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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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润青点点头,把手里的提包交出去,半撒娇半威胁:“那帮我拿会儿?行李拖了一路,胳膊都累得提不起来。”

    迟知雨认栽地接手:“你干嘛不让林叔一起给你拿回去。”

    迟润青:“因为这是留给雨弟的任务。”

    迟知雨嗤笑一声,作势要把她的包抛向潺潺叠水:“迟润青,我看你回国就是为了折磨我。”

    迟润青笑得眉飞色舞:“要是小树的话,你是不是会变身抢包贼?”

    “神经。”他加快脚步,先一步进门。

    将迟润青的包丢到茶几上,他窝入单人沙发,越想越气不过,把Nio加入黑名单,才觉心头畅通一些。家中阿姨在厨房加紧备菜,待烹一桌满汉全席。敞阔的落地窗外透入光束,几乎不见浮尘。

    迟润青在他对面摇椅坐定,晃悠着,凑近微信给老妈打语音,声音是女儿独有的甜嗲:“妈,我们回来啦——你在哪呢?”

    她特意开公放,迟知雨也能听见老妈温和的回应:“我在后院弹古琴,你到家了啊。”

    迟润青神秘兮兮地宣布:“可不止我一个人回来哦。”

    迟知雨斜她一眼,拧开手边矿泉水喝一口。

    周霁惊喜地接话:“还带了新男朋友?”

    迟知雨:“……”

    迟润青吭笑一声:“不是,是雨神跟我一起回来了。”

    她与迟知雨打小就爱给对方起外号,因“蓁”与“榛”同音,迟知雨爱叫她“小榛子”,迟润青则以牙还牙,喊他“小拧霖”,迟知雨不服,跟她比拼七十二艺——下飞行棋,三局两胜,最后迟知雨以一点运气和筹谋险赢,由“小拧霖”变成了“雨神”。

    榛子,栗子。

    他奇奇怪怪地想,居然都是坚果类。都是不好对付的坚硬又有内核的女生。

    短暂的分神被姐姐轧止,她将手机靠过来:“你吱一声,不然老妈不相信。”

    迟知雨瞥了瞥屏幕上的“母上大人”,声调平平:“吱。”

    他的冷幽默让妈妈和姐姐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他也挑起嘴角,冷冷酷酷地假正经:“hello,周霁。”

    “没大没小。”女人嗔怪一声,听不出半点置气:“我马上回来,桌上洗了水果,你和霖霖先拿着吃。”

    “好。”迟润青眼弯得像夏目友人帐里的猫咪老师。

    有必要这么开心?

    迟知雨的疑思持续到午饭上桌,迟梧新平素午时不归家,基本在公司食堂应付或外出应酬,今天听闻儿子破天荒主动回来,没有三顾茅庐,也没有赶鸭子上架,也觉新奇和欣喜,早早驱车回园墅,一道赴家宴。

    满桌佳肴安置在独立的宴客厅,也就四张嘴,低人口低密度,入席后如隔峡湾,说话怕是都得戴个小蜜蜂才行。

    迟知雨埋头给老姐发微信:我真服了。

    迟润青:?

    迟知雨:非得在这吃?

    迟润青:因为你回来了老爸老妈很高兴,所以搞得很隆重。

    迟知雨:感觉说句话他们到明天才能听见。

    “你们姐弟两个,别偷偷聊天了,吃饭!”迟梧新常年健身,年过四旬也声如洪钟。校长般拎出这对一年到头不着家,一着家就交头接耳的姐弟,稍作批评。

    迟润青速速传出最后一条消息:也没到明天,有人自带扩音器。

    迟知雨暗笑,也把手机揣回裤兜。

    周霁也觉过于铺张和疏离,侧头同丈夫提议:“不然我们把菜搬去亭子里吃,小石桌坐四个人刚刚好,吹吹风看看春光,一家人又挨得近,多好。”

    迟梧新正有此意,看向孩子赞不绝口:“还是你们老妈考虑得周到,我刚才就想着我们这样坐跟四大天王一样,傻得很。”

    呃。

    迟知雨恶寒地装呕一声,换来父亲的横眉怒瞪后,他给嘴巴拉拉链,自觉端起回旋到面前的冷盘,撤出酒店包厢样板间一般的高阁。

    他向来不爱掺和家长里短,也对老爸老姐切磋的“股市风云”兴味阑珊。

    反正迟润青买进哪支,他就跟风买哪支,多半不会亏损。

    他浸在风与菜香里,把耳朵当过滤器,只辨析四面八方的雀啼。九岁时老妈去巴黎闲游,曾给他带回一盒木质的鸟笛,模拟起来足够以假乱真。他在飞檐下吹哨,就是现下与家人聚坐的这间四角亭。那日有夜莺应和,他不见它,它也不见他,但一人一鸟合奏竟十分钟有余。

    最后是迟润青在二楼推开雕花窗扇,高嚷:“吵死了!还让不让人午睡啦?”

    迟知雨目光扫过眼前春好,猜测那时的它应该就立在某株树上。他夹一颗羊肚菌进嘴,听见姐姐跟父母提及她的新恋情,不由竖高耳朵。

    “是白人。”

    迟梧新思想一向古板守旧:“外国人有什么好的,都没办法知根知底。”

    迟润青无所谓地摆摆手:“谈着玩啦,我又不想结婚。”

    “小雨呢。”周霁把话题引来儿子身上。

    迟知雨怔了怔,飞速说:“我天天在家,要谈也只有网恋吧。”

    周霁不以为意,笑道:“网恋也是恋啊。”

    迟梧新不能苟同:“网恋来的就跟你姐的外国佬一样不靠谱。”

    周霁心细如发,慧眼如炬:“你吃顿饭看好多次手机,我还以为你真有情况了。”

    迟润青当即死守牙关,生怕泄出半点笑意,出卖老弟。

    “只是看倪傲有没有约我打游戏。”迟知雨倒是气定神闲,单手握高汤碗,敛目啜饮。

    迟梧新听言,正欲规劝责训两句,被老婆一记眼刀杀回,也默然地呷起杯中清酒。

    —

    饭后,迟知雨在回廊散了会步,就回到卧室床上瘫着,假意午睡,实则眼皮未阖一秒。

    他单臂枕在脑后,巡逻般从舒栗的朋友圈溜达到小红书,又在其他社交软件里搜索“小树口袋”这一ID,仔细甄别和排除,基本确认其余都是撞名,只有微信和红薯上的是正品板栗。

    童叟无欺。

    他有些担心和好奇,“无家可归”的她,今天会去把自己安置到哪里。

    这个念头在之后的一个多钟头无限滚大,尤其他多次刷新,女生也没有在网络上留下新痕迹,连评论区的最后一条回评都是昨夜十一点多的。又无聊到查看物流信息,还在派送中,有够拖拉。

    雪球砸掉下来,他再难忍受这份焦躁和枯寂,微信里给她发消息,要显得很不经意,有他惯常的调侃作风,又怕文字被解读为过分的关心,于是录制许多遍语音条,反复试听,让语气尽可能随意。最后自己也被烦到,不再加工,回归最淳朴的初版文字问候:

    「homeless,你今天在哪?」

    几分钟后,流浪版小树回复消息:外面啊。

    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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