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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祂的新娘·续》 60-70(第12/27页)
这般想着,伯崇说笑似的,将这件事同莺时说了,说话间,不动声色的注意着她的神情。
莺时微讶,而后失笑。
“胡说八道。”她无奈道。
她果然没有多想,伯崇有些失落,却又松了口气。
“不过,这样也好。”他斟酌着徐徐道。
“若我好男色,想必能让不少人放下心。”
莺时抬眼看向他,眼中无声询问,等他继续说下去。
“相比传宗接代,绵延后嗣,那些人一定更乐见我和男人混在一起。”伯崇笑道,眼见着莺时恍然,补上一句,“只是……”
伯崇表现出迟疑。
“怎么了?”莺时立即问。
伯崇踱步,表现的很犹豫,“若是同别人,我是不愿的,可同母亲的话,难免不妥。”
说着,他叹了口气。
“无碍。没什么不妥的。”莺时不以为意,说,“你想怎么做,直说就是。”
伯崇心道果然,面上未语先笑。
如他所想,莺时并不在意这些俗事常规。
“我想着,以后就要多麻烦母亲易容成三月,同我表现的亲近些给外人看,放松麻痹他们。”话音落下,伯崇心跳如擂,不由屏息等莺时的回答。
“好。”莺时答应的痛快。
第65章 第 65 章 丝毫没在意雪落了自己半……
伯崇微顿。
他看着莺时, 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按住心中如擂鼓般的躁动,缓缓轻笑。
“那就劳烦母亲了。”他清晰的听到自己低声说。
“无碍。”说着话,莺时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不解他的气息怎么这样躁动。
不过伯崇看着平静,她便也没多问。
人生在世, 总会有各自的秘密。
这件事说定,伯崇又谢, 莺时最不耐烦这些,随意应付几句,闭目继续调戏。
见此, 伯崇收了声,屋内安静下来,他垂眸落在莺时搭在膝上的指尖, 这才放纵自己开始出神。
莺时答应他了。
她答应了。
这个念头在伯崇心中来来回回的转悠, 让他心潮起伏,几乎难以自持。若非自幼就习惯了冷静沉稳,他只怕是要失态的。
另一边,宁王很快也知道了外面流传的消息, 不由恼怒。
他先是狠狠收拾了身边伺候的人, 若非他们其中有人生了心思, 这个消息怎么会传出去。而后,他几番思衬,寻了个由头命人去请伯崇过来小聚。
周伯崇同那小厮的事情真也好, 假也好, 这个流言传出去,就也怎么都说不清了。
说到底,是他行事不谨, 宁王心中想着,只怕周伯崇会记恨上他,总要做些什么,表达自己的歉意才好。
另一边,伯崇听了消息,神色微动。
下面近侍垂着眼,余光却一直注意着他的神情,打量着,似有些不悦,但若说多么生气,却也不至于,思及此,心中一定。
作势思衬片刻,伯崇应下。
傍晚,圣驾停在福州州行宫,福州离京都已经不远,算是极繁华的地界,听闻,圣驾会在此停留些时日。
宁王在此置办有宅院,伯崇依约前往,但却没带莺时。
他暂时不想与宁王翻脸,准备虚与委蛇,但却也不想委屈莺时,一想着宁王觊觎她,他心中便极其不悦。哪怕知道宁王好男色,若知莺时是女子可能会改了主意,也仍是恼恨。
宁王早早就命人备了酒菜,见此立即明白伯崇的意思,心中不免遗憾。
看来这周伯崇的的确确是看重那小厮,如此,他便也只能在心中想想,那双如春水般的眼再次在他眼前浮现,他却也只能强按下心中的痒意。
他着实是喜爱那双眼。
一番客套,两人也算宾主尽欢,伯崇没有多留,几句话后便告辞离去。
宁王看着,惋惜轻叹。
可惜,可惜。
“那周伯崇竟如此好性,这便作罢了?”有人同样惋惜,他们还想着,借此让宁王与周伯崇生了龌龊,最好闹翻。
周伯崇虽年少,可到底是镇国公,哪怕因为还未及冠的原因,未能接管过周家掌握的兵马,却也不容小觑。
周家世代镇守北边的蛮夷,镇北军上下,无不听服,都等着他这个小主子及冠呢。
周家小儿到底年少,虽然聪明,可经此一事,瞧着也不是多么凌厉狠辣的性子。
众人想着,心下多多少少放松了些。
窗户支起,进了十月,冬日已经近在眼前,今日天高云淡,夜晚更是繁星漫天,夜色极好。
夜间微凉的风吹进屋内,伯崇挥退不起眼的小厮,垂眸间面色淡淡。
于镇国公府,于他,眼下最要紧的都是韬光养晦,不惹人忌惮才是上策。
良善固然可欺,却也最能让人放心。
甚好。
一旁,打坐调息的莺时睁眼,看了眼书桌后的少年,瞧见他面色淡然的样子,便又收回眼。
总觉得这小子在打什么坏主意。
不过,倒也有些意思。
相处半载,没人比莺时更清楚眼前的少年。
聪慧,冷漠,手腕凌厉果决,比起他爹更多了狠辣冷酷。但若不惹他,却也能相安无事。
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坏。
总之,是个极出众的人类少年。
似有所觉,伯崇抬眼看向莺时,入目却是她垂眸静坐的模样,不由驻了目光静静看了几眼,眉眼都不由随之柔和下来。
只是与她这样相处,他便已经觉得极其快活了。
只是,就快要回京了。
思及此,伯崇不免有些低落,但再一想之前莺时答应他的话,又忍不住快活起来,甚至有些期待了。
有了这个念头,伯崇只觉时间都变得轻快了,仿佛只是一个眨眼,就已经回了京都。
圣驾除却在福州停留了几日外,之后一路回京,每逢州府,都会停下几天,如此一路耽搁,等回京,已经是冬月了。
镇国公府虽早就收拾着,可等伯崇回复,还是很忙活了好些时日,才总算安定下来。
三月悄然离去,莺时回了自己的院落,悄然收回分身。
这段时间她的分身一直呆在国公府,期间倒也有请帖和拜帖递来,都被她以为亡夫守寡不宜出门,以及身体不适等等原因拒绝。
如此一来二去,倒是少了很多麻烦,但京中也多了好些流言,说来说去,都是她身体不好,以及到底小门小户出身,上不了台面——
眼瞧着出息的继子不在,她合该趁机外出走动,好生经营联系,稳固自己的地位才是上策。可她倒好,一直窝在府中不敢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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