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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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整理几下,反正也只是去还东西,不需要那么郑重其事。饶是这般想着,取出房卡往隔壁走的路上,他还是快速地甩动两下头发,有水珠飞溅到眼里,他不适地眯了眯,又把刘海往后抓。

    停在舒栗门前,他不确定是该敲门还是发微信,索性两样都做了,以防打扰到她。

    听见门后传来跑动声,他嘴角被撬起,又在门闩嘎达声里锁住笑意。

    舒栗打开门,被湿漉漉的男生帅一大

    跳,走廊灯光昏暗,他跟天使一样,再缩小一圈就是童话里的彼得潘吧。

    被吓到的还有迟知雨。女生屋内全黑,唯一的光源是她掌着的手机,或许是怕刺到他,此刻它被她平拿在手上,闪光灯从下往上照,映出森白女鬼特效。

    他无意识后退半步,须臾间缓下心跳:“你房间灯坏了?”

    “没啊。”那束小范围的恐怖片光效消失,化为更大的引路的光圈,扩向四面八方,是被白墙稀释过的月亮。

    女生回过头,边走边说:“进来,我要给你个惊喜。”

    好意外也好“贞子”的惊喜,迟知雨哑然失笑,佯装迟疑:“我不太敢进鬼屋啊。”

    舒栗当即回身,走近推搡他胳膊,就差要拳打脚踢:“那出去吧。”

    迟知雨试图偏身,没躲掉,不由分说地逼近,轻带上门:“快说,到底在搞什么?”

    晃动间,月亮成了裂掉的薄脆饼,四处乱窜,最后安静下来,印上一前一后的人影,她与他。

    他向她靠近。

    最终相叠在窗前的沙发边,几乎融为整体,忽而,剥分出半道,有发丝漾动,是女生躬身划动火柴。呲一声,除了斜靠在床边的手机光,这里多出另一种光点,小团明黄的焰,在轻轻曳动。

    黑白的墙画上,诞生出热烈的魔法,室温似乎也为此上涨。

    那朵漂浮的星,被她驯服,护送到烛芯,映亮了茶几上可见范围内的物品,两盒一模一样的外卖包装碗,拥簇着中央的一角蛋糕。蓝绿白奶油分层,有蓝莓,薄荷与剖开的青提点缀其上。

    最瞩目的还是烛火。

    温暖的烛火。

    闪烁在他们双目里。

    “干嘛……”迟知雨沉声发问,生怕声带里会带出风来,惊熄它。

    舒栗转头:“送你的蛋糕啊。”

    她大大咧咧坐下,拍拍沙发另一侧的空位,邀请他入座。

    迟知雨不再小心翼翼,说话也清亮了些:“送我蛋糕干嘛?”

    舒栗努努嘴:“你不是说要表示一下?”

    迟知雨看她,反正现在光线很差,他笑得龇牙咧嘴,乱七八糟,她应该不太会注意到:“今天又不是我生日。”

    “我知道啊,二月十八号,”从你身份证上看得一清二楚了,舒栗在心里想着,把真正要说的话说完:“我们在那之前就认识了,不小心错过了你的生日,今天补给你。”

    她不擅长抒情,一秒变脸,怒指对方:“你当时还骗我说不是在那会儿!”

    迟知雨垂下眼,拖长尾音:“我们那时候也不熟嘛——”

    原来这就是开怀吗?

    好幸福的开怀啊,根本不想合拢嘴巴。

    他自幼在哗众中成长,被“爱”灌养着,偌大的蛋糕似姐姐层叠的裙摆,一眼望不到顶,金碧辉煌,无人知晓他根本不在场。

    生活,生日,不外如是。

    无所顾忌地笑完,迟知雨偏向她:“你呢。”

    尽管已经知晓,可他还是想亲自问一遍。

    “什么?”

    “你的生日。”

    舒栗轻轻唱一首陈年老歌:“七月份的尾巴……”

    迟知雨同样唱着接上:“你是狮子座?”

    舒栗惊讶:“你居然知道?”

    迟知雨说:“我们差的也不大吧。”

    “哪天?”他问。

    “七月三十。”她说。

    迟知雨沉吟几秒,似挖出稀释奇珍,眼陡然放光:“我还没出国。”

    舒栗瞥一眼流淌的蜡油:“干嘛,你也要给我庆祝生日啊?”

    金色的光在他湿润的额发上晃动,粼粼的:“你都给我补了,我怎么能落下。”

    她顺势把腿盘到沙发上,撑住坐定:“那我就好好坐等了。”

    他们同时望向居中的火苗。

    舒栗眼底泛滥着暖意,补充陈词:“除了给你补生日,也当庆祝一下今天的战果。”

    迟知雨偏过脸来,改不掉计较个性:“哎,到底是给我补生日还是庆祝战果?”

    舒栗没辙地笑一声:“迟知雨是一番,其他全都靠后站。”

    迟知雨挑眉:“这还差不多。”

    舒栗撺掇他许愿吹蜡烛,趁着男生闭目合十,她的手指恶趣味就绪,时刻准备偷袭,要给他涂抹奶油,却没想到他嗅觉灵敏,就在她要贴靠过去时倏而往后一仰,灵活地闪掉。

    好身法。

    舒栗惊呆在原处,抽出纸巾拭去指尖的奶油,再掀眼,她对上他预判成功的得意眼神。

    “就知道你要来这招。”

    “怎么看出来的?”

    迟润青也是这路数,他吃一堑长一智,久经锤炼,已经练就出肌肉记忆。

    “你打断我的愿望了。”他严肃指控。

    舒栗抱歉,又抬起双手:“那重新来,这次我绝对不打扰。”

    迟知雨一脸警惕:“不是诈降吧?”

    舒栗指天发誓:“绝对不是,是的话就让小树口袋亏钱一辈子。”

    “哎,没必要吧……”迟知雨气笑不得。

    她对自己未免太歹毒,发的毒誓直接跟他许下的心愿对冲,不会被抵消掉吧。

    不行,他要更认真更专心——

    他再次闭上眼睛,虔诚如置身教堂,睫毛都不再颤栗一下。

    空气里晕出轻微的淡香,舒栗仔细分辨着此时的味道,有他头上的,也许还有她的,到底是谁的,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她悄然凝视着他静谧的面庞,心脏与烛芯一起,冷不丁地噼啪了一下。原来,在她层叠的密叶之下,也藏着一朵正在开放的海棠。

    第47章 第四十七颗板栗很帅又很可爱

    舒栗对爱情的知悉相对浅薄,不是因为她有什么童年创伤,生长在父母不睦的家庭。相反,她的家庭结构与同省多数家庭相仿,母亲是主心骨,爸爸则顺从随和。

    刚念初中,她就差不多看清舒文远不若影视作品里那么“大男子主义”的本质,他远不如陈女士刚强勤快。避战能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他的懒惰与失责也能冠以“听话丈夫”的美名,何乐而不为。

    陈亚兰收拾他乱丢的袜子,再批评他两句,他嬉皮笑脸地附和:对对对,老婆骂得对——然后故态复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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