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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离婚后偏执男O他醋疯破防[gb]》 17-20(第7/10页)
心搭建的日常布景。
只可惜,虞锦砚帅不到三秒就张嘴了。
他蹙起秀美的长眉,冷着脸发出质问:“今天是主家少爷的生辰,好端端的你在这里哭什么丧?”
虞锦砚在大家眼里一直都是真善美的代名词,余妈私下里可没少跟余墨夸赞二少爷的温良纯善。
那这些刻薄的话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泪眼婆娑的余墨将他左看右看,最终视线落在了少爷闪闪发光的耳垂,她说,“二少爷,刚刚您的钻石耳钉好像说话了。”
闻言那枚成精的耳钉再次发出一声冷笑,“呵,你妈咪是个伶俐的,怎么倒生出你这样的蠢货?”
好好的人偏偏长了一张嘴,虞锦砚成功让余墨对他的人设祛魅。
余墨的哽咽堵在喉咙里一时不上不下,满脑子惦记的都是如何将虞锦砚的嗓子毒哑。
见她在那里沉默不语,虞锦砚不乐意了。
他反手关了房门,朝余墨所处的床边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打量她两眼评价道,“真是不好意思,方才没发现你是耳朵失聪的残疾人。”
刚才哭得太厉害了,余墨当下还是头晕,她木讷地解释道,“您误会了,我没聋。”
虞锦砚嗤笑一声,“哦,原来你是装聋作哑,故意不回答我方才问你的问题。”
余墨:“……”
哦,这货原来是在嘲讽她。
余墨觉得虞锦砚应该被扔去游戏里做脸t,他一张嘴全世界的巴掌都会吻到他脸上。
她刚看见虞锦砚时的那点害羞跟自卑的情绪,终究是在他张嘴后逐步消失殆尽。
要不是她与她的老母亲余昊还需要虞家提供的工作,她真的不想理他。
那是余墨第一次对虞锦砚忍气吞声,但绝对不是唯一一次。
“我的眼泪有两方面原因。”在冠冕堂皇的扯理由方面,亲自做游戏客服的余墨简直信手拈来。
她进一步解释道,“一是我对我老母亲能参与二少爷生辰宴的后勤工作荣幸到喜极而泣,二是我看到二少爷年少有为,再联想一下一事无成的我自己,便不由得流下惭愧的泪水。”
她说话期间,虞锦砚就站在那里打量着房间内的布置,等到她说最后一句时才重新将眼神放回到她身上。
“你妈咪是个老实人,你倒是个油嘴滑舌的。”虞锦砚下完定义,锐利的目光锁定余墨的脸。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一刻余墨感觉他的目光俨然穿透她红肿成一条缝的窗户,窥探到她隐藏起来的真实内里。
虞锦砚说,“我最后给你一次说出真相的机会,你别不知好歹。”
他说话依旧那样难听,余墨却眼前一亮。
这一刻,她恍恍惚惚间似乎看见了一根向她这位溺水之人伸过来的树枝。
作为两代人都在虞家兼职的女仆,余墨天然拥有其他创业者不具备的优势——她可以通过近距离接触虞家人来拉投资。
她的项目早就被虞家当家做主的虞琳琅亲口否定过,但虞锦砚跟虞琳琅不一样,更年轻的人容易拥有更冒险的投资倾向。
万一呢!万一他对自己的项目感兴趣呢?
可是……可是他小小年纪就能刷新美莱名校硕士学历速通记录,这样的精英人士每天邮箱里都会多出成百上千个来自世界各地的创业项目……
她一个快倒闭的工作室,她自己都觉得她对工作室未来的事业规划美好得像是在画饼,他会相信她吗……
余墨越是思索,越是心乱如麻。
最终她心一横决定不管对方的答复是什么,她必须要博上一搏!
成功了当然皆大欢喜!失败了她也做过尝试了,大不了就被他骂一顿!
骂她不自量力的人太多了,也不差他一个!
余墨背水一战的心里建设已经做好,便从背包里掏出事先打印好的文件递给虞锦砚,开始硬着头皮与他介绍自己濒临破产的游戏项目。
对方那双修长的手指翻书跟翻脸一样快,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人摸不清他心里的喜怒。
余墨厚着脸皮拉投资也不是一两次,她讲解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心不在焉。
“综上所述,我认为您现在投资我绝对是一本万利的买卖。”等到她厚着脸皮说出了这句结束语后,半响也没等到虞锦砚回话。
于是余墨明白对方这是没看上她这位创业者跟她的项目,但是她太想要他的帮助了,她不可以急流勇退。
创业不是赌博,又像是赌博。上了赌桌万般不由己,不是想退就能退的。
创业成功当然好,但一旦公司夭折才二十岁出头的她根本没有存款去偿还贷款,在她创业之前她那还是低保户的家庭也筹不出钱款给她还债!
一年利率滚一年,几百万的负债要滚成上千万!届时她又要怎么还?
就算她能顶住高压负重前行,那她没经历过这些的家人在面对层出不穷的催账手段时,又会不会绝望到轻生?
而且……而且工作室是她的心血,她相信游戏只要能上市就一定能赚钱!她不能也不甘心倒在黎明前!
在这等生死攸关的时刻,尊严屁都不是。
余墨从床上站起身来站到虞锦砚面前,直接跪倒在他面前。
她用满是泪水的双手如同攥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攥住他笔挺的西装裤,她声音颤抖地说出了改变她后半生走向的一句话。
“祝二少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只要您愿意投资我的项目,您让我把这条命给你都行。”
对于一个人忽然给下跪这件事,虞锦砚看起来波澜不惊,他打量了余墨好一阵,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的婚姻。”
“你听好了,从这一刻开始我们是私定终身的情侣了。”
这个发展很显然出乎余墨的预料,她瞪大了眼睛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啊?”
虞锦砚面不改色地开始凭空捏造爱情故事,“你19岁读高四那年在兼职为我家给猫铲屎时对我一见钟情,并趁着家长不注意对我展开死缠烂打的爱情攻势,最终成功将天真烂漫的我拿下。”
余墨人都傻了,但她做恋爱游戏的职业素养还在,“那一年你还是个孩子,我对你下手岂不是禽兽不如?这段剧情编排不合理吧?”
禽兽不如这四个字一出,虞锦砚那双绿眼睛登时绽放出比他钻石耳饰更耀眼的光芒。
“对呀,你就是禽兽不如,”似乎是想到了有趣的事,虞锦砚的唇角向上勾起,“所以你在得知我与吴家阿姨相亲时才会破了大防,开始暗中谋划更加丧尽天良的阴招。”
余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目光呆滞地看向坐在椅子上胸有成竹的omega,“我、我做啥了?”
虞锦砚越编越流畅,他扬起眉梢编排道,“你在我生日宴当天将我哄上了床,并且被其他人当场撞破。”
闻言余墨险些当场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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