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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叛逃图式》 40-50(第10/14页)
的照片,你让老板摘下来。”
伊实长长地嗯了一声,很长,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可我还没找到你,我找到你了吗?”
“我不就在这吗?”
“可你不再亲吻我了。”
穆里斯脑袋发麻,退而求其次,支起他的胳膊,说:“你的住所在哪儿?”
狭窄的出租车后座平添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的意境,穆里斯只求这个世界不要再搬弄“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一伎俩了,她真的无福消受。
她没忘,一分一秒都没忘,记得清清楚楚,五年前伊实是怎样把玩她的手指,是怎样靠在她的肩头磨蹭,蜻蜓点水的一吻是怎样的触感,她记得清清楚楚,请不要再提醒她拥有过怎样的幸福了,很像一种嘲笑。
“很熟悉吧?”作为另一位主角,伊实显得坦然得多。
“闭上你的嘴。”
伊实哑声闷笑,“Itturnsmeon.”
穆里斯选择闭上自己的嘴巴。
在工作日宿醉是场畸形的行为艺术,而在工作日送一名宿醉的酒徒回家则更为畸形。更何况这名酒徒别有用心,穆里斯分不清她到底是在负荆请罪还是自讨苦吃。
“任务完成,睡个好觉吧,再见。”她对沙发上趴着的巨兽道别,捡起地上的公文包。
“穆里斯。”伊实低声叫唤。
“……”
“Comeback.”
“……”
“穆里斯。”
“也是陷阱。”
“Iwantyou.”
“陷阱。”
“YouwantmethewayIwantyou.”
“……”
穆里斯提起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对属于引诱的最高级形容词里出类拔萃的一种,她被记忆和本能攻击得体无完肤。
她要做个恶人,不如说她原本就是个恶人,这疯疯癫癫的情致,昙花一现的气象,背后是间歇性猜疑和无边际迷惘。如果回忆在今夜被玷污了,那么枕头里的棉絮便是葬礼上的飘花。她无疑是凶手。
穆里斯冲上前拎起伊实的领子,恶狠狠地说:“你只会说这些是吗?一遍又一遍,非和我做。爱不可,是吗?”
伊实看着她,不说话,希望她永远也别松手。
“Condom?”
“Bedroom.”
穆里斯咬住他的嘴唇,一触即发,血腥味迅速扩散,年久失修的骨架,活络了起来。
第48章 第48章fuckyouto……
被月光绊倒似乎成了件水到渠成的事,破裂的毛细血管宛若一场小型火山爆发,六神无主的摆渡人横冲直撞,唯独渡不了自身。倘若泛白的脚踝可以扭转乾坤,一只只颤抖的闪蝶也不会成为暴戾的盘中餐了。
她立志于掀开木偶戏的盖头,寻找有血有肉的部分,而非令人摆布、附庸风雅的移动。结局是,她并没有从啃噬中真正学到什么,反而亲手推倒了用一千多个夜晚堆出来的城堡。
她根本,流着丝毫没有长进的,单调的血,愚昧的人。
穆里斯供奉禁。欲几乎到了入狱的地步,从某一天突然开始,她决定好好经营这份爱,首先剔除荷尔蒙和激素的依赖,再往生命线的伊始打上补丁,最后像孕育一个宇宙那样孕育它。
代价是她离“具体”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远到具体的人再也没办法拴住她。
如果拴住,天空就要下雨,淋湿他的肩膀。
“不要急,你还没办法容纳它。”
指甲嵌进无声的疏狂里,穆里斯听不进任何话,一心遵从劫掠和欺凌。她死死捂住伊实的口鼻,就好像捂住了她自己的,空气进不来也出不去。那句预言很快被埋没在黑暗里。
容纳不等同于拥有,正因如此,她才如此急躁和无助。在情感缺失和情感高涨的双重水生火热下她不甘示弱,可从一开始她就是败兵,注定了要割伤他人然后饱受两种痛苦。他怎么忍得了?!怎能忍得了?!
她掐他的脖子,是为了让他掐回来。
“还有多少?”她有气无力地问,止咬器里口水直流。
“两个指节。”伊实回答,不停亲咬她的眼睛和耳尖,收复河山那样不知疲倦,他愿
意把氧气都交出去,也愿意她在他身。上恣意横行,不如说这正中他的下怀,要的就是这样。
“你会遭殃的。”穆里斯警告道。
“那你得再使点劲。”伊实主动覆盖住她的手背微微用力。他一贯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事实上他压根无法从中得到一丁点的乐趣,或者什么狗屁解脱,但如果是她手里的束缚,另当别论了。狗熊的兴。奋剂。
穆里斯宁愿他反抗而打落她几颗牙齿,好过无底纵容她残破不堪的侮辱。他要是多抽几支烟,就能明白爱她的最好方式是将露水情缘当地久天长那样过,然后回到露水情缘,仅此而已。他做到了前半部分,堪称完美,她的做作和紊乱没来得及发泄便隐居幕后,没有比这更皆大欢喜的局面了。可是,他偏偏用那么长的时间,只得到了一根细得能够轻易划破手指的绳子,绳子那头是她的脚踝,她每被风吹一下,他就要多一道伤口。
“我不能承受更多了。”穆里斯爬向半途而废,她没办法继续吞下去,甬道在某处变得极为狭窄,不知是由于她从未做过这种尝试还是什么,她发现钥匙和锁孔并不匹配,就像水的蓝色和冰的蓝色并非一种颜色。
伊实怀里一空,尚稀薄的暖气一哄而散。他痛恨片刻以片刻的方式被扼杀在摇篮里,全身竖起的毛孔在提醒他,禁锢,打磨,抛光,将美梦装裱,钉在墙上,永远地钉在墙上。
他霍地磴开半条腿,膝盖抵住穆里斯的髋部,粗暴地从后方按倒她的脖颈。
“Stay.”他的声音已没有了怜惜,“Youfreakydisaster!”愤意打在她的臀。尖,“凭你高兴办事,得意得很。”捞起她的腰,一只手掌便能掐住,“以为我会掉以轻心第二次?逗我玩儿也要有个限度,你是不是没做过风险评估?”
在夹缝里生存是穆里斯的老本事了,她吃了一嘴的头发,还能吐出骨头来:“你最好干死我,否则你百分之百要后悔。”
就报应来说这是远远不够的,需要加码。
伊实徘徊不进,反而更像一种下马威,“Yes,Iwill.FuckyoutotheHELL.”
是啊,干到地狱去才像样子。穆里斯重重地喘气,蛮荒无论怎样开垦也还是蛮荒,这时候抛下斧头,对着满手的茧忏悔已经来不及了。
“呃!”
万里高空被撞开的飞机舱门,气流急速往里滚,又急速往外扯。穆里斯哪怕穿了救生衣,从云层表面抓了一把柔软当作心理安慰,还是被这傲慢强势的攻势冲得眼冒金星。
她没想真死,地狱她会下的,可没想真死,起码看着自己中意的脸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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