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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离婚后偏执男O他醋疯破防[gb]》 70-80(第7/23页)
个冷颤。
他发誓此时此刻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比虞锦砚看起来更瘆人。
车辆载着两人来到余墨家楼下时,时间已经来到傍晚。
出乎两人的意料,他们在余墨家单元楼楼下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
余墨买的是大平层,她上下楼层确实有邻居,但是不可能如此凑巧地齐聚这样多令虞锦砚眼熟的适婚omega。
正如同虞锦砚对omega如云的场面感到疑惑一样,omega们同样对他会出现在这里感到奇怪。
有人忍不住问,“怎么?余总的生日party还叫了前夫哥吗?有他在场我们能玩得尽兴吗?”
方清明听见这话心跳漏了一拍,正要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刻他身边一阵阴风扫过,一道高大的身影闪到那位omega小少爷面前揪住对方的衣领面目扭曲如鬼地问道,“你说什么?”
那人顿时被虞锦砚癫狂的模样吓得噤若寒蝉。
但世界上总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有人笑眯眯地开口解答他的疑惑,“明天是余总26岁的生日,她叫了我们这群与她相亲过的omega来她私宅聚会。今晚会发生什么事还需要我展开说说吗?”
他挑衅道:“前夫哥脸色这么难看做什么?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罢了。”
另一个人调笑道,“前夫哥怎么不笑呢?是生性不爱笑吗?”
立刻有人接茬:“他没有被邀请,当然笑不出了!”
另一边8楼的余墨还在家里陪客人聊天,今天不少来宾都是她旗下游戏的忠实客户。
他们缠着她给他们讲解《繁星》跟《征途》的幕后故事。
余墨讲着讲着就图穷匕见,“目前《征途》还没有完全做好,我们潮汐互娱经费有限,它能提升的空间还很大。”
“我依旧认为国内单机市场是蓝海,现在投资潮汐互娱绝对是超值的买卖。”
以为能见到impart现场的江洋见她滔滔不绝地开始给小迷弟、小迷妹们谈生意,她恍恍惚惚回到了在商k被余墨缠着聊工作的那一夜。
而且这次不止是余墨一个人侃侃而谈,傻弟弟江淮居然用中央投影给大家展示起他做的相关ppt!
江洋:“……”
不是说好了impart吗?
这对劲吗?
余墨你难道不觉得这些男男女女炙热的目光不是为了游戏,而是为了你吗?
江洋百无聊赖,困到想要睡觉之时。
房门的方向忽然传来了咚咚咚的砸门声。
今天的来宾络绎不绝,余墨也没有问来的人是谁便直接吩咐ai管家,“小虞,开门。”
大门打开的瞬间,一阵阴冷的寒风自门外呼啸而来。
紧接着便是嘭嘭两声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跟人们的痛呼声。
意识到不对劲的众人纷纷噤声,并且朝大门玄关的方向看去。
下一刻,一道高挑纤细的身影闯入大家的视线。
只见来人面容美艳,皮肤苍白,气场森然如厉鬼。
余墨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朝着玄关的方向走去。
那边被其他人七手八脚扶起来的两个omega立刻告状:
“姐姐他好凶,他一上来就揍我!”
“你得替我们做主!你快把他赶出去呜呜!”
余墨扭过头看向房间内红着眼睛紧盯自己的前夫弟,她冷声质问道,“谁允许你来这里?你没有被邀请。”
说完她指着两个被揍得鼻青眼肿的omega,“他们是我的客人,你过来跟他们道歉。”
虞锦砚眼里猩红到像是下一刻就要滴出血来,他上前一步不可思议地质问余墨,“你难道不该先询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难道在你眼里我是会无缘无故发疯的omega吗?”
余墨深呼吸压下心头烦躁的情绪,“那劳烦虞二先生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对我的嘉宾拳脚相加。”
“为什么要我先解释?”虞锦砚的身体摇晃一下,下一刻他的声音骤然拔高,他抬手指向沙发上的莺莺燕燕们,“你难道不该先解释清楚你家里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狐狸精吗?”
哪怕现场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虞锦砚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他哽咽道,“你明明已经有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这样?”
余墨没忍住发出一声冷笑,“前夫弟,我的私生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余墨!”虞锦砚的神经终于在此刻崩溃,“你不解释清楚信不信我立刻从窗户跳下去!”
方清明看不下去了,他害怕虞锦砚当场被气流产。
他连忙上前劝说余墨,“余总,我家二少爷对您是关心则乱,求求您对他说话温柔一些,不要这样冷漠无情。”
“我冷漠无情?”余墨被气笑了,“我跟他八百年前就离婚了。我没必要惯着他的臭毛病。”
“别在我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死出去死。”余墨冷冷道,“如果你不能立刻死,就走过来给我的宾客道歉。”
余墨与虞锦砚的针锋相对令现场其他人不敢吭声。
在他们的眼里,虞氏集团的二公子虞锦砚一直是高傲疏离的人。
如果不是今天亲眼所见,他们万万不会想到他会为了一个alpha走下凡尘醋到破防崩溃。
只见大家眼里流血不流泪的硬汉虞锦砚被气得身体发抖,脸色也泛起病态的青白。
随即他高大的身体如大厦倾倒,轰然倒地。
江家人对虞锦砚跌倒这件事有ptsd反应,江淮瞬间跳起来拨打急救电话,江洋则冲到虞锦砚身边想要检查他的情况。
方清明抱住虞锦砚屏退其他人的靠近,为他留下呼吸的空间。
人群之外,余墨静静地站在那里与人群中间神志模糊的虞锦砚对视。
她恨他的百般纠缠,更恨他在虞琳琅威逼利诱下的不作为。
作为将他气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余墨理应给予他关心与安慰。
可是这一刻她恶劣地想着,她凭什么要安慰他呢?
他最好因此恨上自己,恨到不想再看她一眼的程度。
这样他不会再每天送她玫瑰花跟令人牙酸的情诗,也不用在她跟他母亲之间痛苦摇摆,两边费力不讨好。
而且余墨不认为在她能赢过养育虞锦砚二十余年的母亲虞琳琅,也不认为她能赢过可以给予他虞氏集团继承权的董事长虞琳琅。
余墨抬脚再次后退一步,离虞锦砚的视线又远了一些。
一时的痛苦,好过无休无止的痛苦。
想到这里余墨又一次后退一步,彻底消失在虞锦砚的视野内。
这个生日没有再庆祝的必要,她现在只想逃离令她窒息的现场。
她要将出差的机票改签,提前离开星港、离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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