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新娘·续: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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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哇!好多好吃的。”她惊喜的感叹。

    “伯崇你看,好多好吃的,一看就很好吃。灵气也很足,我以前都没吃过诶。”莺时欢喜的不得了,过去抱住伯崇的胳膊开始摇晃,努力述说着自己的欣喜。

    伯崇被晃得险些连沉稳如山的姿势都没能保持住——

    不因力气,而是她那没有顾忌,肆无忌惮在自己手臂上磨蹭的柔软,远比上次还要亲近。

    半边身子都有些麻,伯崇稳住,伸手按住她的肩略使了力推开。

    “我说了,稳重些。”他提醒。

    莺时嬉笑着,说,“可我开心啊。”

    “伯崇你对我真好。”她再次肯定。

    “只一些吃的。”伯崇不以为意,甚至有些担心它这样好哄弄,以后会不会被人给骗了去。

    “你喜欢,我让人常备就是,太皓山不缺这点吃食。”

    伯崇略上了心,多说几句,重视口腹之欲无非是还没吃够,多吃些,便就不会被骗了。

    莺时丝毫不知自己在伯崇眼里已经成了容易哄骗的小笨蛋,闻言只一个劲的高兴,眼见着他不爱被自己抱胳膊,就扯着他的袖子继续晃。

    “谢谢伯崇!我最喜欢伯崇了!”

    “最喜欢最喜欢了~~~”

    第73章 第 73 章 “师父~”

    伯崇由她拉扯, 却分心了一瞬去想这个小家伙今天说了多少句喜欢。

    倒是嘴甜。

    莺时多了膳食,先吃了一顿,然后懒洋洋的趴着, 抬头去看伯崇,他总是这样不动如山的坐着, 神情姿势从头到尾几乎都是一个样,不见丝毫变化。

    有时候她都觉得, 这简直是玉雕的人一般。

    雕的还很好看。

    莺时先看他玉冠束起的发,然后是几乎入鬓的长眉,闭起的凤眼, 鼻,唇,分明的下颌, 只觉这张脸不管怎么看, 都十分俊美。

    伯崇虽闭目,神识却将她的神情目光看的分明,只觉目光所及之处,似被软羽拂过, 竟平白生出些痒意来, 不免有些不自在。

    他本想说点什么, 却又觉说什么都不合适,就没开口。

    好在,莺时只看了一会儿, 就懒洋洋的打了个滚, 险些掉到云台下去,好在玉台够大,她蛇尾尚盘在上面, 腰身绷紧,立时就翻了回去。

    这一来一回,她都懒散自然,若玩耍般,又打了个滚,才化为臂长的翠色小蛇,盘在伯崇的衣袖上,小脑袋搭在他搁在膝上的手心,闭目开始修炼。

    伯崇睁开眼,看她一眼,眼中微软。

    只多了这么一个小家伙,他这冷清了不知多少年的殿内竟都显得热闹起来,但又不显吵闹,很是乖巧。

    倒也不错。

    另一边,秋宗得了信,开始准备。

    虽然衣裳一事,伯崇没有特意吩咐要怎样的,但只看之前灵食都要极品,就知剑尊对那蛇女的宠爱,这衣服,自然也是马虎不得的。

    不敢耽搁,秋宗忙联系了几大商行,选了合适的法衣来。

    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观那蛇女的气息,亲近自然,生机勃勃,虽看不到再仔细的,但已经足矣让他知晓什么不该要了。

    似法衣这等存在,惯来都是请人按照自己的喜好定做,挂在商行售卖的不多,要么是极贵,要么是属性特殊。

    眼下事急从权,秋宗选了几件,先送上了山。

    “尊者,属下不知那位姑娘的喜好偏爱,便就随意择了几件先用着。”站在殿外,秋宗俯首禀报。

    殿内,伯崇一抬手取走他捧着的戒指,递给莺时,道,“看看如何?”

    “衣裳?”莺时有些惊讶新奇,取出一件就试了起来。

    法衣要先炼化,而后莺时自然就知道了这件法衣的种种信息。这是一件粉色的法衣,虽然法衣能幻化颜色,但同等修为下很容易看穿,也只能骗骗修为不足的人,所以一些女修们反倒不太在意这个能力。

    长裙坠地,翠色蛇尾自裙间蜿蜒出去,桃红柳绿,非但不别扭,反而有种瑰丽的美感。

    “好看的。”莺时说,“但是我还是喜欢绿色,像我尾巴一样的颜色,肯定更好看,你说是不是?”

    “我叫来秋宗,你同他说要什么样的。”伯崇正听外面秋宗说若要定制法衣,还是得问过莺时的喜好,听她这样说,便就顺势道。

    “好啊。”莺时用尾巴尖勾着裙摆,随口说。

    比起膳食,她对这个显然少了些兴致。伯崇有所察觉,只是想起上次莺时遇见秋宗的样子,还是觉得,穿上衣服更好。

    秋宗人品不错,可若遇见那心思污糟的,岂不冒犯了莺时。

    外面,秋宗得了吩咐,才垂首进殿,可余光依旧将那自云台垂落的裙摆和蛇尾瞧了个分明。

    “尊者,姑娘。”他道。

    “诶。”莺时清脆的应了一声,笑着说,“要劳烦你给我准备衣服啦。”

    她很有礼貌的先谢过。

    “姑娘客气,这是我应当做的。”秋宗立即道。

    “还是要谢的。”莺时笑盈盈,道,“我喜欢翠色的裙子,就是我尾巴的颜色,要绣上漂亮的花样。花花草草的,不要猛兽的。唔,再多的我就想不出来了。”

    “属下记下了。”秋宗应声,随后道,“定制法衣,很是复杂,姑娘现在想不出,不知可否留下传讯玉佩,届时有事,树下再问您。”

    “好啊。”莺时答应的痛快,取出自己的传讯玉佩,和秋宗交换了彼此的讯息,届时就能传信了。

    将事情说完,秋宗没多耽搁,便就退下了。

    殿内安静下来,莺时坐在云台边沿,蛇尾在地上划来划去。

    原本一直安安静静的待着倒也无事,这会儿接二连三的见着人,遇到事,她便有些静极思动了。

    “伯崇,我想出去转转,转完了再回来找你好不好?”

    伯崇从来没拦过莺时离开,但她却总有些担心自己若是走了,就不能再回来了。

    闻言,伯崇睁眼看向她。

    到底待不住了,他想。

    不过,能陪着他在这呆了好几年,已经超出伯崇的预料,想出去,倒也正常。

    还年幼呢。

    “那便去吧。”伯崇道。

    “那我还能回来找你吗?”莺时不放心的追问。

    “自然。”虽然不解她为何会有此问,伯崇答得直接。

    “好诶!”莺时立即就开心了。

    “我吩咐了秋宗,他会照顾你,你有事找他就好。”伯崇虽淡漠,却也细心,说着话取出一块上刻太皓二字的玉牌给莺时。

    “这是我的令牌,有此令,天剑宗上下,不论何处你尽可去得。”

    莺时接过,好奇的摸摸,闻言恍然,有些惊讶的说,“这里是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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