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偏执男O他醋疯破防[gb]: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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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身边……你不要怕……”

    “我在呢……不要怕……”

    现实中,虞锦砚双膝弯曲跪坐在沙发旁边,他低头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余墨后颈的腺体处。

    他的手将她的人半抱在怀中,他的信息素也逐渐将她包裹在他的气味里。

    第25章

    “姐姐,墨墨……”

    饶是余墨睡得如同死狗,虞锦砚用这类黏黏糊糊的昵称称呼她时还是难免觉得别扭。

    但很快他又说服了自己,她、她都能叫他宝宝、阿砚、臭弟弟,他这是礼尚往来!

    虞锦砚与余墨贴在一起,余墨的梦呓于不知不觉中消失,紊乱得不成样子的呼吸也重新平稳。

    虞锦砚病体未愈,不多的信息素全都给了余墨,这会儿疲惫得厉害。

    他看沙发面积还算宽敞,于是把余墨往里面推了推,自己挤到她身边躺了下去。

    以前没觉得怎样,现在她不在他身边,他总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地少了什么东西。

    他将肤色冷白的手指覆盖在她小麦色的手背上,看着两人无名指处交相辉映的婚戒。

    两人只有出席重要场合时才会佩戴它们,平时各自将其收纳到盒子里,放在暗无天日的地方。

    还好这次出席江淮订婚宴时他特意将它套在了手上,不然就被家里发现他们夫妻感情不合的端倪了。

    余墨睡得很沉,所以虞锦砚能趁她熟睡做许多她清醒时自己不会做的事。

    他用手背带着滞留针的右手轻轻捏着余墨每一根手指指关节处的骨骼,又一路向上隔空描摹她起伏的脸部轮廓……

    “原来你大学时期就馋我身子了。”

    “既然你的脑子早就幻想过扑倒我千百遍的场景,你三年前与我见面时还装什么清纯?”

    “没想到你是偷偷对我心怀不轨多年的色狼……”虞锦砚越说越精神,“我们两人离婚现场你看似淡定,实则在心里痛苦到捶胸顿足吧?”

    “然后今天夜里你见我大难不死,于是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内心对我汹涌的感情搂着我大亲特亲……”

    他的声音在他不知不觉中夹得又甜又软,一点都不似平时冷硬低沉。

    余墨晚上睡觉就感觉有什么蚊子在她耳边嗡嗡个不停,她抬手驱赶一下对方才会安静一点,但是没一会儿又开始嗡嗡个不停。

    这种蚊子被巴掌扇一下就老实了。

    连人类余墨都一连扇了好几位,自然也不差这一只蚊子了。

    余墨抬手就是啪地一下,接着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挨了一巴掌的虞锦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想摇醒余墨让她为自己的巴掌做出合理的解释,她必须对他道歉!

    他一晚上又是给她释放信息素,又是温声细语哄她睡觉!她回馈给他的就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大逼斗嘛?

    真是前有农夫与蛇,后有吕洞宾与狗,现有余墨跟他虞锦砚!!!

    虞锦砚气死了,虞锦砚不想再理她了,虞锦砚瞪了她一分钟以后老实抱着她躺好带着对她的满腔怨恨睡大觉了。

    这几天余墨实在太累,每天都加班到午夜,还要抽空来医院给omega释放补品信息素。

    在这个世界,abo三种性别跟自己信息素契合度高的对象待在一起能刺激病体加速恢复速度,此外还兼具阵痛效果。

    余墨在身边时,她的砚子都不觉得肺部很疼。

    第二天早上凌晨五点时余墨并没有被噩梦惊醒,一直在迷迷糊糊地睡觉。

    后面六点她的手机闹钟响起时,虞锦砚也即时将其按停。

    医生查房被虞锦砚用唇语示意压低声音,护士换药也几乎无声无息。

    短暂的噩梦翻篇之后,余墨梦见自己躺在玫瑰花田里边晒太阳边打盹,她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她早上是被病房内的饭香味勾引醒的。

    她睡眼朦胧地坐起身来时,恰好看见护工正在沙发前的桌子上摆放餐品。

    她抬手揉着眼睛坐起来时,她旁边的沙发向内凹陷,一个人影坐在了她的身边,还没等她有所反应,他的头就搭在她肩膀上了。

    玫瑰的味道很好分辨,眼前的金发就更好分辨了。

    余墨瞬间僵硬成一尊石雕,都不知道该怎么动了。

    她干巴巴地问他,“怎么忽然……”

    虞锦砚没让她说完便直接小声在她耳边作答,“你忘了吗?护工是我妈咪的眼睛。”

    眼下虞琳琅还不知道他们两人离婚的事情,他们还是要演恩爱戏码给他们看的。

    余墨抬眼看向护工,恰好对上他看来的隐晦视线。

    护工对她露出笑脸,感慨道,“二位看着煞是恩爱。我陪护过许多位患者,二位的夫妻感情是最浓厚的。”

    “是呀。”快速入戏的余墨勾起一个公式化的笑容,她抬手搂住虞锦砚的腰让他与自己的姿态更自然更亲密。

    她说,“我原以为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是工作。结果这些天宝贝住院,我连工作都无法集中精神呢。可见我最爱的是我的锦砚。”

    这话余墨可没说谎,虞锦砚的意外受伤确实大大影响了她的生产力。

    这些天她的眼前总是不可避免地浮现出他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糟心模样,令她难以专心上班。

    虞锦砚听到余墨这些话,悄然红了耳朵,往她身上黏得更紧了。

    等到护工一出门,两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余墨等了一阵还是没见到大鸟依人的虞锦砚有一丝丝从她怀里离开的意思,她抬手戳了戳他的肩膀,“人都走了,差不多得了。你快起开,我要去洗漱。”

    虞锦砚做虚弱状,“你最近没有射给我信息素,我身上没力气。”

    “是注射给你,是注射。”余墨红着脸纠正。

    虞锦砚有气无力地伸手捶了她的肩膀一下,“你怎么满脑子颜色废料?难不成我会跟你开黄腔?”

    他嗔怪,“我明明说的话都很纯洁,是你黄眼看人黄。”

    不知道是不是余墨的错觉,她发现从两人去民政局做离婚登记开始,虞锦砚这厮就变得愈发……愈发难以名状。

    他不仅用183cm的身体总往175cm的她怀里撞,她说话时字里行间还透着一股……像是与她撒娇的味道?

    之前余墨还不觉得哪里不对,但昨晚她睡得太好、今早脑子太清醒,以至于后知后觉注意到了小登明显的异常。

    余墨想想虞锦砚之前冷酷暴戾的模样,她不禁为他的娇羞感到后背发凉,“砚子你告诉我,你除了出轨之外还做了其他对不起我的亏心事吗?”

    “什么出轨?我怎么会出轨?”

    虞锦砚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余墨在暗戳戳嫌弃他粘人。

    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这头山猪就是吃不了细糠。

    温柔只会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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