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写给九年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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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真的只是在单纯地谈恋爱,不谈金钱不谈其他。

    而楚千仪也很少提及过父亲,这很正常,她也不爱提及父亲。

    而她也终于想清了前因后果。

    为什么楚千仪回国之后能够查到她的工作电话,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工作地点,又为什么秘书处犯大病点名要她接待。

    一切都因为她入职了这家公司——这家楚千仪他亲爹设立的公司。

    岑鸣蝉抿着唇,她的脸色很难看。

    而就在这时候,忽然有其他同事急匆匆敲门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鸣蝉,总部领导已经来了,现在袁总办公室,点名要见你。”

    袁总,也就是岑鸣蝉的上司。

    岑鸣蝉看看同部门上气不接下气的同事,又看了看那写满“活爹你站好最后一班岗算我求你”的人事部同事。

    她无奈开口道:“我这就过去。”

    岑鸣蝉走到上司办公室门前,轻轻叩门。

    然后她听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偌大办公室里仅有一人,正是她那阴魂不散冤家路窄的初恋——楚千仪。

    楚千仪看着她,主动往前迎了几步,她眉目温柔荡漾如含春水,看起来深情款款。

    她主动伸出手,开口柔声细语:“鸣蝉,真的是好巧。”

    就在下一秒。

    她就看到岑鸣蝉那戴在左手中指的钻戒,她脸色大变,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你订婚了?”

    第35章 疯子

    岑鸣蝉知道,面对楚千仪这种极度骄傲又偏执的人,最好的回应就是不回应。

    因此她低下头,指腹珍爱地轻轻摩挲了几下戒指,唇角也挂着淡淡的笑意。

    看起来像是见物思人。

    她暗暗心想,不就是装嘛,谁不会呢。

    楚千仪看看她这副珍视的样子,又看看她手指上那明显不值钱的碎钻素圈,她有些难以置信。

    楚千仪宛如吃了隔夜菜一般,心里在翻山倒海。

    她与岑鸣蝉如果不算上前一次见面的话,她们实在已经分别很久了。

    久到如果不是在留学国外期间,某次与女友温存过后,对方吻她,带着醋意地问她初恋是谁时,她都不会想起来岑鸣蝉这个人。

    而她这次回国,注定不会再回去。

    因为她的母亲决定让她接手分公司,做出些成绩来给父亲看。

    而当她查看分公司各部门情况时,意外看到有个熟悉的名字。

    出于好奇,她调出来对方应聘时的个人履历,点开看到履历中的证件照,熟悉的眉目渐渐长开,比高中青涩时的样子还要漂亮,知性的气质也更添味道,她确认对方确实是自己的初恋。

    人事部为岑鸣蝉走的OA流程里,职业为分公司再普通不过的职员,每个月拿着三千元的薪水。

    也就是说,岑鸣蝉工作一年赚的钱,甚至不及她一个包的价格。

    这看起来实在是太廉价太好追了。

    在高中时,她没有在意过对方的家境,但是她此时很庆幸她们之间的云泥之别,让她有足够的把握能够与岑鸣蝉破镜重圆。

    所以在上一次见面时,她很有自信,毕竟她足够漂亮,并且足够有钱。

    如果她提出和好,她想不出来岑鸣蝉有什么理由拒绝她。

    对于她专门订制的千元花束,岑鸣蝉看都不看,然后她还得知了岑鸣蝉有恋人的事,连共度一夜这件事都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拒绝。

    楚千仪回到车里第一件事,便是将那花束丢到路边,随后开着车扬长而去。

    她很不高兴。

    但转念一想,或许是岑鸣蝉并不懂这束花的名贵,不懂她所开的这辆白色宝马的金额,甚至不懂她一身行头的价格,所以她不知道与自己和好,迎接她的将是怎样的泼天富贵。

    也或许是自己太含蓄,讲得不清楚,没有让对方领会到自己的意思。

    所以她决定再给岑鸣蝉一次机会。

    她以总部高层的身份来到分公司视察,点名让岑鸣蝉接待。

    小说里都这样讲,来自于上层的她的注视,会满足岑鸣蝉最大的虚荣心,她会让对方知道讨好她接近她会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然后她看到了岑鸣蝉那廉价的订婚戒指,以及她那没见过世面的珍爱表情。

    楚千仪想不通这些年岑鸣蝉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轻而易举地被这个加起来甚至没有一克拉的廉价钻戒打动。

    廉价,太廉价了。

    楚千仪这三个字就不应该与廉价沾边,她的初恋也应如此。

    她刚回国,需要有个稳定的伴侣,而她选中了这位很多年的初恋,因为缺钱的人总是好拿捏的。

    如果说先前的她只是因为自尊心而在坚持的话,此时的她再度生出来一种救世主般的优越感。

    她是来拯救岑鸣蝉的,她要将岑鸣蝉从贫穷这个泥坑里拉出来。

    直到她玩腻为止。

    于是她理所当然地说道:“鸣蝉,我不知道你的订婚对象是男是女,和那个人取消婚约吧。”

    “我们和好。”楚千仪知道,穷人往往需要一种看起来不算伤人自尊的说法,所以她温情地披上一层“爱情”的外衣,她柔声说道,“我很喜欢你,你每个月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我的钱都是你的。”

    然后她看着岑鸣蝉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岑鸣蝉张张口,似乎想说什么。

    楚千仪知道,她一定是在自我矛盾,在自尊与金钱中进退两难反复纠结。

    没关系,她很有耐心,她可以等岑鸣蝉想通。

    半晌过后,岑鸣蝉终于开口,她问道:“楚千仪,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

    岑鸣蝉真情实感地觉得楚千仪疯了。

    她承认,楚千仪确实漂亮,但是再漂亮的人一旦是个疯子,那也只是个漂亮的疯子而已。

    她对疯子向来敬而远之。

    她张张口,想骂难听的脏话,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楚千仪对她没什么感情,想想也知道,将近十年没见,又不是在小说里给人家当白月光,有什么感情经得住这么久。

    如果楚千仪真的在意她,以她发疯时的表现,头一件事就是每天送花,而不是她都离职即将交接完走人了,楚千仪点名要她接待。

    而如今,楚千仪与她说着这样的话,她从中听出来了楚千仪那高高在上充满施舍感的话语的意思——我给你钱,你总能愿意给我当狗了吧?我有很多钱,你见过这么多钱吗?

    这荒谬的话语让岑鸣蝉难以置信,楚千仪留学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是什么让她有了如此的自信,觉得钱可以买到一切。

    再联想到上一次见面时,楚千仪在灯下说的那句“你对我做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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