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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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栗错愕少刻,回头找桌后男生,两眼圆溜溜的:“你装的?”

    迟知雨叮一声把勺子丢入碗中,颔首:“昨晚无聊,随便玩了会儿。”又补充睡前苦思冥想的原由:“我有点强迫症,你这些杂物放地上让

    我很不舒服。”

    舒栗再度扫视书房地面:“可你也没全部装完啊?”

    迟知雨:“……”

    凭什么她一夜好眠,他就要孤军奋战?

    他才不会装完呢。

    安装半截就是他的底线。

    健康良好的感情怎么可以只有一个人冲锋陷阵。

    “你是不是更应该说谢谢?”他扯下一旁纸巾,叠两道,抹抹嘴,又按回碗边,起身离席。

    舒栗学切磋完毕的侠女抱拳两下:“大恩不言谢。”

    迟知雨顿口,行吧,勉强接受。他走来她身边,抱起臂,共同欣赏昨晚已独自品鉴过一万次的战果:“没看见说明书,就随便装了下,也不知道有没有装错。”

    舒栗咂舌:“你都不用看安装说明书?”

    迟知雨:“地上七八个箱子,懒得翻了。”

    又说:“翻乱了没准还要被某些人抨击。”

    “某些人”自行代入的非常快,给面地使用新称谓:“房东老师,您都这么仁至义尽了,我怎么还舍得置喙你一句呢,我现在都觉得昨晚的礼物送轻了。”

    迟知雨要笑不笑:“行了,礼轻情意重。”

    “不过,”舒栗适时提醒:“你确定要放在书房吗?我以后多半还要在这边打包,不会干扰你打游戏吧?”

    迟知雨抬眉:“无所谓,反正我戴着耳机,书房地方也够大。”

    自觉大材小用,她露出还请包涵的笑:“其实阳台腾个位置给我就好了。”

    迟知雨不解:“纸晒多了不是会发黄么?”

    “噢,是哦,”她居然都没考虑到这点,后知后觉地扬声:“你这人怪心细的。”

    他低笑一声,自行更正她的赞词:“是聪明,博识,百科全书。”

    舒栗拜服地抿了抿嘴角,点两下头,做个“OK,收到”的手势。

    “剩下的自己装吧,”男生满意地丢下这句话,举高脚边的小狗,作浮空飞行状,还比拟出机舱升降的声响,“hu————”他音色少见的响亮清爽,一路快跑至阳台:“我们要先出去玩咯。”

    舒栗没辙地笑出八粒牙。

    口口声声说让她自己来,等遛完狗回来,补装剩余架体时,男生压根没撤出同间房,给她自由呼吸和发挥的空档。他就坐到一旁电脑桌前当看众,转回椅子瞥着这边,为防止小狗满地捣蛋,他还将它按在怀间,不时指点几句。

    舒栗忍无可忍,想摘了手套投掷到他叭叭不停的嘴上:“你不补觉的吗?”

    他双手交叉,没骨架似的斜靠着把手,似地主家猖獗的监工头头:“我昨晚睡挺早。”

    “那就去客厅打游戏啊。”

    “哪有看全息3D真人建造好玩。”

    “……”

    舒栗咬咬牙,一刻打开螺丝刀,钻头汹汹向前,厉色要挟:“带饽饽出去,别影响我干活。”

    椅轮轱辘,男生吓得直往后挪,椅背怼上桌缘:“好好好,我走我走。”

    结果仍是言而无信,只将小狗关去门外,自己走了回来。

    听见门板合拢,但后方明显还有脚步声挨近,舒栗往后刀一眼:“大哥你能——别在这碍……”

    手碍脚……剩余三个字如烟飘散。

    因为男生已屈身在她旁边的工具筐翻找起来,叮叮当当,最后拣出一管适用趁手的手动螺丝刀,判别上方刀头。当他在很近的地方敛眉端看,居然会让人联想到“认真”。

    他眼帘一展,对上女生低处的盯视,扯开个笑,示意她手中的便捷款:“我们换一下?手动的用起来太累了。”

    寄人篱下承人之恩,舒栗不跟他多计较,一把交出去:“也行。”

    他却不接,悠游地走去另一边:“我怎么能让女生干累活呢。”

    舒栗被他的话硬生生逗笑:“你还知道我是女生啊?”

    迟知雨挨在竖起的支架边探头:“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女生了?”

    舒栗瞟一眼紧闭的房门:“知道我是女生还把我跟你单独关在同一个房间里?”

    房内一霎寂静。

    舒栗第一次见到,原来有人的脸是可以层叠递进式红透的,像纪录片里开启倍速的滚滚云霞空镜——

    “我……”大号“红人”张了张口,顿两秒,才讲出声:“我是怕狗影响你好吗?”

    舒栗:“我又没有只让饽饽出去。”

    “靠,”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爆粗:“留下帮忙也不行么。”

    有她这样的吗?

    他胸腔剧烈起伏一下,趿拉着拖鞋,急促挪步至电脑桌前,哐得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一只狭小的白色遥控器,对准百叶帘,嗒得摁一声。

    帘帷缓慢上升。

    舒栗头一回发现这间房竟如此圣光闪耀,她几乎要拿手背盖住眼睑。

    茫白的光线里,男生继续气急败坏地走回来,抛下一句“光天化日,我看谁还有话说”后,埋头拼装,眼睛再不看这边。

    舒栗间或瞄他。

    他头不抬一下,自顾自地套垫片,上螺母,将螺丝填入孔位,再哼哧哼哧地扭紧——这是舒栗为他脑补的配音和内心活动。实际是,他不依附机电类设备,也能自如地构建和执行。

    舒栗自知她的措辞有些逾距冒失,挫伤了这位口硬心软的雷锋少年,便主动搭话,缓和气氛:

    “你大学学的科目是不是类似建筑?还要自己做模型之类的?”

    他冷冷眼风扫来,停滞不到一秒:“不一样,建筑类和设计类才做这种模型。不过我学过GIS和建模分析课,稍微懂点建模逻辑。”

    “那你很厉害诶,大脑里能自动生成说明书,”她自在地说着,用螺丝刀敲动管架,咚一声,似破冰,固体传音,支起桥梁,也将夸赞输送过去:“我装之前看了好多遍商家发来的安装视频才敢下手。”

    “是吗,”迟知雨眼底阴转多云:“没什么技术含量,多看多练就行了。”

    舒栗想到他昨晚说的“留学生的自我修养”:“在国外的生活怎么样?”

    迟知雨有些意外她会问这个:“能怎么样,过一天是一天。”

    “那怎么回来了?”

    “因为看不到明天。”他随意一答。

    舒栗沉默,因为她从未在迟知雨口中听见过如此深邃的字眼,像夏末林尽处的萤火,将灭未灭。她追问下去:“你是指哪种明天?”

    “我也不知道。”

    一直以来,他都是个迷茫的人,每回在网络世界游窜,偶尔目及“空心人”这样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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