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前把好感度刷爆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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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娄危抬眼去看他, 眼中神色不明,“还不够明显吗?”

    心脏陡然间错了一拍,祝闻祈脸侧燥热的像是要烧起来——原本带着点凉意的夏夜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潮热,空气中扭曲气流清晰可见, 神智置放其中,仿佛也跟着咕噜咕噜冒着迷糊的气泡。

    “我不是那个意思……”祝闻祈几乎显得有些狼狈起来,他侧过脸不去看娄危的眼睛,松开手,试图借力拉开和娄危之间的距离。

    腰上力道骤然加大,祝闻祈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结结实实坐在了娄危身上,连一丝空隙都无。这实在是个太过于迫近的距离连面前之人有几根睫毛都能数得清清楚楚。

    意识到什么的时候,祝闻祈脸“腾”一下红了,神智彻底搅成了一团浆糊,思绪霹雳啪啦落了一地,再难串联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先别……”

    “先别什么?”娄危开口打断他,放在背后的手寸寸下滑,“不是师尊让我选自己喜欢的?”

    大抵衣料实在太过单薄,或者那丹药还有通过空气传播的道理,身上每处感知都无限放大。背后的手指腹粗糙,顺着脊背滑下去时,仿佛有一串电流跟着经过全身经脉,祝闻祈双手死死抓紧娄危的肩,下意识反弓起腰,肩胛处漂亮的蝴蝶骨跟着凸起,像是展翅欲飞的蝶。

    他拼死了才忍住将喘息声咽回肚子里,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变得泛白,半晌理智才重新回归,咬着牙开口:“……别动手手脚。”

    娄危失笑,眼底笑意愈发浓重:“师尊不觉得现在说有些晚了吗?”

    “我们可以以科学的方法解决这次的突发事件。”腰□□传来的触感越来越清晰,祝闻祈全身愈发僵硬起来,一动不敢动,试图讨价还价。

    娄危眉梢一挑:“什么方式?”

    “比如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药堂问问有没有解药,或者你多喝些水,说不定能将丹药的效果稀释。”祝闻祈越说越心虚,声音跟着变小,最后干脆埋下头,露出的耳尖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

    娄危:“……”

    他伸出手,碰了碰祝闻祈的脸侧。

    脸颊发烫,不用想也知道面前之人现下的心情如何。

    “祝闻祈。”娄危语气平静,听不出来心情好坏。

    祝闻祈不敢抬头去看他,手指还搭在娄危肩上,只是埋着头,声音显得很小:“我知道错了。”

    不远处的山峰上点缀着盏盏灯火,摇曳浮沉间,仿佛一条缓缓流淌的星河。此处宫殿偏僻,连带着没什么灯盏,黑漆漆一片提供光亮的,也只有枝头上恒久不变的圆月。

    月色流淌如银,倾泻而下像是一地的活水。竹影在地面随着微风摇晃,更显得此处寂静。夏夜的风带着丝丝凉意,祝闻祈脸上的燥热却经久不散。娄危沉默的时间越长,他的心情便愈发忐忑起来。

    自己这次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原本就应该是小祥去做的事,他偏要横插一脚进去。为着私心将那些追求者劝走还不够,还硬生生等到了夜半三更,当着娄危的面将这些东西全部数清,故意问他喜欢哪一个。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他竟然还想着要逃避,对娄危实在太不公平。

    可是……可是……

    祝闻祈在心底反复咂摸了几次,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还在纠结什么。他只是愈加茫然起来,仿佛停留着一层不远不近,不浓不淡的雾气,看不分明。

    他悄悄抬起一点头,想要去看娄危的反应,却恰好与其四目相对。娄危半垂着眼,像是已经这么看了许久似的,漆黑眼眸中全全然然映出的,都是自己的脸。于是祝闻祈全身打了个激灵,将头埋得更低了。

    夜晚实在寂静,连身前之人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过了多久,祝闻祈总算下定决心,闭了闭眼。

    总归是自己的问题,若是娄危不接受刚才那两种提议,大不了豁出去,全当做还娄危在合欢宗帮他那一次!

    他鼓起勇气,抬起头去看娄危,刚要开口,娄危却先行掏出了一直藏在身后的汤剂。

    汤剂整体呈棕黑色,摇晃间有一部分挂在壁上,浓稠黏腻,让人望之畏而生寒。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娄危语气平静道。

    祝闻祈:“?”

    “回来前为了以防路途上出意外,我去药堂配了些药剂回来,可做解毒之用。”娄危面不改色地开始胡说八道。

    话音刚落,祝闻祈眼睛一亮,忐忑的神情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喜悦:“那太好了!你现在喝下去,是不是就能解了刚才丹药的功效?”

    “先别急,”娄危面不红心不跳,接着往下编,“此种药剂比较特殊,必须经由中毒之人喂到未中毒之人口中,才能解毒。”

    这是什么说法?

    仙界还有这种脱裤子放屁的解药?

    祝闻祈缓缓收回搁在娄危肩膀上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甚明显的狐疑:“……真的?”

    这解药也太鸡肋了,若是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岂不是要白白等死?

    娄危面色不变:“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开玩笑吗?”

    说着,他坐直了身体,又将祝闻祈将身前拉了拉。清浅呼吸喷在耳廓旁,那点痒意仿佛要流经全身,娄危眼神一瞬不错地注视着他,手上力道在不知不觉间收紧。

    祝闻祈:“!”

    他浑身颤抖了下,僵硬的一动不敢动,连带着将娄危话语中那些明显不对劲的地方全忘了个干净,一心一意只想赶紧把现在的火给救了:“信信信,你快些!”

    话音落下,娄危眼底笑意一闪而过。他没说什么,只是打开了手中的汤剂。汤剂刚一打开,便有一股浓重的苦涩气味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这种气味实在太过熟悉,祝闻祈前七年都在充斥着这种气味的小院中度过,几乎是下意识蹙起眉头。皱眉到一半,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深吸一口气后,主动凑到娄危面前。

    “来吧。”祝闻祈眼神凛然,语气视死如归。

    娄危仰头含了口药剂,搂着祝闻祈脖子仰头吻了过去。

    刚渡了一口,祝闻祈好看的脸便皱成一团。

    “这药也太苦了。”

    他推开一点和娄危之间的距离,稍稍喘了口气。长发随着低头的动作落至肩前一部分,遮挡住了他的侧脸。

    娄危伸出手,转了几圈,那些碎发便全部缠绕至指尖,彻彻底底地露出祝闻祈整张脸来。

    月色之下,他浓密长睫半垂落下去,投下一道道淡淡阴影。唇边还残留着一点半透明的褐色药渍,娄危伸出手,将那点药渍抹去。

    “良药苦口。”

    ……是这样吗?

    祝闻祈面上显得纠结,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开口道:“……继续。”

    随着渡药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进程也逐渐加快,直至最后一口药尽数渡过去后,娄危还不忘在祝闻祈唇角亲了一口。

    “嗯,药效下去了。”娄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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