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新娘·续: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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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保护他成人。

    似这般跟着他去猎场,又化身小厮的事情,以她之前漠然嫌麻烦的性子,都是绝不会答应的。更不要提教他修炼了。

    “修炼?”伯崇心中一动,问道。

    他修的一直是周家家传的功法,自然是极好的,堪称顶级。但他深知,莺时这样说,必然有缘由,是功法,还是别的什么?

    莺时嗯了一声,也不卖关子,就着雪意走在梅林,边缓缓说了起来。

    细雪纷飞,将天地间变得朦胧迷蒙。

    行在梅林间,素雪红梅,美不胜收。

    伯崇按下心中惊讶,有些惊喜,有些了然,喟叹道,“原来莺时是修炼中人。”

    曾经的种种疑惑都有了答案,原来如此。

    关于修士的事情,伯崇也是知道的,最出名的就是国师一脉。

    只是修士惯来神秘,很少在普通人面前现身,大多数的人终其一生都寻不到门路。他倒是能想些办法,却也没想过,没想到,莺时竟然是其中一员,竟然还要教他。

    莺时嗯了一声。

    “教我的话,莺时的长辈可会不喜?”伯崇自然心动,却又迟疑,关切的问。

    “不会。”莺时说的肯定。

    她奇遇得来的功法,遣人既然会留下,自然存了传承下去的主意,何况是她要拿出来给伯崇的,更不会沾染那些因果。

    “那,莺时是要收我为徒吗?”伯崇顿了顿,又问。

    莺时倒是没想这么多,她看着伯崇,察觉到他隐约的抗拒,便就笑了笑,说,“不必,不过是我恰好得来的功法,没那么多的讲究。”

    最真切的原因是,她是妖,虽然要教伯崇道门功法,却也没想着收个修士徒弟。

    “那便劳烦莺时教我。”伯崇驻足,郑重躬身行礼。

    传道之恩,堪比再造。若正式,他该拜莺时为师才是,只是他不愿,只好如此。他心中打定主意,以后要好好报答莺时。

    莺时微讶,本想阻拦,但看他认真,便就顿住,受了这一礼。

    “不必如此认真。”见伯崇起身,又小心为她挡住了雪,她心下软和,轻声说,“我因缘巧合得了的功法罢了,正好给你,也免得让我压了箱底,倒是糟蹋了。”

    “应该的。”伯崇笑着看她,说,“莺时愿意给我,便是大恩了,再怎么谢都不为过,只是一礼罢了。以后,我还要好好报答莺时呢。”

    他知道莺时不在意,但他不能不在意。

    “莺时,以后不要这样了。”他喟叹。

    再这样下去,伯崇担心自己习惯了过后会越发贪心,他会被莺时宠坏的。

    “嗯?”莺时不解。

    “正所谓升米恩斗米仇。”伯崇认真解释。

    这些话他本不该说的,若告诉莺时,她以后再不这样待他就不好了。可这是莺时,他总担心她会受伤,会被伤害,忍不住就想多说些。那些顾虑,倒显得无关紧要了。

    伯崇仔仔细细的和莺时说了这句话的意思,而后道,“所以,莺时不要这样了。给出好处,得到报答,本就是天经地义。若不报答,那个人定不是好人,更要小心才是。”

    莺时一直静静听着,闻言看他,微微笑了笑。

    她没想到伯崇竟然会担心这个,属实没有必要,她虽然不太熟悉人心人性,但她还是能看出人心好坏的。

    不过,眼见着少年眼中的关切,她便什么都没说,心中却不由的越发柔软。

    “我知道了。”莺时说,而后笃定道,“以后我会小心的,但是,对伯崇不需要这样。”

    伯崇下意识看她。

    “伯崇不会的,我相信你。”

    伯崇张口欲言,想说她怎么就这么笃定,这样轻信一个人,并不好,可心里的高兴止也止不住,话没能出口,脸上已经不由的笑起。

    “不要轻信别人。”他低声嘟囔。

    莺时只是看着他笑。

    少年虽然叮嘱的认真,可浑身的气息都萦绕着忐忑,她不忍心,总要安慰一二才好。

    “但是我不会辜负莺时的信任的。”伯崇认真的说。

    “好。”莺时说。

    两人说说笑笑,已经往上走了不少,遥遥见着一个亭子,伯崇便提议过去坐坐。

    谁知走出一段距离,就从树影见瞧见,那亭中已经有人了。

    莺时脚下微缓,同伯崇拉开距离。

    伯崇驻足,看了眼说,“罢了,不去了,我们继续逛吧,可好?”

    “好啊。”莺时都可以。

    两人便就转身,继续在林中转悠。

    亭中的人遥遥看了眼,瞧见那两道身影,没看出是谁,便也没在意,直到赏梅过后小聚,才分辨出竟是年少的镇国公。

    她目光扫过,而后一顿,微微睁大难掩震惊。

    那个小厮——

    当时和镇国公并肩走着的,竟然是那个小厮?

    她想起之前听闻的传言,眼神不由闪动,莫非,那传言竟然是真的不成?

    少女心中躁动,寻了友人才能倾诉一二,悄然的,这个消息流传了出去。

    待到赏梅宴后不久,知道的人就更多了。

    伯崇收到消息,不以为意的压下,开始修炼。

    从安国公府回来之后,莺时说到做到,当天就将修炼的功法教给了他。而他也修炼的很顺利,已经引气入体,开始调息了。

    除却这件事,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快要过年了。

    继母子两人商量着,开始为这个年做准备。

    府中刚有人过世,不宜太热闹,但也不能太冷清,该有的还是要有。相比这个,过年旁支怕是又要折腾了,也要准备起来。

    这么一样一样准备着,两人还算平稳的过了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年。

    之后便是一年,又一年。

    不知不觉,伯崇已经十九岁了。

    莺时来到镇国公府,也已经四年了。

    夏日正盛,庄子里出了点事,伯崇前去过问,回来的时候却遇了刺杀。

    听了婆子慌张传来的消息,正撑着额头倚在软榻上的莺时睁眼豁然起身,径直往伯崇院落而去。

    “怎么受伤了?”一进门,莺时就嗅见了血腥气,直接掀了帘子就进内间,眼见着的便是半赤着上身,肩背一道深深伤口的伯崇。府医正在一侧处理伤口。

    跟在后面的婢女顿时红了脸,婆子脚下一顿,有些迟疑的看着莺时,不知该不该阻拦。

    两人虽有母子名分,但年纪相似,为了防止外面的人乱说,平日里男女大防也就要格外注意些,更不要说这般不穿衣裳便相见了。

    只是,见着莺时满是急切,并未多想,婆子只好咽下了话。

    榻上,伯崇按下躁动的心声,温声安抚,“这次来的都是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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