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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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末了又将用完的纸投入舒栗车篓。

    舒栗回头:“你自己扔一下会怎样?”

    迟知雨心安理得:“又不是我要吃这个的。”

    话落,他上嘴咬了口,拧拧眉,看里头夹心:“这什么馅啊?”

    舒栗求认同地挤眼:“萝卜丝的,很香吧。”

    “勉勉强强。”他吃下第二口。

    舒栗早对他的反应产生抗体,不在意地将牵引绳在车把上绕几圈,跟身边男生说再见:“我和饽饽先走一步了。”

    他讶然掀眼,似是不可置信:“什么意思?”

    舒栗拱一下肩膀:“我骑着车诶,难道还要一点点陪着你慢慢走吗?”

    迟知雨哑口无言。

    禽兽不如啊,这女生。

    他好心来接她,她东瞧西看没第一时间发现他就罢,结果下一刻就要携狗高飞远走,让他一个人落单在车水马龙的街头。

    “走咯——饽饽,和你老爸saybyebye~”她清脆地道别,手如摇扇摆动。

    迟知雨从头到脚都要写上无语,最后硬生生从唇缝间逼出一句:“走呗。”

    有什么值得不痛快的。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多么简单的答案和决定。

    他只是碰巧散心来这边,又不是专门为了偶遇和蹲守什么人的。

    他当他摆出气话,以退为进,这颗板栗会拉下脸来哄哄自己,没想她真就驱动电驴,咻得一下扬长而去,消失在拐角。

    迟知雨目瞪口呆。

    看看手里排有齿印的,形似大号啤酒盖的油饼,他讷然几秒,三下五除二将其解决,把油纸袋和塑料包攥成小团,找到最近的垃圾桶,一下摔进去。

    沉着张脸再回头,却见女生压根没走,停在拐口一家烟酒超市门前,回头冲他笑,明快而理直气壮;而小狗自她腿前探头,吐着粉舌头,也在笑。

    行人,车流,路牌,倒秒的交通灯,远方油画般的天空,忽如开启景深特效,唯独这幕是定焦。

    唇角已濒临脱位,他强自稳住面色,抄上兜,视而不见地从她们左边行经。

    轮胎擦着地面,梭梭跟上来,裹着女生温声软语的抱歉:“哎,玩一下嘛,别生气啊。”

    “耍我好玩吗?”他目视前方,步履幅度和速度却都不自觉下调。

    她不假思索,还很坦诚:“不好玩干嘛要玩?”

    迟知雨轻哼。

    “油墩子呢。”她注意到他两手空空。

    “难吃,扔了。”

    “我都看到你把空袋子扔垃圾桶了。”

    “……”

    “暴风吸入啊,迟少。”

    “某些人那么小肚鸡肠,说句不好吃就要把狗拐走。再不全部吃完,没准都要把我家抄了。”

    “我有那么狮子大开口?我是宰相还是哥斯拉?”

    “哥斯拉吧,比较符合你的个人形象。”

    “如果我是哥斯拉,我一定会绕过云庭公馆16栋。不破坏那里的一张家具,一片墙皮。”

    “算你识相。”

    迟知雨分心地想,她的声音绝对掺了黑科技,少说一整版劳拉西泮,不然怎么解释回去这一路的宁静与平和。

    —

    迁居首日,舒栗为整理胶带,在云庭待到六点才回家。春时已至,天黑得也比凛冬要晚,再从云庭出来,湖面仍映有远空的余温,泛出银粉。

    抵家时门缝里弥漫出糖醋香,她胃口大开地开门,唤了声“妈”,今日心情指数飙升,恐怕是因为得到了“安全”。

    伟大的安全,是一切正面情绪的地基。悬挂于深渊边缘的肾上腺素只能叫惊怖,吊桥效应般的刺激,也都不是可依之地。

    家就是安全的另一种具象。舒栗盛上满满一碗米饭,实际她刚吃下整块油墩子不多时,并未感到饥饿,但陈女士的饭菜依然入口津香。

    父母鸡毛蒜皮地唠着家常,她不禁想到迟知雨,惯常独食的他也会跟阿姨聊天吗?

    但他和六十多岁的人能聊什么?

    ——“今天的果盘什么意思?”

    十公里外灯火通明的高阁里,迟知雨不着急执筷,先行“审讯”对面的女人。

    许阿姨敢作敢当,备好托词:“小舒不是在吗,我想女孩子肯定喜欢可爱点的东西,就自作主张做了带形状的水果……”

    “别搞,”迟知雨一瞬打断她明显糊弄的解释:“我对她没意思。”

    许阿姨快在心里笑倒,嘴上连应:“好的好的,以后不会弄了。”

    刚要扒自己碗里的五常大米饭,就听男生不以为意地开口:“家里还有那种草莓么?”

    许自萍抬头:“吃完了。”

    迟知雨问:“还有什么水果?”

    许自萍弯笑:“还有黄车和澳洲甜地球。你平时不太吃水果,这还是太太前两天路过云庭,叫我去门口拿的。”

    “我妈买的?”

    “嗯。”

    “哦。”

    他一秒戒备,目光如炬:“你没跟她说什么吧?”

    许自萍一眼看穿:“哪会啊,小舒的事我一个字没提。”

    男生遽然提声:“我说是她的事了吗?”

    许自萍:“哦,我只说了你最近状态好一些了,愿意出门了,三餐作息也规律了很多。”

    “哦。”

    迟知雨不再问话,用筷子夹了块米饭送嘴里,片刻掂起手机,打开微信,滑至那块鲜明的绿头像。

    “明天就吃青提吧,”他淡淡吩咐,又一本正经警告:“不准再做奇怪的造型。”

    阿姨:“好呢,我肯定不多此一举。”

    —

    夜风习习,舒栗难得陪老妈外出逛超市,夜晚静而黑,灰色的云团如帆船一般游过,弯月浮出绒毛,身畔陪一粒明亮的金星。

    跟在陈亚兰后方当购物推车工时,她不时逗弄几下水产区的鱼蟹,又扒拉到冷饮柜掐算盛夏到来的日期,最后驻停在五颜六色的果蔬国。

    陈亚兰从滚筒上撕了张保鲜袋,挑拣茄子和丝瓜;

    舒栗则流连于分装成小盒的各

    色精品瓜果,考虑到迟知雨今日的顶级助力,和自己草莓饕餮般完全不拘小格的言行,她决定涌泉之恩当滴水相报。

    但她对迟知雨知之甚少,索性拍下面前冷柜的全景大合照,发送过去:看看喜欢吃什么,我明天洗好带过去。

    万幸。

    他没有在睡觉,几乎是秒回。

    Avis:。

    舒栗支在推车扶手上打字:这里面没有名叫句号的水果。

    Avis:随便。

    舒栗:我真的很不喜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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