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前把好感度刷爆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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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安倨傲地看向一尺外的娄危,娄危闻言抬眼看他,眼中波澜不惊。

    “你贵姓?”

    明明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挑衅的意思,还是让周围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这不是公开打葛安的脸吗?

    在学堂里什么都要争第一名,为的就是把娄危这个内门弟子比下去。

    结果娄危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此话一出,葛安倨傲的神情维持不住,面部肌肉稍显扭曲:“你说什么?”

    那这些日子明里暗里的找茬算什么!

    祝闻祈忍不住在心里给娄危竖了个大拇指——就这个嘲讽爽!

    葛安跳脚这会儿娄危已经站在林沐同面前,把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见娄危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葛安气得面色扭曲,“噔噔噔”上前两步,怒气冲冲地在簿子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两人写的晚,被排在了后面。所以只能坐在椅子上等待别人比完,自己才能上去。

    还不等娄危坐下,祝闻祈边凑在他身边,颇为好奇道:“你从哪儿学来的这套嘲讽话术?能不能传授给我?”

    娄危颇为诡异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嘲讽话术?”

    祝闻祈比划比划:“就刚才你问葛安姓什么这句。”

    娄危反问道:“他叫葛安?”

    “……”

    过了半晌,祝闻祈艰难开口:“你不知道?”

    “不知道,”娄危的神情不似作假,“记不住脸。”

    合着葛安跳了这么多天,连名字都没能被记住。

    祝闻祈在心中默默为葛安点蜡,开始观察台上的比试。

    虽说是来观察有没有好苗子的,但祝闻祈并未想过自己还要收徒弟,糊弄娄危这个野路子还好说,若是碰上名门正派出身之士,说不了两句就得露馅。

    所以看了没多久,祝闻祈眼皮就开始变得沉重起来,困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想一头栽倒进梦乡里。

    直到远处传来“下一场:娄危,葛安”时,才翛然间清醒过来,一转头,发现娄危果真已经不在座位上。

    一个是祝闻祈门下唯一的弟子,一个是天赋异禀的日月谷掌门之子,这场比试注定了会引起不少人的关注。

    原本三三两两散落在各处的弟子们此刻小话也不说了,也不去看别人的比试了,全都围在台子周围凑热闹,互相下注看谁会获得这场胜利。

    人头涌动,将台子上的场景挡了大半,祝闻祈左看右看,忍不住想起身观望台内的情形。

    “祝长老对自己的弟子颇为上心啊。”

    从路上到进来后一直一言不发的叶知秋突然开了口,吓了祝闻祈一跳。

    叶知秋整张脸挡在帷帽下,此刻帷帽正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晃。

    祝闻祈对这位神秘的叶长老一无所知,他的手不自觉地搭在座椅两旁的扶手上,回答的颇为谨慎:“毕竟就这一名徒弟,还是要照看一二的。”

    话音落下后,叶知秋也没再回复,只是微一点头,随后又转头看向台子中央。

    祝闻祈松了口气,趁着叶知秋没往他这边看,干脆站在椅子上瞭望。

    葛安紧紧地盯着娄危,手中的剑反射出寒光,语气阴沉:“请吧,娄师弟。”

    不管外界投射来多少目光,娄危始终能做到无动于衷,淡然处之:“请赐教。”

    第29章

    底下的弟子各个兴奋至极, 脑袋挤着脑袋,生怕错过一点细节。林沐同也站在擂台边缘,防止有人下手太重, 把对手给打飞出去。

    眨眼间, 葛安已经抽出腰间佩剑, 怒喝一声便朝着娄危冲来!

    学堂中大部分人因害怕葛安日月谷掌门之子的身份,不是对他百般讨好, 就是避之不及, 可说到底,都瞧不起葛安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但他到底是从小天地材宝堆出来的, 再加上本身天赋异禀,刚及冠的年纪就冲破了筑基期,拔剑出鞘时, 剑意不同于普通弟子的外散或是内敛,而是隐隐凝成了独属于自己的风格。

    眨眼间,葛安已经近了娄危的身,正欲下劈,想将娄危竖着分成两半!

    这是要置娄危于死地!

    祝闻祈抓着扶手的手一紧, 心跳不由自主地跟着加快。

    然而娄危的速度比葛安快上十倍还要不止, 几乎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只是刹那间就出现在了葛安背后。

    悬在喉口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祝闻祈松开手, 手心已经被汗液打湿。

    下劈的惯性太大, 葛安一时间没能收回手。剑刃深深嵌在擂台当中,木渣四溅,竟是怎么拔也拔不出。

    娄危匕首已经出鞘,冷冽寒光映出他的脸, 以及葛安扭曲的面容。

    下一秒,葛安干脆不拔剑了,侧身滚地躲过娄危匕首。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血珠从脖颈处滚滚而落,葛安咬牙,一个踢腿将剑踢回手中,半蹲在原地伺机而动。

    整个过程发生得太快,大部分人还没反映过来,眼前就变成了娄危站在擂台上毫发无损,葛安半蹲在台面上脖颈出血的情形。

    祝闻祈松了口气,重新坐了回去,整个人松松垮垮地靠在椅背上。

    “祝长老认为谁会赢?”叶知秋再次突兀开口。

    他动作一顿,抬头看向面前的擂台。

    擂台上两人还在僵持,都在寻找能将对方一击毙命的契机。

    “叶长老怎么看?”祝闻祈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笑着反问道,“我自然不是那类秉持公平公正的人。”

    听到回答后,叶知秋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快就消失不见,像是祝闻祈的错觉一般。

    “我和祝长老心中的人选一样,”她话锋一转,“但这场比试并非全然由实力高低决定。”

    祝闻祈眉心一跳,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叶长老的意思是?”

    叶知秋转过头:“祝长老慢慢往后看吧。”

    说完后,便不再出声了。

    祝闻祈带着疑虑继续去看擂台内的情形,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两人已经重新缠斗在一起,确切来说,是葛安单方在面缠斗娄危。不管如何猛烈的攻势,娄危只是轻飘飘侧身躲过,或是用匕首挡过横扫而来的剑刃。

    葛安累得直喘粗气,娄危岿然不动,连呼吸都没乱过一拍。

    场上形式过于直观,擂台下押注葛安的弟子已经开始哀嚎,林沐同扫了他们一眼,又全都闭上了嘴。

    祝闻祈虽然还对叶知秋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心存疑虑,却也想不到如何翻盘。

    除非葛安想玩阴的。

    葛安喘着粗气,眼神阴森地盯着娄危,像是刚出洞的毒蛇,让人不寒而粟。

    “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这句话声音太小,太轻,刚说出口就飘散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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