像上到底画着什么。我只知道那些大老爷又不让我们好过喽!前几天进城卖的青瓜和菜,在晴日下晒了一个上午,都蔫了不好卖了!”

    “你说那上面要找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一个人提出疑问,另外两个

    加入讨论。叽里咕噜讨论了一会,最终也没讨论出结果。

    维尔利汀收神,欲继续走时,忽地听其中一个人说道:

    “总不能是抓我们的王后殿下吧!王后殿下那么仁慈,王廷里要抓的一定不是她。”

    “你在说什么傻话!”另一人赶忙捂他嘴制止。看了看四周,没看见什么莫须有的人,才接着发话:

    “王后殿下也是你能讨论的!殿下给我们带来的好处,你都忘了吗!还敢在这里讨论抓的是不是她!”

    “我这不就是一时走了嘴嘛……”另一人无奈。

    “……不过,我倒绝对不希望抓的是她。王后殿下发布的什么新……条律,可是这些年唯一利于俺们最底层人的!俺地里新长的瓜还得多谢她呢!没有殿下,全部的地都用来长麦子交税了,谁还有空心思和空地来种瓜呀?”

    维尔利汀越听越心情沉重无比。

    他们刚才讨论了些税,可她明明记得这里的税根本不到那个数额。一定是这一片的贵族违反规章给他们偷偷加重了,可即使是她,也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土地和税款永远是农民最重要的事。不,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国家最重要的事。

    可她现在甚至连自身安全都保护不住,还有那未登上的王座,何时能调理好那些害死人的税款?

    她的心情郁闷着郁闷着,便到了深夜。

    周边的黑夜浓稠得不行。放眼望去,整片广阔田地上望不见一丝光。

    维尔利汀必须停下了,现在不停下来,她会在天亮之前走错方向。

    可这附近连处可见的村庄都没有,她到哪里去歇脚?

    正在这时,维尔利汀看见了一丝光。

    一点闪动的光。有光就代表着有人,维尔利汀向那里靠近过去。

    倒不是说要借宿,她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可供休憩的棚地,有没有能找到的水源。

    ……喉咙已经干了半日,她得想办法找到些水喝。

    等到靠近之时,她才发现那里是座单独的简易屋舍。一位妇人在屋前舀着水,躬身在那井前,身前系着围裙。

    她看见走近的维尔利汀,当下笑了笑,招呼道:

    “附近没有可住的地方了!夜里在这田地里走是很危险的,来我这里住一晚吧?”

    维尔利汀明明只是靠近着,什么也没说。屋门前那座悬挂在门上的小灯照亮了她的半副身形。

    她眸光微动,并未拒绝,跟着那妇人进了屋。

    仅凭一眼她就能判断出这妇人是单身,屋前摆着的工具都是些简易的工具,没有需要两个人才能操作的。舀起井水的瓢也只有一个,仅边缘掉了点漆,接近全新,绝不是两人共同使用的样子。

    妇人拿碗盛了井水给她喝,维尔利汀接过饮下。

    乡村的井水甘甜,一点也没有河水里的那股土腥味。维尔利汀喝完过后,视线微动了动,并没有提那个她了解不到的问题。

    ……这位叫伊安珊的妇人,很明显是进入了涨奶的情况。她胸口前的衣物明显不合尺寸,靠近她的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奶水味。伊安珊偶时会露出不轻松的表情,很明显是被涨奶的问题所困扰。

    可正在哺乳期的她,身边却没有婴儿。

    维尔利汀不能去多问。她的孩子去了哪里是她不能去主动管的,她只是告诉她,有问题可以来找她帮忙。

    她什么都可以做到。

    正在这时,半夜的时分,屋外有个男人“哐哐哐”敲起了大门。

    “喂!伊安珊,你该给孩子喂奶了!”

    维尔利汀转头望她,却见她踌躇着不知该怎么做,掩面哭泣。

    围裙被她掀起掩盖住哭泣的面容,维尔利汀看了就难受。

    “怎么了?”她关切地问。

    在这纷扰的砸门声中,伊安珊抬起头来,带着泪眼,道出了实情。

    她是被地主霸户**怀的孩子,地主是某位贵族的私生子,平日里吊儿郎当、作恶多端,要求她必须生下来。结果她生下来交给他们后,他们却还是来天天追着她让她来喂奶。

    维尔利汀对这其中本质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他们哪里是要让孩子的亲娘来喂奶!不过是一遍遍看着伊安珊面对她被强迫得来的孩子还必须喂以母乳,享受她被欺压的伤心神情罢了!

    这种人就是以被欺压者的伤心为乐子,即使完全不能从她身上得到利益,还要一遍遍地压榨她!

    伊安珊一遍遍地央求道“你不要再来了”,那屋外的男人却还是砸着门。砸门的力度堪称霸道,标准的地主恶户。

    她掩面哭泣着。

    维尔利汀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她从靠墙的床炕上站起身,起来去给那人开了门。

    那抱着孩子的男人神情不正经,见里面并不是那位农妇走出来,而是一位黑色便装女子,“呸”地一声把嘴里的稻草吐了出来。

    “有意思。”

    他刚想嘲笑两句,却见维尔利汀抬起了靠在门户旁的劁刀。

    银亮的刀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他登时慌了,咽了咽口水:

    “你、你想干什么?!”

    维尔利汀不说话,只是一步步地向他靠近,面无表情。

    私生子地主吓得后退两步,匆忙倒地,口中斥呼着:

    “我……我告诉你!我爹是这里的大贵族!你杀了我,他今晚上就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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