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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狗血文男主们嗜我成瘾》 50-60(第9/16页)
觉的同事们,硬生生被硬控一整晚,对着小鱼发癫、发癫、还是发癫。
苦逼幕后:小鱼,看在是我最早联系你的份上,让我当你的狗吧!
苦逼宣传:那咋了?我平常给小鱼发的消息最多[图片][图片][图片]
苦逼宣传:瞧瞧,我对小鱼才是真情实感!
苦逼策划:你那叫真情实感吗?明明是感谢小鱼帮你做宣传吧!
导演:你们都少说两句,小鱼被你们弄得不说话了。
小鱼咕噜咕噜:没有,我在看记录,刚弄清楚发生什么事。
南清喻揉揉头发,懵懵地看向装摄像头的位置,懊恼自己的粗心。
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该想办法应对。
小鱼咕噜咕噜:导演,这段镜头可以不放到正片或者加更里吗?
苦逼宣传:为什么?多好看啊!
苦逼策划:就是就是,这段镜头发出去你就是顶流!
导演:安静!再说我禁言了!
导演:@小鱼咕噜咕噜,行,到时候给你审片子。
小鱼咕噜咕噜:谢谢导演!
南清喻有些庆幸,还好节目组同事具备做人底线,没有因为流量无视南清喻的意愿。
导演甚至没有多问,就同意将这个镜头剪掉,让小鱼松了一口气。
此前,他很少将伤口展现出外人,总害怕受到异样的眼光。
现在看来,众人对自己的伤口,并没有流露出歧视或厌恶,反倒往好的方向关注。
即使如此,多年的习惯,依然让南清喻不想以伤口示人。
处理好这件事,南清喻走下楼,整个人丧丧的。
江惟已经起床了,准备好早饭。
“怎么了?”注意到南清喻的态度,江惟顺势问了句。
南清喻更加委屈,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江惟听说,是因为自己装摄像头忘记通知南清喻,才导致这件事,低低说了句‘抱歉’。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南清喻连忙摆摆手,解释道,“我就是觉得……反正我跟别人不一样。”
沉默片刻,江惟说,“没什么不一样。”
“真的吗?”南清喻眼巴巴看向哥哥。
“嗯。”江惟伸手,揉揉他细软的头发,“没什么不一样。”
南清喻的心情瞬间明媚!
参加《全糖恋人》之后,南清喻被说的最多的是‘普男’。
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小鱼就希望普普通通,但快快乐乐的过完一生,不想变成人群中异样的那个。
仔细想想,虽然自己跟江惟不亲近,时常觉得江惟讨厌自己。
但相处这么久,江惟确实没干涉过小鱼的任何决定。
“哥,你真好!”
小鱼感动的说。
江惟没说话。
他由衷希望南清喻可以普通一些,再普通一些,不要散发那么多魅力.
实习期结束,南清喻办理了岗位的交接手续。
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享受学生时代最后的夏天,跟朋友们共同开启毕业旅行。
这次旅行的工作,由平常最随行散漫的陈丕负责。
学生党预算有限,旅行既要享受风景,又得控制预算,自然不能去太远的地方,食宿都有计算在内。
南清喻最近这段时间赚了一些钱,可以去更远的地方,甚至可以出国旅行,但他并没有提出。
就像陈丕和方瑜,知道小鱼比他们富裕,却连火车上吃的泡面都严格AA。
南清喻被感动了,“我们的友谊真纯粹。”
“想啥呢?”方瑜毫不客气地说,“你一个人不A,我俩怎么算?”
“哦……”南清喻尴尬地闭上嘴巴。
最终,三个男生决定十几个小时绿皮火车,一路向北。
绿皮火车虽然慢,但胜在便宜。
少年的时光最不怕浪费,他们有太多消磨的解法。
南清喻拎着行李箱坐进火车,融入喧闹的人群,跟好朋友一起斗地主。感觉随着火车渐远,之前经历的一些烦恼,也离自己远去。
方瑜和陈丕省到极致,火车都舍不得买卧铺。
几个人硬邦邦坐到后半夜,撑不住各自蜷在座位睡去。
南清喻早就困了,可颠簸的火车让他睡不着,打着哈欠看向窗外。
沿途有一座座巍峨的高山,层峦起伏,在夜色笼罩下显得神秘又苍凉。
南清喻又打了两个哈欠,半梦半醒间闭上眼睛,脑子里如走马灯般闪过几个画面。
山崖。
积雪。
自己被两个人紧紧抱在中间。
全世界都被血色染红。
南清喻以为,可能是自己太困,开始神志不清做噩梦。
他猛地睁开眼,又摇摇头,感觉自己的神智无比清醒。
那些画面却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清晰,仿佛自己亲身经历。
南清喻盯着巍峨苍山看了一会儿,重新闭上眼睛,那些闪过的画面再次出现在眼前。
这次,南清喻甚至看清楚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脸。
理论上来说,他没有真正见过那位长者。
南清喻却毫无缘由的知道,他是江惟的父亲。
“救命,救救我儿子……”
南清喻背后,一道嘶哑的女声痛苦求救。
不知道因为痛苦还是震撼,画面里的南清喻回不过头,如同死一样渐渐消失在他们中间……
男人费劲的抬起手,想用最后的力气把南清喻抱得更紧,嘴里混杂这鲜血模糊不清的求救。
南清喻吓得睁开眼睛,仿佛看到自己就躺在森冷的山崖之下,感受到绝望和无助将自己吞噬。
为什么这段回忆如此清晰呢?
南清喻抬起手,忍不住摸摸自己的眼睛,仿佛隐隐作疼。
受过伤之后,南清喻大部分记忆变得模糊,连受伤的原因都想不起来。
听送他到医院的救护车说,当时接到陌生的求助电话,赶到现场就看到南清喻虚弱地躺在空地上,周围空无一人。
按照时间推算,江惟的父亲死于十几年前,南清喻受伤却是十八岁的事情,怎么都不可能……
等等!
南清喻突然意识到,回忆里蜷缩在江惟父亲和母亲怀里的自己,大约也是十八岁的样子。
怎么会……
南清喻突然一阵烦躁,受伤的眼睛隐隐刺痛。
“小鱼,你怎么不睡觉?”
方瑜揉揉眼睛爬起来,看到外面亮起一片,连忙摇摇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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