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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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的肖像,一度怀疑这人是在炫耀自己的神颜,谁说身份证必幻灭,有人生前就在女娲开办的天真蓝里精修过,她就没见过五官如此标致对称的人像。那时的迟知雨还有点年少的嘟嘟肥,两颊不比如今瘦削,头发也要短一些,双目倔气地盯着镜头,装酷的样子让人想掐他一把,让他破功。

    舒栗:“其实给我身份证号就可以了。”不必如此不经意大秀优越。

    他声音里有了笑意:“你的呢,舒栗同学的身份证呢。”

    舒栗直接将自己的号码报过去。她才不会自曝高二时的蠢照,那时她自剪日系齐眉刘海失败,从此不再信任自己的手艺和挑战任何标新立异的造型。

    他在那头“切”一声:“没意思。”

    又问:“要住的好一点还是近一点?”

    舒栗向来务实,毫不犹豫地回:“近!”

    “嗯……”他淡淡应着:“两个大床房,可以么?”

    舒栗说:“别太贵。”

    迟知雨:“那破地我想订也没有。”

    舒栗:“没人让你跟着。”

    迟知雨:“刚好踏踏青而已。”

    舒栗添加好迟知雨的身份信息,选起座号:“选D、F行么?就我们两个坐在一起,我不喜欢旁边有路人。”

    以往她和朋友都是这样出行,避免遇上千奇百怪的甲乙丙丁,尤其有的中年男人还烟臭冲天。

    那头语气怡然:“好啊,都你决定。”

    —

    翌日大早六点一刻,舒栗背着包潜出家门,打车赶往目的地。她准备先斩后奏,如若父母问及,就说为了缓解压力在梁颂宜家姐妹夜话,反正这样造幌子也不是头一回。

    车行上路,此时恰有日出,浩渺的金缎横于天际,两旁枝绿桃红。她在进站口下,排队安检时,她提醒迟知雨:

    「你出发了吗?」

    Avis:我在候车厅了。

    舒栗意外。

    她东张西望,等到检查员的扫描仪嘀嘀从身上晃过,她靠向手机给他传送语音消息,很是怀疑:“你不会整夜没睡觉吧?”

    刚要俯拾传送带上的背包,一只骨节分明的,清瘦的手快她一步将包带提起。舒栗以为是其他乘客误取,惊愕回眸,却见手的主人轻巧地将包搭上自己肩头,勾动唇角:

    “你管我睡不睡觉,反正我绝不会迟到。”

    第44章 第四十四颗板栗山间隧道

    天气转暖的缘故,只穿着白衬衣的男生现身在挤攘的车站,显得格外吸睛和清爽,像一杯加了冰块的白桃乌龙。

    排队检票时也卓尔不群。舒栗走在他前方,从卡夹里抽出身份证,生怕他趁机偷瞄,她悄悄在手心调转朝向,确保刷卡时是反面朝上。

    嘟一声,迟知雨跟着走出闸机。

    舒栗注意到他旅行袋上的挂件,一只焦黑的皮卡丘,像是不当心被自己电糊,摇摇晃晃,不禁指出:“你的挂件好好玩啊。”

    迟知雨瞥一眼:“送你?”

    舒栗:“……不至于吧。”

    迟知雨望向高处的车次提示灯牌,寻找对应的候车点:“也是,送二手是有些没品。”

    舒栗追着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不用这么大方。”

    想跟他情侣款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在电梯上,迟知雨隔空给她个脑瓜崩。注意到一旁的大娘偷扫他小动作,笑呵呵的,他忙正色,将手抄回裤兜。

    两人先后走下扶梯,再度并肩齐行。舒栗侧过头,大加赞赏他今天的扮相:“你今天有点太帅了吧。”

    迟知雨视线掠来:“以前不帅吗?”

    舒栗哑一秒:“不是不帅,就是今天穿的……怎么讲呢,简单不失格调?正经又不乏松弛?”

    她搜肠刮肚地找词,被身边人接住:“你今天要去洽谈合作,当然得穿得商务点。”

    是哦。

    舒栗后知后觉,倾头看自己穿搭,还是学生时代的老一套,宽松卫衣配快拖到鞋面的休闲裤,怎么舒服怎么来,却忘了不同场合需要切换对应的皮肤。

    “学到了,”她刮目相看:“今天还请迟总帮忙撑撑场面。”

    停在月台的候车黄线后,迟知雨左顾右盼:“拎包小助罢了。迟总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

    “……”舒栗决定不搭腔。

    男生的戏谑扫过她头顶:“你说呢,树总。”

    舒栗应声:“那你当好吉祥物吧。”

    没他又怎样,她的小宇宙有大能量,女大造型也能爆发出主角气场。怀揣着这样的自我鼓舞步入车厢,她找到12D和12F,停下问迟知雨:“你要坐靠窗吗?”

    正把两人包往行李架上放的男生垂眼:“你靠窗吧。”

    舒栗声明:“靠过道会很烦哦,一直有人走来走去,还会来人推销。”

    迟知雨说:“窗口太亮了,我有点畏光。”

    舒栗说:“行吧。”

    她就义不容辞担任窗景观众啦,没准还能拍些春景片段,为未来的创业vlog积攒素材。

    见男生两手空空坐定,她跟自己的锁屏壁纸互瞪片刻,转头问他:“我背包呢?”

    迟知雨回:“上面。”

    舒栗说:“你手脚也太快了,我耳机还在里面呢。”

    “你不早说。”他重新拖下来,提到低处嘟哝:“事儿精。”

    此时车厢嘈杂,舒栗没听清:“你说什么?”

    迟知雨挑唇:“我说你小心。”

    随即把那只长着俏皮大眼睛的背包丢去她身前,换来一记白眼。

    刚要再次落座,前排有位身段较矮小的阿姨正奋力往上托举行李箱,迟知雨见状,忙伸手协助,不费力地帮她撑上去,又往里推了推,塞严实。

    女人连声道谢。

    迟知雨说句“不客气”,掸了掸手。甫一坐定,眼下横来两张干净的湿巾。

    循着夹送湿巾的手找去,女生正把耳机和折叠支架往外拿:“不用谢。”

    迟知雨接过去,仔细擦了擦,指缝都没放过,最后把用完的纸坨坨放回她小桌板上:“要谢。”

    舒栗恨不能把它弹回去:“你面前没清洁袋吗?”

    迟知雨闲惬地调节椅背:“原路返回,节能减废。”

    舒栗懒得反驳,撕开前座椅背的废纸袋,稀里哗啦地把某人的垃圾塞进去,又例行仪式似的放稳支架,打开昨晚缓存的日剧。

    正要佩戴耳机,身畔传来一声巨明显的呵欠,舒栗瞥过去,见男生揉按着眼眶,满脸疲乏,她劝道:“你睡会儿吧,路上时间挺长。”

    他的脸被窗光渲得唇红齿白:“根本睡不着。”

    舒栗拍拍自己扶手:“都说让你坐里面了。”

    迟知雨摇头:“你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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