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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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知雨露出一个“你坏得很,但我喜欢”的坏笑,给Nio弹语音,开公放:“喂,在哪呢?”

    “在家啊。”

    “在家干嘛?”

    “你别又想诓我去当打包员,哥不吃这一套了。”

    “怎么会

    ,我们都忙完了。明天下午准备出去涂鸦,你有兴趣吗?”

    舒栗跟迟知雨相互使个眼色;他食指点唇,她屏息憋笑。

    “好像有点意思,在哪?”

    “明天发你地址。”

    ——“这就是涂鸦?”

    举着吸饱了白漆的滚筒刷,倪傲只想把它往这对狼狈为奸的两口子身上甩,他怎么就是记吃不记打,梅开二度栽进下过雨的树坑里。

    “请两个油漆工会怎样?”他怨愤地学着他们将油漆往墙上涂抹。

    迟知雨自在地反问:“那怎么体验到这么有趣的室内艺术?”

    “……”他永远不会再接迟知雨的任何通话,回迟知雨的任何消息,他们从此割袍断义。

    本以为磋磨一下午也到底了,这个暑期不可能更烂糟糟,没成想,因为他和迟知雨各占一张梯子,栗姐烦恼够不到某个高处的墙角旮旯,他的绝交兄弟当即从梯子下来,问她要不要骑自己肩上。

    倪傲目瞪口呆,当他不在是吧?

    舒栗脸快扭一块儿,抱歉地瞥过来,倪傲立刻装耳聋眼瞎,要把墙磨出个天坑。

    听见女生骂他嘴里没个把门的,倪傲心里又畅快了些,结果他这位哥们更爽,不由分说将舒栗截腰举高,一本正经询问:“看看这样够不够得到?”

    倪傲:……他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的?

    搁这儿演偶像剧是吧。

    麻烦把他们打包送火场。

    一整天的不遗余力,奶油白逐渐攀满四面墙,整个空间在斜阳西沉后也变得通明皎洁,三人如释重负地撮了顿大餐,全都累到话都懒得讲。

    全速踩油门,逃离土匪夫妇的路上,倪傲收到迟知雨18888的转账:一点小费,谢了。

    把他当什么呢,倪傲退回去:留给你看看脑子。

    迟知雨:我大脑很好,谢关心。

    倪傲:建议解剖看看是不是全是树叶。

    迟知雨似来灵感:宝贝,厉害啊。

    下一秒,Avis变更网名为“小树脑袋”。

    Nio:“……”

    趁着红灯,他赶紧“不显示”此聊天,这才如大赦般舒口了气。

    —

    通风散气几日,舒栗一次性搬来新库房,这是新的里程碑,也是新的扎根处。闲置云庭的宜家旧桌再次得见天光大展拳脚,两人一齐组装货架,仿若昨日复现,只是背景变得更亮堂也更理想。

    迁址前空出的几日,舒栗没有闲下,决定拨出一笔资金用于配置台式机,ipad画图毕竟不及板绘功能齐全,适用广泛,新基地新气象,设备也得跟上。

    每天跟她出双入对的装机高手,自然主动揽活儿,踊跃自荐,叫舒栗只管提预算和需求。

    舒栗对此并不专长,给出初步报价:“4000~5000范围内吧,然后适合画画和设计。”

    迟知雨一如既往犀利:“你准备装个小霸王?”

    舒栗:“…………所以你做不到咯?”

    迟知雨:“瞧不起谁?预算再可怜,我都能搭出最顶级的配置。”

    舒栗:“等你好消息。”

    迟知雨亲自去数码城配件,仅用两日,就交出满意的成品。启动主机后,风扇飞转,舒栗兴奋地望向显示器,用户名有点放肆,大喇喇显示treeWithrain,她随之勾唇,又在桌面壁纸显现后掀起更大弧度。

    是他俩的拍立得横屏照,他们恋爱后的第一张合影。

    她愣一下,回头捏他鼻子:“你也太能夹带私货了吧。”

    迟知雨下颚线牵高,躲掉她的龙虾小手,从高处瞥过来:“没办法啊,到现在都没在某个人手机或笔电里看到我半个影子,只能以私谋公了。”

    舒栗剜他一眼,微笑着将打单机对接到电脑,还没操作完,腰边一紧,她被人从后拥住。

    她整个人顿住,松开握住鼠标的手,有湿热的鼻息往自己颈后钻,深深的,也静悄悄。确定等不来迟知雨说话,她用肩膀拱他一下,“怎么了”。

    男生不回答,只是动了动,呼吸在一霎收敛后,消失了,变成了具象的液体,有体感,有温度,渍烫在她皮肤表面。舒栗的鸡皮疙瘩瞬间跑出,毛孔有了味觉,似能尝出它,是幽蓝时分的海水,有宁静的咸涩,也有夜色将至的难安。

    “迟知雨……”它们仿佛能渗入她身体,从静脉延续到心脏,胸口的位置变得苦涩:“别这样……”

    “一会儿……就好了。”他钝钝地央求。

    他的依恋带来温存,也带来隐痛,任由他宣泄了会儿,夹着她的胳膊卸去一半力道,倏地柔缓了,舒栗借机回过身,双手擦拭他泪花花的脸,也心疼地红了眼:“你好爱哭啊。”

    他微低下头,“只对你,只有你。”

    他再说话她真的会碎掉,会想要把自己当场枪毙,舒栗微微踮脚,用亲吻封堵他嘴巴,她舔到了与想象中一致的味道,等他舌头滑进来,郁郁的苦变成了薄荷味的甜。

    好在卷帘门关着,唯一的小窗也被灌木丛遮挡,有蓝黑色的蝴蝶立在浮动的桔杆上,翅膀翕动的灰影,投映在斜角的白墙。

    扑通一声的动静将它惊飞,框影里只剩乱草厮缠和晃漾。

    室内两人的发梢也是彻底乱掉的野草,舒栗跨坐在迟知雨腿上,捧着他的脸,迷乱地饥饿地接吻,屏幕由亮转黑,桌前暗下来,多出了细密的、再难压抑的水声。当男生的手无意识地捋起她上衣后摆,两人都如按下暂停键,定住了,一个被烫到,一个被滑到。

    舒栗痒得轻笑一声,没有扭开,可能是她的眼神太炙热和迷离,又或者发丝扎到了他,迟知雨回避地眨了眨眼睫,手却没有畏难,想要落定,就要更加果断,也更加用力地把握住她,占满她,后腰,脊椎,嘴唇,脖颈,锁骨……每一处都不会落下,也不想放过。

    他不再挨靠椅背,挺直上身,把她更严密地挤向自己,像要揉到一起,混乱间,她也在他身上感受到更多的形状。

    不仅仅是发狠的肌肉和骨骼。

    摸到那道细窄的障碍时,一团火在两人脸上同时炸开。迟知雨再下不去手,暗骂自己两声,又痛快得不行,从未上头到如此忘乎所以。

    他替她整理好衣摆,埋到她颈侧闷笑。

    舒栗也害羞地和他抱在一块儿,像两只交颈的天鹅。

    他们这会儿最好都不要看对方,不然会非常尴尬。

    但不是不可以让为非作歹的臭男友更尴尬,也忘掉她搬离的惆怅。

    她耳语调侃:“你是不是……那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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