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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50-60(第12/20页)
迟知雨勾着唇跟上去。
到了楼下,午后的日光如温水,滋养万物,有风迎面抚来,舒栗微微眯起眼,盖住乱飞的刘海。
迟知雨在高处瞄她动作:“你知道手不只可以用来打人吧?”
舒栗瞬间将双手抄回开衫兜里,得寸进尺,是吧。
迟知雨嘁一声,凉凉开口:“嘴上说得好听,看来心里觉得是噩梦。”
舒栗磕磕上下牙,下一刻将左手举高悬空:“来啊,扳手腕啊——谁怕谁啊——”
这下轮到迟知雨害羞,迟迟不出手,目及她张扬又可爱的五指,他侧过头去腼腆笑。
舒栗学他不屑嘁声,像是出拳成功,她连甩多下,把手垂回去。
刚走出两步,手腕被捉住,从内侧的位置,非常突然,仿若下定决定,又像冲动之举。
明明不是第一次手与手的挨碰,可她从来没未觉得它如此炙热过,烫到她一刻闭息。缓停片刻,热源开始游移,带电般,顺着腕部的血管窜流到胸口,心无法自制地颤栗。最后,他沿着掌纹的走向抵进去,找准出路,与她虎口/交错,而掌心和掌心,也贴合地靠紧,至此不再分离。
所以这就是亲密。
好避无可避,密不透风的亲密,舒栗难以呼吸。
简单的步行都变得困难,堪比两人三足游戏,错乱间,她不得不暂停纾解。
旁边瘦高的身影跟着停下——至于为什么用身影来描述,是因为她完全不敢再看他一下。
迟知雨亦然。
“怎么不走了?”他声音很低,带着细微的颤意。
舒栗缓缓吸气,有点尴尬:“我同手同脚了。”
“啊?是吗?”她好可爱啊,可爱的疯掉。他好听的声线里有了音符,哆哆唆唆啦啦唆,满天都是小星星。
“你没有同手同脚吗?”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他的大脑和心脏早跟着手一起,被关在她那里,哪还有判断力。
“你出门前是不是洗手没擦干?”
“……”
“迟知雨,原来你是汗手。”
“……有没有可能,你才是汗手?”
“你才是。”
“算了,我不狡辩。”
“你不舒服你就撒开啊。”
“谁先提手汗的?”
“那咱们先松开擦一下?”
“不行。”
“为毛?”
“因为我才有了实感。”
舒栗轻忽忽笑出声:“实感是什么感?”
“是开始痛恨,我怎么没有从小学会用左手吃饭?”他新奇地歪过脸来:“你会用左手吃饭吗?”
“我会用左手锤人。”
“……”
第57章 第五十七颗板栗入职热恋
在高中前,不同年龄段的舒栗,都有过牵手的经历。但十六岁是分水岭,在那之后,牵手成了某种过于亲近,甚至夹带着几分尬意的仪式,因为手掌太软乎,是温热的水气球,当双方的掌心并拢,某种平衡就会被挤破。
十指相扣就更奇怪了,这是一种会丢掉更多安全感的姿势,原先偕同作战的兵阵被打散。把手完全交到另一个人手里,等同于让渡掉半边身体的控制力。
还好迟知雨没有快进到这一步。
舒栗暗暗调节呼吸,他们现在的牵法,更像是幼稚园小朋友,老师叮嘱“一个人要紧紧拉住另一个人噢”的形式——
可他未免拉得太紧了吧!
舒栗嘀咕:“迟知雨,你要把我手骨抓断吗?”
男生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指节微微松懈:“有吗?”
“有啊。”
他还有理上了:“因为你老想搬走。”
舒栗失笑:“你有本事从现在抓到明天。”
迟知雨看过来,不以为意:“我有啊,你有吗?你愿意吗?你方便吗?”
舒栗抿出一个笑:“我回家你也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他现在可是小树口袋的男朋友,天不怕地不怕:“你牵着我就等于罩着我。”
舒栗顺势模拟情境:“我爸妈看到了,问起你来,你也不怕?”
“不怕。”
“别说大话。”
“怕什么,”因为被全宇宙最好的女生接受,他觉得自己也成了很不错的存在:“我有哪拿不出手?”
舒栗想了想:“我妈会以为我谈到了爱豆。”
看来她这位走马上任的新男友非常敏感和善妒:“你喜欢过很多爱豆?”多到连妈妈都知情?
舒栗竖起右手,一根一根翘数:“也就一二三次五六七八个……”
很快被对方用手制止,强行拢回去,只留下一只大拇指:“脱粉吧,最赞的在你左边。”
舒栗当即抽回来:“少臭屁了。”
“行,反正待会儿要走去吃饭的地方,路上如果有比我帅的,我就给你五千块。”
舒栗才不会打这种概率基本为零的赌。
事实就是,她就是谈到了一个巨帅的男朋友。
他喜欢她,而她也喜欢他,一切太奇妙了。
她悄然打量他,这个无所顾忌地勾着唇的他,日晒下眉眼分明的他,面目清清楚楚,情绪一眼可观,似乎比以往都更明媚动人,散发着青椰一般的清甜感。
好帅啊。
迟知雨。
原来她是个隐性大花痴,今天全暴露。
必须杀一杀他的威风,也必须浇一浇自己的脑热:“我妈喜欢学历高点的男孩子,你才高中毕业诶。”
“别乱黑人啊,”迟知雨愣一下:“我哥大,ok”
“还没拿到学位呢。”
“分分钟的事。”
舒栗笑不拢嘴,被他拉进商场,餐厅的线上小程序仍在排座,所以两人不急于上楼。
舒栗指了指进门没几步就望见的泡泡玛特门店:“我想进去逛逛。”
“走。”
店里往来顾客不少,走过路过的全会多瞄几眼迟知雨,比门边的大型dimoo还引人注目。
而他一刻不离地握拢她的手。
救命,舒栗在心里呐喊,她也不想如此虚荣,可他的天才脸蛋已经赋予她“此女绝不简单”的荣誉证书。
舒栗适应着新身份,照常拿起货架上一只盲盒:“你买过盲盒吗?”
迟知雨回:“没,只玩乐高小人。”
舒栗看他一眼:“你为什么那么喜欢乐高小人?”
“我从小就没迟润青那么爱出门,”迟知雨的眼瞳被货架灯带映着熠熠的:“我妈说我老不见人怎么行,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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