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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高岭之花甘做替身》 50-60(第8/14页)
笑意,难得郑重,“这个身份,与我曾经给你选的那两个……是不一样的吧?”
谢衡玉垂着星灰色的双眼与她对望,瞳色深深,也收敛了笑意,除却隐约的紧张之外,还藏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沉意味:“不一样。”
“你想要做特殊的那个?”池倾眨了眨眼,轻轻笑了起来,“可是恋人该是什么样的呢?谢衡玉,你自己清楚吗?”
她侧过身,一侧的手越过谢衡玉,放在他身旁,那动作在两人之间拉开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像是她半伏在他身前,却愈发能将彼此看得清晰。
池倾方才想了很久,她确信自己不太明确谢衡玉口中的“恋人”,究竟该属于怎样的定位,她只知道自己不愿被束缚,也不愿再承担一份过于沉重,沉重到离别后足以令她愧疚的感情。
她早在心中为自己搭好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壳子,虽然不得不承认,谢衡玉的出现让她略有些松动,可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愿意冒着太大的风险,踏出那个好不容易造起来的安全区。
可是同样的,现在两人之间的这种恬静的氛围太难得,池倾也不愿意再次回到不久之前那种冷若冰霜的状态中去了。
因此,还是不要轻易拒绝谢衡玉的好。
这确实是一个进退两难的问题,但当池倾想不明白某件事的时候,她并不会花太多的时间纠结于此,反而往往会选择将这个问题直接抛给对方。
正如她现在做的这样。
谢衡玉在被池倾反问过后,眼底也闪过了一瞬的怔忪——关于恋人的定义,若是池倾都不清楚的话,那他恐怕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沉默了片刻,用额头蹭了蹭池倾的脖颈,语气带着一丝茫然:“或许……只要你不推开我就够了。”
想了大半日,最后想要的“特殊对待”,还是这样一个看似简单的要求。
只要她不要像之前那样推开他、抗拒他的付出,谢衡玉觉得自己就已经知足了。
池倾有些无奈地呆了一下,才慢慢抬手拍了拍谢衡玉的后背,这个身材高大宽阔的男人此刻靠在她身前,那动作似是跟朗山学的……像是只撒娇的大狗,很容易就让人心软。
“好吧好吧。”她小声地答应他,但多少有些敷衍的意思,跟她哄朗山的时候也差不了多少,“我知道了,下次注意。”
谢衡玉抬眼望向她,因为忘不掉两人之前矛盾爆发时的状态,他几乎有些不可置信了。
“你答应了?”他喃喃道,“你真的答应了?”
池倾笑了起来,抽下谢衡玉脑后的木簪,手指绕着他的黑发扭啊扭,最后绾了一个松松垮垮的揪揪。
“不把你推开是吗?那就答应了吧。”她捧起他的脸,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故意发出
一声不轻的“吧唧”声,颇有种调戏老实人的意思。
“还是说给你点特殊待遇?”谢衡玉的脸在这些日子里消瘦了很多,但他本就不是瘦削深刻的长相,眉眼柔和,脸颊也还算饱满,捏在手里像是个奶皮团子,池倾很喜欢捧着他的脸搓,“这也答应了。”
谢衡玉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那双桃花眸滟滟生光,很开心很开心的样子,池倾想,如果这人也是犬妖,恐怕现在耳朵会竖起来,尾巴也开始摇出虚影来了。
她弯眼笑着,捏了捏他的耳垂,心底叹道:谢衡玉啊,真的是很好哄,也……很好骗呢。
“但是……倾倾。”谢衡玉扣住池倾的手晃了晃,眉眼温柔带笑,仿佛是随意另起了一个话题,“今天心情很好么?”
否则……怎么会又对他那么好呢?
他脸上装出那种随口一问的样子,视线却细细捕捉着池倾脸上最细微的变化。
她毫无所觉地抬眼望向他,眉眼一弯,抱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入他的颈窝,小声道:“没有啊,我其实心情可差了。”
谢衡玉拍着她后背的动作停了一下:“怎么?”
因为你的事……
池倾这样想着,却小声道:“看到来炆,就想到之后要去梧桐岛的事情。如今卖货郎下落不明,你身体里那种的尸傀之气在妖族和修仙界又时常出现,给我一种……走到哪儿跟到哪儿的感觉——仿佛被是什么东西盯上了,总觉得瘆得慌。”
而且……池倾思绪走到这里,忽然间卡壳了一下,脑海中蓦然浮现出那给了公仪夔最后一击的,极似藏瑾的人影。
虽然她总觉得是自己当时看花了眼,但即便那人影并不是藏瑾——一堆本该属于魔族的尸傀之气,却在关键时刻帮了自己一把,已是不争的事实。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池倾原本不愿提及自己了解了谢家求花之事的始末,故而才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谢衡玉。可如今,她倒是真的将自己给绕进去了。
谢衡玉的眉心在听到“梧桐岛”三字的时候微微一动,他一下下梳理着池倾的长发,安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妖王让你去梧桐岛,说不定所有的答案都会在那里水落石出呢?”
池倾哼哼道:“你这样说,可见这一局梧桐岛必然参与其中。”
谢衡玉摇头:“或有可能,但也有例外。”
“怎么你也开始讲这些模棱两可的话了?”池倾笑着掐了掐他的手指,“我只听说不做贼不知销赃地,若我们在梧桐岛能得到一切想要的答案……”
她眼神暗了暗:“那这地方,定然是留不得了。”
池倾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了点肃杀的凉意,这种杀伐果决的气质似不太该出现在卧榻之上,但这气势逼人的话由她出口,倒也不显得违和。
谢衡玉想了想,望着池倾的目光愈发温和:“有关梧桐岛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太多。但如果你有所顾虑的话,去那之前,我可以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这人曾一度探访过梧桐岛,且与你也有一面之缘。”谢衡玉道,“是唐呈。”
池倾闻言,脑海中登时浮现出那个身着道袍,手握烟斗,有些混不吝的青年。她想不到这人与谢衡玉的气质行事皆相去甚远,可两人关系却十分不错,不免生出些兴趣来。
“好呀。”她又趴回谢衡玉怀中,饶有兴致地探头朝他笑了笑,“你这位朋友倒有点意思,听着是个自由自在的富贵闲人?你们怎么认识的?”
谢衡玉由她这一问忆起往昔,眼底泛起柔和的笑意:“他是唐家的公子,之前我们去的航管处便是他家管辖。白马盟初创的时候,我们因一些琐碎事务相识,后来他便时常会来白马盟找我,一来二去就熟络起来了。”
池倾眨了眨眼,语气有些失落:“好平淡的故事,和我想的又不太一样。”
谢衡玉将她拢在怀里,笑道:“不然你以为呢?”
池倾道:“看唐呈的样子,我还以为他是风花雪月、纸醉金迷,呼朋唤友喝酒谈天的人呢。没想到只是来白马盟……他来白马盟寻你,一般是做什么呢?”
“来看我做机甲。”谢衡玉垂眼瞧了池倾一眼,心中泛起一丝奇异的不悦。虽说唐呈是他的好友,但他听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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