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教主和他的恶毒继姐: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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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就走向卧室,解领带,解扣子。

    “嗒!”

    鼠标重击,她飞快点X,关掉视频。

    抱歉,她实在不想看到辣眼睛的东西。

    对不起,这两人之间的事,她不该多嘴。

    这种级别的技术力,拿来干这种事真的好吗?

    不过,讲道理,在换脸技术不为人知的现在,这确实能影响三相教的公信力。有什么比教主下海,还是当受,更能动摇信徒的信仰呢?

    【梦幻她姨:6】

    真好奇杰看到后,会是什么想法。

    等她平复呼吸,五条悟终于在群内出现。

    【毛豆生奶油重度依赖:你担心的话,再送个人去你那?歌姬最近很空闲,她可以增幅战力,也算是我们这边的人吧。】

    第26章 视频是不能P的众所周知。

    当工具太久,突然被当作人,会不习惯。

    四周的行李箱,匆匆滑过地面带起声响,他们站在机场出站口外,翠子盯着大理石地面的反光,七海注视着出站口,时不时看翠子一眼。

    在高专毕业后,他没有成为咒术师,而是抱着不切实际的期望,在五条悟的担保下,离开咒术界,进入金融公司工作。

    非术师的生活很舒服吧?

    受到术师保护,自己和亲友不会被要求为工作牺牲,社会也给出通向幸福的必然道路——

    只要成为精英就好了。

    天赋所限,在咒术界,他成不了五条悟和夏油杰那样的特级术师。但在非术师的社会,只要努力就可以吧?

    但是不行。

    不管在哪里,不管怎么努力,他都看不见好的尽头。像一颗螺丝钉,加班永无止境,工作也永无止境,直到报废淘汰。

    有同事每周工作100小时猝死,没死的,看上去也和死的差不多。

    除了尸体完整点,这和当术师区别大吗?

    不是精英,就没有活得好的资格吗?

    他还记得幼儿园时,学校老师问大家,长大以后想做什么。

    他只想到电视播放的马来西亚旅游广告,椰子树、阳光、海岛、穿着与肤色各异的人。

    于是他说,想去那边住下来,每天看海。

    但不知何时,这个想法就变了,变成想成为优秀的人,想成为有价值的人,想成为社会中的佼佼者。

    这是什么导致的?

    迷茫之际,他接到五条悟的电话。

    “娜娜米~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五条悟声调轻佻,七海只在夏油刚走不久时,见过五条失落,之后他就恢复平时不着调的模样。

    “什么事?”

    雨淅沥沥落在街头,地面上的水映出红绿霓虹,撑着伞,他跟随类似的西装人群,流水线的物件般,走过拥挤的马路。

    “你想不想换个工作?我认识一个人,在研究非术师也能削弱或消灭咒灵的方法,我觉得很有希望哦。但她被诅咒师盯上了,缺个护卫,你有没有兴趣?”

    “……”

    说实话,他不太想再接触咒术界。

    他仍然记得,带着灰原半截身体逃走时,手心的触感逐渐变凉。他抱着灰原,呆呆等在咒灵的地盘外。他不能直接离开,那会让普通人看见惨状,只能等高专的人来接他们。

    “不愿意吗?可以去国外哦?在国内,烂橘子们禁止那些研究,但美国本来就没什么咒灵,就没限制,成功的话,咒术师的工作压力会减小吧,而且她应该在阳光灿烂的海边?”

    脱离人群,七海走在河边的路上。再一旁,河堤的斜坡生满绿草,水珠晶莹摇晃,如果坐上去,可能会像滑滑梯一样向下滑。

    “年薪和五险一金。”他问。

    “没有哦,她完全不准备在这方面花钱,不想找护卫的样子,不过我会出啦~想要什么价格可以提。”

    河堤之下,水边,有个穿着奇怪衣服的男人,像把暗红色棉服的袖子整个剪掉,肩膀处的缝线外,是剪得参差不齐的布料,夹杂未扯尽的棉花。

    他身边有个棚子,深蓝塑料布和塑料板搭成,里面有锅碗瓢盆和被褥,看上去住了很久。他拿着极其简陋的自制鱼竿在钓鱼,怡然自得,雨落在身上也笑着。

    ……现在城管都不管事了吗?七海心想。

    停下来,远远盯着那个男人,他突然说:“照商场保安的工资给就行了。”

    “诶?之前找工作,不是还想要超高工资吗?”

    “……不被饿死的程度就好。”

    相应的,他也只做能“活”着的工作。

    虽然这么想,但当护卫的目标,夏油杰的姐姐,每天只出门四小时不到,甚至一整天都不出门,于是他也跟着清闲一整天时,他坐不住了。

    他主动督促照顾起翠子的生活起居,像是生活秘书,但没有额外工资。

    真是天生牛马的命,他自嘲地想。

    注意到熟悉的人,他喊:“庵前辈。”

    人群中,穿着红白巫女服的女性很是显眼,她脸部正中带着大块瘢痕,总有路过的人看她的脸。

    翠子抬头,顺着七海的视线望过去,挥手打招呼,眼神毫无波澜,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伤痕。

    “你好,我是杉本翠子。”

    “我是庵歌姬,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一路无言,三个人离开机场,上车,七海负责开车,翠子和歌姬在后座。

    歌姬拿出一个长形盒子,递给翠子:“这是五条拜托我带过来的,是带上就能看见咒灵的眼镜,还有一些咒具在行李箱里。”

    “好东西。”翠子接过打开,换眼镜,却发现没有度数,得配合隐形眼镜使用,只好又将它暂时收起。

    “之后一周内,我和七海会前往东非肯尼亚,你想去吗?”

    “要去。”庵歌姬点头。

    她也没别的选择,没别的事干。

    五条悟包圆了日本国内的任务,她明白五条是不想再失去同伴,但真的让人很不爽,她不想只是个被保护的人。

    抬头,她看见翠子盯着车窗外走神,黑色碎发不听话地糊在脸上,又被主人粗暴地扒开。

    扎起头发,翠子问:“开颅手术,会在额头留下一圈像是缝合线忘记取后,长愈合的痕迹吗?”

    刚才等红绿灯时,她看见个亚洲男人,容貌平平无奇,但头上整整一圈十字疤痕,像是术后愈合大失败。

    话说,真有开颅手术是水平切下整个头骨吗?

    那个人,似乎还冲她笑了笑。

    “不太清楚,但应该不会吧?”庵歌姬回答,她作为咒术师,见过的伤口算比较多。

    翠子说:“那我觉得不对劲,说不定是诅咒师呢?”

    搓着下巴,她越想越觉得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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