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偏执男O他醋疯破防[gb]: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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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墨索性便就地取材,用他的真丝衬衫给自己擦手。

    虞锦砚不满意地嘟嘟囔囔,“余墨,你这样很坏。”

    好心情满满的余墨这会儿倒是有闲心与他撩闲,“哦?是吗?”

    虞锦砚点点头,“对。”

    余墨长眉挑起,“除了‘这样’很坏,有没有‘那样’很坏?”

    虞锦砚又点点头,“有。”

    余墨被他勾起了兴趣,“那你展开谈谈?”

    依她所言,虞锦砚掰着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给她一一列举,“你把我按在地上暴揍、你捆绑我的双手、你强迫我给你下跪、你扇我好多巴掌、你堵我的嘴巴不许我说话。”

    虞锦砚得出结论,“你是超坏的一只大灰狼。”

    以前虞锦砚一张嘴,余墨只想给他两巴掌。

    但是现在她看他小嘴巴哔哔叭叭的模样,竟然觉得有几分可爱。

    而且他说话声音又软又甜,坐在她怀里掰着手指控诉她暴行的模样看起来也很乖巧。

    细数他们俩这些年的相处时光,他们从未如此亲密地坐在一起气氛愉快地闲聊。

    余墨扫了眼墙上的时钟,见时间还来得及便抬手去解他身上残留的几颗纽扣。

    虞锦砚像是受惊的兔子,抬手按住她躁动的手,“不、不是只接吻吗?”

    余墨眉眼含笑地看他,“你不想要?”

    闻言虞锦砚立刻又骄傲起来,“如、如果你很想,那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

    他跟她谈条件,“只是你得对我负——唉!你干嘛?”

    他连忙抓住余墨抽离的手又放回去,他咬牙切齿道,“渣女!你不能临阵脱逃!”

    余墨头顶的狼耳抖来抖去,笑眯眯地继续抽手,“可是我不想负责,不然今天就到此为止如何?”

    “不负责就不负责。”虞锦砚的兔耳朵都气得飞起来,他又把余墨的手放回去。

    他越想越气,张嘴就是一连串控诉,“你之前就是披着老实人的皮,所以他们都以为我单方面欺负你!所以他们都骂我!其实我们之间最坏的那个人就是你!你超级坏!你坏死了!”

    他磨牙凿齿地补充,“你最坏!你听到没有?你最坏!”

    这些话跟他平时的狗言狗语比起来,简直毫无杀伤力。

    余墨没理他的狗叫,只是用残留着药油的粗糙手掌去摩挲少爷的细皮嫩肉。

    平时她手上的老茧便足够折磨人,偏偏这会儿还有蹭到哪里都升温的药油。

    虞锦砚很快不再骂骂咧咧,他咬住下唇将一切将要溢出口的声音堵回喉管。

    就是此时,余墨贴在他的耳畔循循善诱道,“想不想听我……给你听?”

    中间的字特别模糊,可还是被耳朵灵敏的兔子精准捕捉到。

    他与余墨对视,见她不似在看玩笑,眼底快速漫上一层惊喜。

    “但这种事都是相互的,”余墨跟他谈条件,“你也要……给我听,知道吗?”

    第65章

    余墨与虞锦砚认识了三年有余,她今天才发现两人居然能在不吵架也不生闷气的前提下进行沟通交流。

    她在虞锦砚耳畔哼哼几声给他听以后,便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示意他也给自己叫两声。

    虞锦砚耳朵全然羞红,撇开头不敢与她对视。

    余墨捏了捏他的腰,温声劝道,“大家情到浓时都会发出声音,此乃人之常情,一丁点也不in荡。”

    见他磨磨蹭蹭还不肯就范,既然软的不行,那余墨便准备上一些强硬手段。

    她说出这些年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其实每次跟你亲密,我都觉得挺没劲的。”

    这话跟“非常一般”的评价异曲同工,瞬间给虞锦砚敏感的自尊心带来暴击。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她,见她一本正经地点头予以肯定后,虞锦砚彻底炸毛了。

    他不要再跟余墨贴贴,他挣扎着要从她的腿上下去,却被余墨死死抱住。

    虞锦砚用长长的毛绒兔耳去抽她的头,“你放手,觉得没劲就不要碰我!”

    余墨一把将他的耳朵抓在掌心里,与他解释,“之前你总是一声不吭也没什么反应,像我在强迫一具成人玩偶。这谁能受得了?”

    “哦,那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虞锦砚讥讽一笑,张嘴就是一连串阴阳怪气,“你今天不说出口,我一直以为你很享受呢。毕竟你宁可喝中药补肾,也要强迫我与你夜夜笙歌。”

    余墨决定收回此前自己对他的评价。

    果然他们两个凑到一起说不了两句话就要吵架。

    工作已经让她身心俱疲,她不想再跟他浪费情绪与时间。

    见他一张小嘴哔哔叭叭对她叨叨个不停,翻来覆去全是埋怨她表里不一,当了那啥还要立牌坊的话。

    余墨用掌心扼住他的下颌,用拇指与食指按开他的牙关,凑过去吃起自助餐。

    虞锦砚一开始不敢相信余墨居然会强吻他。

    此前两人婚姻存续期间,余墨亲他之前都要争得他的同意,曾经多么彬彬有礼的一个alpha结果在离婚后一言不合便像只不讲武德的禽兽!

    很显然虞锦砚的天真思想来源于刚刚余墨给他的好脸色,以至于暂时想不起她对他做过的种种暴行。

    很快虞锦砚的理智便不允许他思考如此深奥的内容,他的全部智慧随着肺管里愈发稀薄的氧气被余墨全部掠夺。

    虞锦砚不是没有试着推开她,但是他手掌落在她身上的力度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

    记忆中余墨从虞锦砚生日当天起,便在没与他接过吻。

    这期间她只亲吻别的地方,唯独不吻他的唇。

    熟悉又陌生的美妙体验令两人无比怀念。

    常年练习游泳的余墨呼吸无比绵长,她还没有怎样,虞锦砚已经憋气憋到涨红脸颊。

    她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一些,企图给他呼吸的机会与空间。

    可是他们的唇瓣刚一分开,虞锦砚便粘过来。

    她再后撤,他又继续追赶。

    好似两人的唇瓣间黏了强力胶水,稍一分开就会粘掉他的一层皮下来,所以他要跟鬼一样缠着她不放。

    他这个人总是这样,嘴上硬凹高岭之花人设,实际贴贴瘾比谁都强。

    余墨在他亲上来之前用指腹按住他的唇瓣轻声提醒,“保持呼吸,亲爱的。不要急着接吻,平稳一下你的呼吸。”

    目眩神迷的虞锦砚耳朵里听到:“xxxxx亲爱的xxxx亲嘴。”

    “好。”虞锦砚鬼迷日眼地凑过来,“亲亲。”

    余墨:“……”

    她双手托住他的下巴,任凭他嘟着嘴巴也不能亲到自己。

    好一会儿没亲到余墨,虞锦砚脸上因缺氧而泛起的不自然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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