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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祂的新娘·续》 40-50(第4/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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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妖杠上了。
莺时继续眼不见为净。
最多是在晚上的时候多哄哄伯崇……
就这样,在一人一妖的不对付间,终于抵达了南临府。
莺时随便找了个地方扎根, 伯崇明面上准备监考的事宜,暗中则使唤着陛下暗中交给他的秘卫人手,开始查探。
胡柔也没忙着,南临府一府之地,何其之大,要从里面找到那个可能存在的金矿,虽算不上大海捞针,但也绝对不算容易。
再加上她这一路来,跟伯崇堪称是针尖对麦芒,谁也看谁不顺眼,这会儿更是憋了一口气,想要先找到人,结果——
乡试前,伯崇找到了。
胡柔面无表情。
能藏匿的住金矿,不消多说,幕后的人一定在南临府衙有人手,伯崇在外面同秘卫的人商量,决定在乡试开考之后,立即动手。
胡柔啧了一声,对莺时说,“你家这个脑子是怎么长的,就那点线索,我听着没什么,他怎么就发现了?”
莺时没搭理她。
胡柔哼了一声,起身消失。
既然伯崇已经有发现,人的事情他管,但若有妖物涉及其中,那她就要出手了。作为妖管局派来的官员,还是地地道道的妖,她可不能丢了面子。
之后一切如同伯崇预料的那样顺利,近况顺利被找到,一应人员都被扣押,然后顺藤摸瓜,找到更多的人,偌大的南临府,几乎半数官员都牵扯进去。
便是驻守南临的武官也没有例外,为此,他特意绕来南临,从距离南临最近的州府驻军调来了人。
从头到尾,任何细节都被伯崇算计在其中,没有丝毫遗漏。
进考场时,一切风平浪静,出来时,依然平静,但却是尘埃落定的平静。
前来的御史台主考官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由惊叹。
难怪此子年纪轻轻就能得陛下赏识,其心智手腕,着实非同一般。简直……让人心生敬畏。
只可为友,不可为敌。
京都与南临山高路远,拖延易生变故,在查出事情之后,秘卫就当场取出了陛下早就准备好的密旨交于伯崇,显然,那位远在京都的陛下早有计划。
密旨之中,陛下将这件事全权交于了伯崇,让他彻查,有关之刃,一个都不能放过。
伯崇领命,开始忙碌起来。
提审,问询,彻查,画押,前前后后折腾了大半个月,总算初步完成——
至于后续,则要回京,交由陛下定夺。
九月末,伯崇返京。
等他抵达的时候,已经是十月了。
这一路上遭遇的艰险刺杀不必多说,有莺时在,一切都顺利渡过。
陛下亲派了身边的内侍在城门外等待,见着伯崇之后,立即请他入宫。
伯崇早有预料,将手中的花盆交给添福,命他带回去。
内侍不由多看一眼。
作为在陛下身边伺候的近侍,关于那位桂木木灵的事情,他也是听说过的……
莺时回了周宅,再次扎根入土。
等到天黑,伯崇才总算回来。
刚刚经历过一桩大案,眼看着随着伯崇的归来,要引起朝野动荡,但一人一妖谁也不在意,依旧自顾自的过着自己的日子,跟之前没什么区别。
不急不缓的,到了年节跟前,这一场由金矿引得的风波终于落幕。
皇二子周王,皇三女平宁公主牵涉其中,被陛下褫夺爵位,圈禁在府。
朝中自南临府到京都,共几十名大大小小的官员落马,或是抄家处斩,或是流放千里,皆有处决。
处罚过后,就到了论赏的时候。
伯崇位居首功,除金银财宝之外,连升三级为侍读学士,正四品。兼户部郎中,而且还是油水最丰厚的度支司,从五品。
翰林清贫,除却能在天子面前行走之外,手中并无多少实权,便是掌院学士,也不过正三品。
这个旨意一出,朝中立即就明白,陛下大概是想提拔周伯崇,但他资历终归太浅,所以才有此旨意,看样子,再过几年,说不定就会将他调任到户部去。
不少人心中有意见,度支司有权有势,是一块肥肉,还是这次因为金矿的事情才空下的,好些人都盯着,结果竟然落到了伯崇手里。
可陛下有意,一众人除却拿他资历太浅,入朝不过三载这句话说说外,也没别的法子——
然后被陛下骂了一顿。
他要的官员,是能办实事,且能把实事办好的官员,只要有能力,他都能破格提拔。若论资历,那没能力的人在朝中待上个几十年,就能委以重任了?
资历,有能力,办出实事的那叫资历,不是当了多少年官,就叫资历了。
此话一出,朝中还有几个敢多嘴。
不过也看出来了,陛下既然不是为资历考虑,这又是侍读学士,又是侍郎,是还想留着周伯崇御前行走的能力。
如此荣宠,真是让人羡慕。
如莺时所愿,伯崇穿上了红色官服。
伯崇回家的时候,莺时正在树上坐着,他开口见笑着抬眼,就见莺时正看着他,一双眼微亮,上下打量。
“果然如我所想。”
他听到莺时说。
心中不由跳起,夜晚还未到来,伯崇已经开始期待了。
莺时没有等到夜晚。
她笑着落地,拉着伯崇的手边朝着屋内走去。
伯崇心跳的更快,顺从的跟了进去,不忘吩咐小厮都退出去。
是夜,下起了雪。
屋内春色融融。
衣襟全部敞开,但大红色的官袍仍旧披在身上,已经有些皱了。他鬓角已经潮湿,身上裹着潮热的水汽,腰腹在莺时指尖的拉扯下轻轻颤抖,金铃叮当。
威严,风雅,但又糜烂。
“真好看。”莺时轻声夸赞。
哪怕到现在,她都对人类的情欲没什么兴趣。
但她很喜欢伯崇的情绪因为她而波澜起伏,神魂迷醉的样子。
伯崇迷离间也没忽略莺时的话,不由笑起。
“莺时,”他轻声唤。
为着这身衣裳,莺时很是兴致勃勃的扒了一段时间,同样是红衣,但官服和普通的衣服又有些不同,穿上去后,伯崇更添了几分威势。
反正更有意思。
但是,也就几天。
莺时的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伯崇不由遗憾。
除却这件事外,伯崇升官,并没有给她们的生活带来什么不同,倒是周家,借着他的势,越发兴旺了。
伯崇在这方面很是费了些心,他在前面怕,可不是为了让周家在后面拖后腿的,不过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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