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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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之内,300块在他那里可能只是无意拂掉一粒头皮屑。

    但吹风机再贵不过三千多块,免去国补优惠的部分,还剩近千元,再挖掉她超出的时薪,剩余的攥在手里难免烫人。

    净赚太多,舒栗良心难安。

    思前想后,她又给他挑了对老友记同款哑铃,男士入门款,与吹风机差不多时间下单,眼看也快送上门。

    多动动总没错。

    实际健身的多巴胺应该不

    输在游戏内跑图,对他病情有好处。

    下午,舒栗去宜家转了圈,置备家私,原车库自带的松木书桌勉强派上用场,盖上花纹秀致的布料遮丑就行,但她不能一直坐地上打包画图,亟需一张适合久坐的舒服座椅。

    难怪鼠类那么爱打洞,小鸟又天南地北地衔枝,拾掇填充新巢窠的过程令人幸福得眩晕,就像吃包子,咬下第一口是为充饥果腹,但馅料的滋味侵入口腔,才是真正开始享用咸甜可口。

    她就在品尝生命的包子。

    今日是好日,夕阳像流出来的奶黄,舒栗在回程地铁上收到迟知雨消息。

    Avis:???

    三个问号,涵盖所有。

    舒栗嗒嗒打字:你收到了?

    Avis:嗯。

    Avis:还有个什么?那么重,你从雷峰塔偷的砖头?拿进来手差点断了。

    看着他长串吐槽,舒栗失笑:我干嘛要偷砖头?是给你的哑铃。

    Avis:哑铃也很匪夷所思好吧。

    舒栗:你该练练了,这样下去连狗都拉不动。

    Avis:不劳费心。

    舒栗:费心倒没有,只是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钱退你你肯定不收,就折算成实物了。

    舒栗:还买了你喜欢的灰色。

    Avis:谁告诉你我喜欢灰色?

    舒栗:你的头像。

    他安静少刻:看我新头像。

    舒栗刷新两下,大灰头变成了大白头。

    舒栗:哑铃套装里的收纳架是白色的。

    Avis:……

    舒栗:和你家的家装风格很配,放客厅好了,想起来了撸下铁,对身心大有裨益。

    Avis:你比我妈管得还多。

    舒栗:中华田园犬平均寿命有12~20岁,饽饽年纪还小,为了它你也要保重身体。

    迟知雨被呛住,这女生怎么如此恶毒,咒他短命——可惜了,他一眼识别其本质。

    饶是再恶毒,也掩饰不了她忍不住关心他的言行。她对他的在乎快溢出屏幕了。她回望聊天记录时,不会为此羞耻和汗毛倒竖吗?明明已经结束雇用关系,还要挖空心思在他面前刷存在感,她以为他会就此心软又企盼她回来吗?

    “小雨,笑什么呢?”

    许自萍正握着吸螨仪在客厅地毯上来回滑动,抬脸就见男生挨靠沙发,握着手机唇角微勾,还保持了好一会儿。

    “刷到了可笑的东西。”迟知雨光速撇嘴,若无其事地回着,旋即趿上拖鞋,拆箱那盒沉重的哑铃。

    末了浏览起说明书,将大小不一的岩石灰哑铃5至10磅逐个试用,搞什么,轻成这样。她也太低估他实力,进阶版都是羞辱,只有骨灰级才配跟他相匹好么。

    阿姨跟着新鲜,关停风机,惊喜出声:“你买的啊?要在家锻炼了?”

    真想马上告诉太太,让她跟着欢喜。

    迟知雨不假思索否认:“怎么可能,我的爱慕者寄给我的,”啧一声:“多余。”

    许自萍直击重点:“喜欢你的女孩子寄的呀,还有这边地址?那肯定是认识的人吧,阿姨认识吗?”

    迟知雨微鲠,放下哑铃:“不小心透露给她了。”

    他懒洋洋吩咐阿姨:“帮我拿出来,哑铃按磅重从上至下放就行。”

    又在客厅游园般逡巡一周,最后视线定点于电视机墙边:“就摆这吧。”

    —

    再收到迟知雨的跨时差回复是睡前了,舒栗正聚精会神地提前观摩店家发来的货架组装视频,横幅提示不经意弹出。

    Avis:小意思。

    舒栗不明其意:什么?

    Avis:你的砖头。

    舒栗笑一下:白天不是差点把胳膊折了?

    Avis:白天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发力点不对。

    舒栗双目眨动两下:你用词还挺专业,以前不会真健过身吧?

    男生的回旋镖依然快狠准:嗯,60.0配速马拉松,举重器械都是筷子两头串青豆。

    他的叙述太有画面感,舒栗笑容不禁变大,揉揉鼻子,调侃:噢,很遗憾错过从前的你。

    她又想到吹风机,需要确认是否完好,继续打字:对了……

    见对方正在输入,她暂停敲打键盘的拇指;而那一端跟着没了动静。

    舒栗删掉“对了”二字,换成:你先说。

    白头后幽幽冒出五字:我无话可说。

    舒栗习以为常:我有。吹风机没问题吧?

    Avis:还没拆。

    他一秒撤回,重新作答:还没空拆。

    服了他了。

    舒栗:你有空用下,我要确认收货。

    Avis:哦。

    —

    为什么,迟知雨大感困惑,他明明下意识想回“没关系,还会继续错过今后的我”,都快打完了,可当她停止的那一瞬,就电光火石的几秒间隙,他鬼使神差地删光了这句话,也让所有表态归零。

    冲完澡后,迟知雨心不在焉地吹着头毛——新吹风机使用感尚可,无功无过。

    但风没有荡走他的疑虑,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决定将其归咎于昨日分别前的说辞,他对“做恶人”一事并不擅长。

    从幼年到青春期再到漂洋过海,或为皮囊,或为家境,思慕和追求他的异性源源不断,即使没有恋爱的心思,排斥亲昵的往来,他也没有当面讽损过别人的喜欢。

    他讲不出冷硬的,尖刻的,涵养全无的话语。

    尤其是对女生。

    舒栗是女生,对吧。

    所以他的犹豫不决,心慈手软,全都情有可原。

    树皮炮制一番也会变成弱不禁风的砂纸,他不能因为纸上写着让他不舒服的内容,就随意用小刀划拉,用笔尖刺穿,把它丢入粉碎机。

    一番思想斗争后,他如实告知吹风机机身无损,性能齐全:吹风机没问题。

    —

    舒栗早上醒来才看到这条消息,她忙得脚不点地,无暇夜聊太久,到点必须睡觉充能。

    她回个OK,钱货两讫,如释重负。然后火速喝完老妈煮制的胡辣汤,赶到车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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