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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110-117(第3/13页)
“我的确曾做过那些。可我从不后悔。如果说这是扫除我们面临的黑暗所必要的,那我将挥起利剑,不管重来多少次,都会走上那条黑暗之路。”
群众赦免。
从此以后庞加顿没有掩饰曾经罪过的女王,只有令所有臣民信服的英明之人。
这件事似乎告一段落了。
但女王和她的王夫还有些事要干。
维尔利汀把路西汀堵到她办公桌前,蹙起眉头撅起嘴,一副生气的样子。
“为什么不听我的公然亮相在所有人面前?”
不说普通群众了,今天台下还可能有些试图反抗她的剩余力量呢。路西汀在明处他们在暗处,得知路西汀的存在后,他们以后随时都可能危害他。
路西汀露出歉意的笑:“我真的很想去看你……”
我真的很爱你。
“本来想着偷偷去看你的,结果被你发现了。”
维尔利汀用膝盖抵住他,把他抵在办公桌上,松了松自己领口的领带,向下俯视,表情傲慢:
“说吧,想要什么惩罚?”
路西汀:“我还以为你会边抽着鞭子边骑着我边命令我叫你妈妈。”
维尔利汀:“?我是什么**吗?”
“你不是吗?”
路西汀上半身被办压在桌上,浅色的眼睛回望她,表面状似镀着层冷淡,可从维尔利汀那个角度看来,全是炙热。他轻轻开口,如此道。
维尔利汀虚握了握右手,猛然觉得右手里应该握着点什么东西。那种散成一束的鞭子。
路西汀果然是在勾引她,他穿着她最爱的白衬衫,胸口两颗扣子解开,露出些她最喜欢看的来。胸肌满涨,撑得系着扣子的衬衫欲裂。从那浅薄的白衬衫底色下,甚至能看见他的肤色。
他甚至看她今天穿着系腰束腿裤正装,是适合拿鞭子抽他的装束,说出了那番直白而诱引的话。
该拿鞭子抽他了。
该操他了。
维尔利汀的头发是束成高马尾的,利落又干爽。卷曲的黑发垂散在她后背上,很快后背外装的棕色系腰马甲被取下,那些卷曲黑发又落到了她内衬的白衬衫上。
路西汀的目光扫在她衬衫胸前,轻柔,而又带着诱引。维尔利汀的视线聚于他舌尖,他的舌尖只有一点,带着些亮光,像是为了回应她似的,在唇内极靠近里侧的地方轻轻擦过。
维尔利汀满意了,手放在他胸膛上,紧捏了捏他的胸肌。
就是这个姿势。
路西汀被她半压在办公桌上,被动而又那么诱人。
骑死他。
桌上装玫瑰的玻璃瓶一直颤动着。祝女王大人玩得尽兴。
第112章 苏醒更广阔的人生
当然,路西汀大人的所有要求都达到了。
因缪醒了。
他醒来看到的第一眼,便是他的神明。银色的睫毛张开,仿佛没有什么实感似的,眼眸紧盯着她,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那里面除了对她的依赖,什么也没有。
“现在感觉还好吗?”
维尔利汀坐在他床边,拿起白瓷药碗,给他喂药。勺子碰在碗壁上,叮叮铛铛,甚是清脆。
因缪轻轻摇了摇头。动作不能太大,太大了便会牵扯到他的伤口。
“……我感觉很好。我在想,我现在是不是在传说中的天堂。”
如果这里不是天堂,那么绝对不会原谅他的维尔利汀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他没有死。可维尔利汀没有因为他没能彻底赎清自己的罪而苛责他,反而在这里亲自给他喂药。她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是他唯一的神明。
维尔利汀吹了吹勺中的药,递到他嘴边:
“……自杀的事,以后不要再想了。你需要活下来,需要为自己曾经的身份而赎罪。”
她告诉了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他圣堂已全部倒台,余孽都已被清算,
告诉他自己曾被那些人追杀,但曾经的圣裁骑士法因把她救了下来。告诉他他在圣堂中唯一在乎的人法因没有死,现在还留在王廷中。还有那场精彩的审判,维尔利汀把自己曾经的所有罪行交给公民审判,但他们断定他无罪。
“薇尔果然是最厉害的。”那孩子又叫回了原先他对她的名称。他的眼神那么无瑕又纯洁,搞得维尔利汀轻叹了口气,抚上他的额发。
他能不被影响,那就最好了。从行为和品质上来讲,本身他就没有什么罪,维尔利汀不希望再有更多无辜的人受罪了。
“薇尔,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吗?”
……最终,那孩子试探般问道。
他小心观察着维尔利汀的反应,生怕她拒绝他。
如果维尔利汀拒绝他,他又何必在那致命的自刑中活下来呢?伤口恢复到他能苏醒一共花了十九天,差一点点,他就要殒命在那血色的地狱里。
而维尔利汀给他的回复是再次轻轻抚上他的额发。
“当然可以。”她轻轻道。
看那孩子眼睛中亮起亮光,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可是因缪,我希望你能有自己的选择。”
“你把我当作全部,想留在我身边,不过是因为你现在的世界里只有我罢了。我一直在想,如果你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像正常人一样,拥有了自己的人生,你还会甘心拘泥于我身边么?”
银发的青年有些急:“我当然会留在你身边……”可是维尔利汀点住他的额尖,轻轻道:
“因缪……你的人生还很长,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事,是你没有见过的。你流失的那些亲人,至今也还没有找到。你不是一直想要见到他们么?你不是说过想要见到更好看的星空么?你不是说过,有一天,要自由地躺在麦地里么?”
“可是那些我都想跟你一起!”
维尔利汀摇了摇头。“……因缪,我们能够待在一起的时间也有很长。我希望在那之前,你能够先确定自己的人生。”
被拘困时所抱的愿望不是真正的愿望。一只鸟儿被囚禁于牢笼里时,它所想的只会是逃离牢笼;一条滩鱼被困在即将干涸的水洼里时,它想的只会是去到有更多水的地方。可它们远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更广阔的天空、还有更宽广的河流,如果把它们放以自由,它们还会只能抱有原先的那个愿望吗?
她也很想把因缪留在自己身边,让他在她身边平安且顺遂。可因缪在只有她时所抱有的那个永远留在她身边的愿望——
那和被拐卖的孩子只能想到逃脱人贩子这一个愿望有什么区别?
在脱离囚困之后,他本该可以有更广阔、更自由的人生。
她对因缪的喜爱不是对她身边那些众多房室的喜爱,而是对一个纯粹的孩子的喜爱。他的心理年龄和思想尚且那么幼稚,他根本不明白把他的一生全困在她身边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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