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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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Nio也会去,还有两三个从小有来往的朋友,你如果有空,我就和她说一声。”

    舒栗停下滑动轮盘的拇指,不多思虑:“可以啊。”

    毕竟迟知雨也参加过她与老梁的饭局,适当渗透彼此的社交圈也算恋爱必修课。

    郑重起见,舒栗破天荒地将压箱底的连衣裙取出,也百年一见地画上全妆——对她而言的手残全妆,仅气垫粉底和腮红唇膏。套上裙子对镜打量,她都有点认不出自己,真够艳光四射的,便宜迟知雨那小子了。她阿Q精神地为妆技垫底的自己捧场,到楼下吃早点。

    舒文远在刷短视频,一瞄见她,镜框快跌到桌上:“你要干嘛去啊?”

    舒栗有点局促:“我要逛gai。”

    “还以为你要去相亲呢。”陈亚兰端着刚切好的流心盐鸭蛋出来,惯例称颂女儿:“哎,真是好看,不愧是我姑娘。”

    舒栗咬咬下唇内侧:“好啦,别夸啦。”

    她坐下扒拉米粥,被陈亚兰提醒:“你这吃相,我看口红最多也就留三分钟。”

    舒栗顿住筷子,烦恼地答应,换小口啜吮。

    去往云庭的地铁上,她在微信里给迟知雨发消息:做好心理准备,别亮瞎双眼。

    迟知雨:?

    舒栗:女神降临。

    迟知雨:为什么要重复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

    他小子。

    小嘴抹了几层蜜?

    舒栗笑着把手机收回包里,又恼于裙摆行动的受限,不如裤子那样来去自如。一边嫌

    弃,一边臭美地进门,率先注意到她的是阿姨,对方双目一亮,刚要开口赞扬,舒栗“嘘”住她,鬼鬼祟祟地往书房进击。

    才将脑袋探入门框,偌大的一个人就嗷呜跳出,惊她一激灵,险些失口尖叫。

    还没来得及推一把吓坏她的罪魁祸首,她就被捞去怀里。

    “你有病吧……”

    骂骂咧咧间,她被迟知雨隔远,热烈地打量:“你要迷死路上每个人?”

    舒栗嗑着下唇笑:“你是路上的人吗?”

    迟知雨摇摇手指:“No,看过婚礼吗,我是终点的新郎。”

    舒栗拜服,翻他个白眼:“想的够远的,满法定婚龄了吗,老弟。”

    “……”

    这是肉眼可见的事实,短期内还无法克服。迟知雨牛犊一样装怒,鼻腔里发出哞哞的,可爱又傻气的声音,不由分说地把她腾空抱起,一路送坐到桌边,口气乞求:“亲亲我?”

    舒栗鼓鼓腮帮子,爱莫能助:“我不想破坏我今天特意跟练的晕染口红画法诶。”

    迟知雨凝神端详,眉心紧了紧,左看右看:“晕哪了?哪有晕?”

    舒栗不爽地敲他:“你要不要这么直男啊?”

    “我以前又不仔细看女生的,”可他此刻的视线却密不透风地环绕她,流连她脸上的每一个起伏,每一道肌理。他耐不住地打起商量:“轻轻亲,行不行?绝不破坏你的妆造。”

    “轻轻亲是怎么亲?”

    “我会把自己当成一只蜻蜓。”

    舒栗撅起嘴巴,含混说:“系系(试试)?”

    男生与她鼻尖相抵,慢慢滑下去,若有似无地在她唇瓣轻蹭,即停即离,若羽尾撩拨,反比深吻更消磨意志,更叫人心口发痒,两人鼻息渐渐灼烫和急促,舒栗的耐受到达极限,拽下他领口,停止了这种落不到实处的浮空和坠落。

    气喘吁吁地停止接吻,舒栗看向手仍撑在她身畔的迟知雨。男生唇红齿白,自带釉面妆效,她捏捏他纯天然的漂亮嘴巴:“原来你才是标准晕染色。”

    他稍稍害羞地躲开她的动作,佯装无恙:“你口红没过期吧?”

    “过期两年了。”

    “好吧,反正都食物中毒了。”说完又塌下肩膀,猛不丁啄她一下,压着喉音偷笑。

    下午六点整,舒栗对镜补完粉饼与口红,跟迟知雨一道下楼。

    姐姐预约的日料离镜湖不远,两人便没有驾车前往,手拉手11路到达目的地。

    聚头点是一间门面极为考究的昭和风餐厅,光线温黄,木质移门侧边是古朴的木质铭牌,书有“一日一席”。

    甫一进门,有身着和服木屐的昳丽店员过来接引,随之穿过典雅的室内小桥与枫影,拐个弯遍至大厅,有几人背对他们,排坐于料理台前,迟知雨拉着舒栗快步上前,拍拍其中一位肩背瘦薄的短发女生。

    她回过脸来,一张明艳得近似CG建模的小脸霎时让舒栗瞪圆双眼。

    等她一笑,厚涂的黄金比例人像变得鲜活,站起身跟迟知雨拥抱。

    “大帅哥——来啦——”

    “好久没见了,小雨——”

    “噢哟,还不赶快介绍一下女朋友。”

    大家好一顿调侃,又观察舒栗,她也自然地望回去,分别颔首。

    目光滑过有一面之缘,也牌场争锋的Nio后,他笑着对她摆了摆手。

    迟知雨的姐姐离席拥抱舒栗。好似被一大丛毫不冲鼻的花朵围簇,舒栗近乎晕眩,她傻愣两秒,连忙问好:“润青,你好呀。”

    迟知雨斜她一眼,这么亲切?她都没叫过他“知雨”!

    迟润青笑着让他们入座。

    舒栗不忙坐下,拿高手里的纸袋,将里头包装精细的几份小礼盒分发给在场四人,微微笑:“一点心意,都是我店里的东西,希望你们喜欢。”

    Nio翻看几下,打趣:“这啥,你们的结婚伴手礼?”

    大家异口同声哄笑;做准备工作的白袍主厨扫来一眼,也在口罩后面跟着笑。

    迟知雨锤Nio后肩,这话他是爱听,但别当众说啊,让他家小树无所适从。

    他领着舒栗入座,迟润青柔和地望着他们,继而扭过头与主厨搭话。

    年纪偏大的男人循着她的指示留意舒栗一眼,点点头。

    他们用日文交流,毫无语言障碍。

    除去认识的倪傲,还有一男一女,瞧着都二十出头,光鲜亮丽。当中那位穿水波绿丝缎裙的女生被光浸着,肤质似博物馆里的白釉展品,她随意束起了及腰卷发,一下变得端庄古雅。

    大约是发觉舒栗一直盯着她,她斜来一眼,冲她笑了笑。

    偷看美女被当场抓包。

    舒栗耳朵微微发烫。

    迟润青与她隔着迟知雨,倾身往这儿询问:“小树你叫舒栗对吗?”

    舒栗颔首:“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她指指右侧的倪傲:“提前跟这人做过功课了,”又气呼呼责备迟知雨:“他居然提前比我见到小树,你这个弟弟怎么当的。”

    迟知雨将茶汤放下:“人家尼尼主动来当帮工的,你也高兴来?”

    Nio接话:“并非主动。”

    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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