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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完结】(第2/4页)
王廷建立以来最震惊之事了,所有人都已接受他是政臣这个事实,只当作是寻常。毕竟女王陛下的魅力那么大,前皇帝来当她的臣子是应该的。
凯撒穿过群臣,站到右侧队列的正前方。那里是最靠近女王的地方。
曾经很多臣子忧心左首相没了之后朝臣体系该如何运作;左首相作为军政第一要臣,不管是效率还是能力都是王廷上的最高,没了他朝政之事该如何继续运行下去,左右首相都没了之后,整个王朝会不会垮下来。
为此,凯撒的到来表示:
“我这不是来接替他了么。”
能替代左首相这个最重要的政臣,就是因为凯撒的效率能力比他更高。
“所以,我来做她的大臣不就好了?”
女王来到王座之侧,看到他,微笑:
“你来了,利诺尔。”
维尔利汀大帝苏醒的消息很快昭告整个帝国。
恰逢鲜花烂漫,各地的群众自发一起召开盛大的节会庆祝女王的苏醒,在这个花朵盛开的季节,成堆的花瓣被撒上天空。这个民众自发举行典礼庆祝的节日,比春日节风头更盛,成为了新国家的盛大节日“苏醒日”,此后每一年都会在这天举行。以庆祝新国家女王在上任时遭到旧力量刺杀后的苏醒。维尔利汀也在苏醒日时身披鲜花点缀的衣裙来到庆祝台上去看了,这个节日的规模比她想得更盛大。
后来帝国的史书上为她撰写有《维尔利汀女王歌》。她是过去的庞加顿、现在的维尔瓦涅帝国历史上第一任女性君主,是任何一位皇帝都无可匹敌的王,是开辟新帝国的第一大帝。从此以后压迫弱势者的时代结束,帝国里再也不会有被因诬害而被剿杀的黑发女人,再也不会有证明不出户籍而流浪街头的孩子。再也不会有被贵族仗势欺压而得不到正义维护的农妇,再也不会有被夺走土地而流离失所的农民。
她结束了苦难的过去,她开启了未来。
而在新建成的玛格纳斯女性学院里
黛拉夹着本子和笔,穿着白外套,走过长长有着许多教室的走廊,来到女学院里做医科讲师。台下清一色坐着贵族女性,衣着整齐,面容白净。她们都是有能力来上学且对知识存在渴望、接受过教育熏陶的孩子,目前也只有这些接受过一些教育的女性,愿意且有意识来这里接受更多知识。
黛拉将本子和笔放上讲台,扫过她们每一个人的脸。
她知道,现在还只是推行女性教育的第一步,维尔利汀作为院长已经做到了很多。维尔利汀花了很长时间来说服她们,又花了很长时间来说服她们的贵族父亲,最终,还是让第一批学生来到了这里。
她还知道,以后这里一定会坐更多的人。不同年龄段的妇女、不同地区的妇女,甚至是那些没有能力上学的妇女,只要她们想
来,维尔利汀就算克服艰巨的困难也会让她们来。未来,这里一定会坐上更多更多不同的人,会把这里坐满。
黛拉打开笔记,拿起粉笔,对着下面仅坐了三排且只坐了中间一小部分的女士们开始讲课:
“接下来我们学习解剖学的1章 :人体基本结构……”
在不同领域的不同岗位里,维尔利汀的好友们永远有她们要做的事。
赫妮在忙着对曾经的兰彻斯特地区做改革,改掉那些顽固旧贵族的观念,向公民普及新律法。据说阿卡姆利一直在追求她,她态度不明,但还是允许他在自己这里做手下。
维尔利汀来到她府邸去看她,她的孩子活泼得很。现在已经会抱着她的腿喊她姨姨,还会跟她撒娇,对维尔利汀亲近远胜除母亲外的所有人。有一个当公爵的老妈,还有全领民的喜爱,没有人比她更理所当然地拥有一个无比光明的未来。
维尔利汀抱她抱得高兴了,脑海中骤然灵光一闪,提出把赫妮女儿认作干女儿继承王位。结果被赫妮哈哈大笑取笑着拒绝了。
“我女儿呀,做个公爵就行了,她以后已经够有钱够悠闲的了,我可不想让她整天面对着那些臭脸大臣,跟你一样那么累。”
“不过,”她很快又凑近,在维尔利汀耳边压低了声音说:“像你一样有三四五个老公伺候还是可以的。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在我女儿身上运行那套一夫一妻法啊。”
两人分开,互相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而那两岁的孩子坐在中央小座椅上,睁大了眼睛好奇地左望望维尔利汀右望望妈妈,显然还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在离霍夫曼公爵领尚有一段距离的铁公爵宅邸,薇尔兰妲近些时候收拾收拾行李,毅然回了娘家。
她要跟她的母家英斯坦列表明态度,一定要改回她曾经的姓氏。很多时候不是她自己不愿改,而是她的母家抗拒她继续使用原先的名字。她必须用丈夫的姓氏“伯艮蒂斯”,这样才是两家友好联姻的象征,是英斯坦列家的好女儿。
可她不是铁公爵的附庸,不是自己丈夫的附庸,更不是任两家随意摆弄的附庸。她也有自己的思想,她是薇尔兰妲,仅仅只是薇尔兰妲这个人,有自己的产业,并不是两家利益交换下产生的衍生物。
也许从前她还没有下定决心,毕竟在凯撒皇室当政时,即使是贵族女性想要拿回姓氏也会被压下去、没有话语权。但现在是她的好友维尔利汀当政,严苛条律不再束缚于她,维尔利汀让她看到了崭新的改变,她也要像维尔利汀一样勇敢下去。薇尔兰妲拎起了行李箱。
所幸她的丈夫也支持她。铁公爵听完之后毫不犹豫表示了同意,并从除睡觉时间不走出的书房走了出去,帮她收拾了东西。
还备了些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准备的细软。克里斯蒂安在她的床前为她忙前忙后,打开她的衣柜为她取出保暖的衣服。看着他这个样子,薇尔兰妲有些愧疚。
毕竟她也极少这样关照他。在这件事上,薇尔兰妲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不是把他的姓氏改走后他的感受,而是如果要改姓将不得不面临一些必要风险时他的感受。
薇尔兰妲站在他背后,轻轻说:
“……如果我要改回姓氏,就不得不违反一些现在还没来得及修改的条律。我们很有可能要面对离婚的风险……”
说到这句话时,不仅她哽了哽,克里斯蒂安的动作也当即顿在了当地。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为她收拾衣服的动作,声音还像他行军打仗时般没什么起伏:
“这没什么的。为了做到我们想要的事,有一些牺牲都是必要的。薇尔兰妲,你的姓氏是完全属于你的,在这件事上,大可不必考虑我。”
他一直是这样,有效率且令人放心。薇尔兰妲在他身后松快了松快神情,不再有对未来的焦虑,准备好迎接后续的所有事情。
可是克里斯蒂安在为她收拾好行李、扣好箱盖且压了压实后,撑着她的行李箱,弯了弯腰。
……良久之后,他才模糊着声音说:
“亲爱的……我知道,当年你嫁给我,其实并不完全出自你的意愿。”
薇尔兰妲的心揪了揪。
他用上了良久未用上的那个称呼“亲爱的”,那只在他们年轻时用过,而现在的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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