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图式: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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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除了发出雄赳赳气昂昂的马叫声以外,它们两只鼻孔出气和嚼空气的声音更加令人费解,马蹄铁的声响倒是较为悦耳,将军携长缨前来赴战的即视感。

    伊实挑了匹棕马,毛发旺盛且根部泛黄,刘海看起来很碍事,四条腿像穿了一层白色短袜,在其他英俊马的照耀下,就算它尽其所能地靠近潮流也还是显得平平无奇。在

    此辩解一下,我并非在以貌取马,只是它的刘海着实给了我强烈的视觉冲击。

    伊实叫它沃斯特,他们是好几年的老朋友了,他亲切地爱抚它的脖子,喂它吃干草,替它梳理毛发,装上马鞍和缰绳,声情并茂地引领它去场地。我心里不免犯怵,该和它搞好关系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但伊实到现在都没有让我们面对面相互自我介绍的意思。

    伊实单手一撑骑上马,一边兜圈子一边冲圈外的我叫嚷:“两只眼睛盯紧了,觉得精彩就扔几张纸币在地上,没错,老子以前就是这么热热闹闹地挣钱!”

    他轻车熟路地拉绳俯身,和沃斯特配合得无比默契,几乎融为一体,跨越一个个障碍栏。我一时间沉迷于他的美色以至于对沃斯特也产生了爱屋及乌的滤镜,刘海迎风招展别有一番风味。

    我懒洋洋地鼓掌,又嫌仅仅是鼓掌太过于寒酸,双手摆在嘴边大声喊道:“一百万美元成不成交——”

    沃斯特有节奏地踩着小步子走到我面前,伊实用一张高兴脸俯视着我,说:“亲爱的,它起码值两百万,入股不亏。”

    “我指的是你,勇猛先生。”

    他一顿,眯了眯眼睛:“我大费周章带你来这是为了让你跟我调情,uh-huh?”

    难道不是吗?恭维得不够诚恳?

    伊实似乎读出了我的肌肉表情,跨开一条腿下马,叩了叩我头上的安全头盔,说:“到你了。”

    我坚决地摇头,一缓再缓,争取心理准备的时间:“我从没……”

    “嘘——你准备好了。”他打断了我的说辞,随后突然伺候了一下我的臀。部,让我本就僵直的身体瞬间炸毛。说真的,沃斯特才是该被抽屁。股的那个,但它却没有。而我应该被按住肩膀听些加油打气的鼓励,却被拍了屁。股。

    不如让沃斯特骑我好了,我高中运动会女子跳高项目拿过铜牌,会背越式,还知道怎么安慰狂热的精英们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要赶鸭子上架。

    “如果我受伤了,尤其是那种不致死但足以让人不痛快的伤,你一定要负责任。”我警告道。

    伊实笑得很有侵略性,举手向我保证。

    “Countonme.”

    第20章 第20章那天暴风雪以后,时常有……

    我曾以为两米高的视角是货真价实的比秋天寒冷,亲临其境之后感觉到的竟是一种开阔和胆大妄为。差点天旋地转,我猛然意识到胯。下之物不似摩托铁甲那样坚硬冷血,而是真真切切的有温度、有感触。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和地面的距离很遥远,无法通过伸长脚尖抵达,方向权不在我手上,如此一来人类的双脚彻底派不上用场,由什么代替呢?竟然由一个拥有四条修长有劲的马腿,外加温暖厚实的鬃毛,呼吸频率整齐的另一个生物代替。

    我无意冒犯,但是,沃斯特,我没有勇气说和我的双腿比起来,你与我更有默契。

    “然后呢?然后我该怎么做!”我牵着缰绳不知所措。

    伊实招呼了一下我的大腿肌肉群,说:“放松,别那么紧绷。”

    “哦说得轻巧,你又没骑过恐龙。”

    伊实指挥沃斯特起步,我顿时悬起一颗心,陷入下半。身无人照料的窘迫。我顺着缰绳将视线移过去,发现那头连着马的口腔,故而更不敢用力拉紧,在我的眼里,我和它早已人马合一,共用一条命了。

    “抓住平衡了吗?就当是骑自行车,乖孩子。”伊实走在我们身侧,是我的编外方向盘。

    我逐渐习惯马的步频,能体会到我在信赖它的同时也在受它信赖。我们是好朋友了沃斯特!

    “OK……OK,I‘mgood.Igotit.”我安抚道。

    伊实夸了我几句,随后拍了拍马屁股,沃斯特立即快步走起来,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毁于一旦。更可怕的是,伊实离我越来越远,仅靠一根牵引绳和轻飘飘的口头指导与我联系。

    “移动你的胯,接受它的节奏,别怕,它不会伤害你,我和它打过招呼。”伊实隔空喊话,声音兴致盎然,“认真起来穆里斯,你能搞定!”

    “脚放松,脸也放松,注意力放在起伏上,想象你是泰坦尼克号的幸存者,坐在一块木板上遭遇风浪,你得活下来不是吗?

    “对极了,就是这样,你做的很好!”

    我长呼一口气,抬眼寻找教练的位置,他正悠哉悠哉地遛狗——我和沃斯特是狗。伊实笑得十分混蛋,但他夸我在马术上有天赋,暂且理解为他笑得如沐春风。

    感谢老天爷为我关上门打开窗,大脑出现了病变但小脑的才能并未受到影响,我绕半个场地骑了三周,基本掌握了要领。虽做不到像伊实那样驰骋疆场,但已经能够很好地适应四条马腿,没有额外的排斥反应。

    “它需要休息。”我说,慢慢缩小沃斯特绕圈的范围,向伊实所在的中心靠拢。

    “它体能好得很,是你需要休息。”伊实戳穿我。

    “是的,我需要休息,怎么停下来呢?”我仍旧不敢用力扯缰绳。

    伊实替我扯停,看出了我的手软,告诉我不扯也是一种虐待。“它不懂你,也没有办法和你沟通,你什么都不做,它什么都不能做,到最后你只有一种下马的方式,那就是摔死。”

    我心里一激灵,心想那可不爽快,如此狂躁的死法会让我咽气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一片马屁股。

    “我明白了,现在的问题是,我怎么下去?”我问。

    伊实扭了扭脖子:“试试它跑起来的感觉怎么样?”

    “摔死我还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

    “继续教唆,我保证如你所愿。”伊实让我抬起屁。股,然后换了一个更大的马鞍垫子,“趴好,抱住它的脖子。”

    我照做,脸蛋几乎贴上沃斯特的鬃毛,它的头发比我想象的蓬松。伊实踩着马镫一举骑上来,我和沃斯特一起晃动,身后多了一堵墙,我可以大放厥词地称其为靠山。

    我直起身子,后背紧紧贴在他的胸口,说:“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What?”伊实脱口而出,“踢我一脚?”

    “沃斯特踢过你?”

    “它没有,你不一定。”

    我撇撇嘴:“你猜对了,所以多多照顾一下我的心情。”

    伊实发出两声邪恶的哼笑,大喊道:“你会爽到爆!”随后沃斯特便像打了鸡血一样狂奔起来,它找到了真正的主人,而我找到了马场真正的风。

    我曾坐在过山车里面不改色地兜风,也曾在台风来临时趴在路口捡试卷,远远不及此时骑着马,绕一个普通操场那样大的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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