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写给九年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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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眉冬,你等我消息吧。”

    *

    岑鸣蝉把电话打了过去,电话一接通,她就听到对方娇娇软软的声音,是惯用的撒娇语气:“姐姐,我好想你现在和我一起在音乐台喂鸽子啊。”

    岑鸣蝉听完,她伸手洒下一把鸽食,白鸽围绕着她,争相抢食。

    “以后会见面的。”她温柔回道,声音里已经听不出来她曾经哭过,“鸣蝉要乖。”

    十九岁的自己向来很乖,她立刻转移话题:“姐姐,我发给你的照片你看过了吗?是不是很美。”

    岑鸣蝉嗯了一声,她抬起头来,看到的景象与照片里的没什么不同,同样的枝繁叶茂,同样的碧蓝天空,同样的纯洁白鸽:“是的,很美。”

    她所在的地方,正是音乐台,先前十九岁的自己在爬台阶时,她其实也在爬台阶。

    她们在相同时间、相同地点、做着相同的事。

    只是,她们之间隔了足足九年。

    这就是她最大的秘密,但是现在,她要亲手揭开这个秘密了。

    她轻声唤了声“鸣蝉”,十九岁的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甜甜地回应着。

    “姐姐我在呢,怎么啦?”

    岑鸣蝉望着那些在抢食在飞翔的白鸽,她说:“还记得我之前承诺过你的东西吗?我说过等你比赛完,要跟你视频,昨晚也说过,今天我要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你。”

    *

    岑鸣蝉怎么会不记得。

    从她喜欢姐姐那一刻,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对方、多了解对方的时候,她就幻想过姐姐是什么样子的。

    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美是丑,她笑起来眼睛会可爱地眯成一条线吗,还是会眼瞳闪闪发光。

    直到姐姐一点点发来照片,先是手照,姐姐拥有一双漂亮的手,修长洁白,如同艺术品,这让她忍不住有了更多的想象。

    然后是不露脸的全身照,姐姐身材很好,与自己一样高,要比自己瘦一些。

    岑鸣蝉想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已经很久了,但是姐姐的语气却让她心中一沉。

    秘密?

    姐姐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之前的照片都是假的吗,姐姐欺骗了她,还是有其他的事在瞒着她?

    岑鸣蝉的心变得乱了起来,她有些茫然无措,她不知道命运接下来会跟她开什么样的玩笑。

    就在这时候,姐姐发来了视频电话的邀请。

    要接吗?

    岑鸣蝉忽然没了主意,她不知道姐姐到底有什么秘密,也不知道这通电话是不是潘多拉魔盒,打开之后迎接她的到底又是什么。

    她想逃离,她有些怯懦,可她又不舍得逃离,电话那边是她喜欢了这么久的人。

    要是姐姐胖一些,也没关系,丑一些,也没关系,岑鸣蝉这样想着。

    她深吸一口气,选择了接通电话,然而下一秒,她却怔在了原地。

    屏幕里那张脸,并不丑陋。相反,她漂亮、知性又成熟。

    她仿佛在照镜子,因为她看到了与她容貌几乎相同的一张脸。

    又似乎她拥有了时空穿梭机,因为她见到了自己年长几岁的样子。

    岑鸣蝉的眼瞳紧缩,心跳如鼓。

    视频里,对方笑意盈盈,对着镜头打着招呼,看起来落落大方。

    一开口,也是她这些天最熟悉与喜欢的声音。她听过很多次,在她欢喜时,失意时,悲伤时,愤怒时,她在每天结束训练后,回到寝室时,跟这样的声音诉说过很多心事,她也听着这样的声音入睡过很多次。

    如今她终于确定,她打开的是个潘多拉魔盒。

    “你好,鸣蝉。”

    “我想了很多开场白,但是真的看到你的时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岑鸣蝉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看到姐姐苦笑着说。

    “对不起,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

    第112章 骗子

    屏幕里,姐姐身后有白鸽振翅,轻盈地在低空飞行,像风卷起的梨花。

    岑鸣蝉一眼就认出来,对方所在的区域和她一样,也是位于中山陵的音乐台。

    岑鸣蝉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已经完全超过了她的认知,她警惕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清风拂过,姐姐捋了捋耳边碎发:“我是九*年后的你,我叫岑鸣蝉,今年二十八岁。”

    “我不信。”岑鸣蝉觉得肯定是假的,她信仰科学,从来不信会有什么平行时空,更不信眼前人的说辞,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鸣蝉,我知道你很难相信,起初的时候我也以为是幻觉。”姐姐叹了口气,“那说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的秘密吧。你左手食指的左内侧有颗小痣,颜色很浅。”

    “你看,这是我的。”

    屏幕里,姐姐将左手食指单独亮给她看,手指比在唇前更像是在做噤声的动作。然而岑鸣蝉却一眼就看到那颗浅棕色的小痣,她下意识地也看向自己的手指。

    一模一样。

    她的心中瞬间翻起滔天巨浪。

    这颗痣,是一个几乎没有人知道的秘密,甚至这么多年来,她与母亲牵手出门那么多次,母亲都未曾提起来过。

    那颗痣长得极为隐蔽,颜色又很浅,哪怕她张开五指,从正面从反面都是看不到的,只有将食指扭过来才能看到那小小的一点痣。

    加上左手又不常用,那颗或许自她出生就伴随她的痣,直到她高考完的那个暑假,才无意间被她发现。

    这件事,她谁也没有说过,连冉眉冬都没讲过。

    在她的设想里,这将会是一个小秘密。或许在很久很久之后的哪一天,她的爱人与她坐在沙发上,对方无聊地把玩她的手,翻过来覆过去的时候会忽然发现这颗痣。

    对方会惊喜地说:“你知道吗?你这里竟然有颗痣。”

    而她轻声回应着:“对呀,被你发现这个秘密了。”

    这颗痣就像是她在十八岁树下偷埋的宝藏,她珍藏着,希冀有一天被她的爱人温情地挖掘到。

    如今却被姐姐一语道破。

    她怔在原地,茫然地不知所措。她反复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假的,是一场梦,是她还没有睡醒,还没有出发。

    然而回忆却宛如珍珠,被她一颗又一颗地串联了起来。那些先前所有的不合理的事,终于有了一个看起来合理的解释。

    她想起来在见到姐姐为她修改的辩论稿时的那种亲切感,宛如文字是从她笔下诞生,也因此她渴望与姐姐亲近。

    她想起来在辩论赛的决赛前,姐姐未卜先知一般让她想个口号,那时候她不以为然。然而等决赛前,却被通知临时需要想一个口号。

    她想起来在姐姐讲述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不幸变故时,在她哭着说自己失去父母时,她也锥心般的痛楚,就好像不幸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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