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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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网络流行的“天气男友”套公式,他一定属于初夏的正午,阳光最为盛大的时段,好像永远不会抵达黄昏与暗宵。

    即使此刻,她挽着他胳膊走在见晚的林间小道,浓到幽邃的绿,织出天罗地网,落日仿佛一枚正在融化的橙子味棒棒糖,而树干是它的支棍,甜味就顺着松叶的末梢往下淌,滴坠到每个行人的头顶与肩膀。

    迟知雨带上了许久不见天日的望远镜,隔着它们四处寻觅:“其实春秋能看到的鸟类更多。”

    舒栗学他东张西望,侧耳倾听园子里此起彼伏的雀啼:“为毛?”

    “因为是迁徙旺季。”

    迟知雨驻足,把望远镜交她手里,抬头指向右侧树冠一处:“看那边,叫那么难听的就是噪鹃。”

    舒栗眉心紧蹙,努力眯起眼辨认:“在哪儿,我只看到一只乌鸦。”

    迟知雨笑了声:“它是长得有点像乌鸦,一般黑,但人家叫噪鹃,而且乌鸦也不这么叫的。”

    “哦……”舒栗作受益匪浅状,更新大脑里的鸟类知识库,又转转眼瞳:“我知道乌鸦怎么叫。”

    “学学。”

    “啊~啊~啊~”

    迟知雨急速眨眨眼,笑得像刚放晴的雪天:“绝,钱塘有善口技者,姓舒名栗,其夫知雨每闻之,无不伸颈,侧目,微笑,默叹,以为绝妙。”

    舒栗语塞两秒:“……你去梁颂宜那报道吧,她会很欣慰的。”

    迟知雨用胳膊勾住她脖颈:“不要,我只认宇宙特级教师——小树三三。”

    舒栗垮下肩:“迟知雨,你知道你现在胳膊越来越沉了吗?”

    男生闻言,春风得意地掀眉:“说明我练出来了。”

    “真的假的唷?”舒栗将信将疑地捏捏垂在自己颈侧的小臂,而后不堪重负地将它摆开,活动双臂:“我肩膀要都塌了。”

    迟知雨稍稍倾斜,把自己上半身交过来:“我给你靠靠?”

    舒栗也不推辞,大喇喇与他勾肩搭背,还故意使劲,也让他尝尝负压的滋味。

    还没占上风超过两秒,迟知雨猛然躬身,从她腿窝处将她托起,十分轻松地单手横抱到高处。

    “喂!”

    舒栗吃惊地搂紧他脖子,对上近在眼前的逞笑后,她羞恼地左右看,嗔责起来:“还在外面呢!”

    迟知雨眺望周遭:“要闭园了,这条路上没人。”

    “那也放我下来!”她一字一顿,脸比夕阳滚烫。

    迟知雨勾唇,倾身将她护送到地面,鞋底刚要成功着陆,又被恶作剧地故态复萌,重新掂回原位。

    这次堪比失重的考拉,她将男生攀得更紧。

    舒栗:“你是不是活腻了?”

    迟知雨耸肩:“不是想确认我练没练出来吗?这就是练给你看的啊。”

    不忘臭屁:“还挺有先见之明,哑铃买的不亏哈。”

    “切,有本事把我抱到出口。”

    “还真有。”

    “……哎,你慢点啊!”

    —

    笔试成绩放榜那天,舒栗得到意料之中的分数,不算垫底选手,但也没有入选的可能性。回家辅以几句借口和甜言,再挨批一小时,她成功逃过陈亚兰的法眼。

    然而找房一事进展不大,虽然近来一有空暇,她都会跟迟知雨在外奔走。

    “梦中情库”可遇不可求。

    但不是没有幸运的地方,有积极男友担任贴身车夫,比起初春那会儿每天走到小腿肌爆长,现下的舒栗省去了很多时间和脚力。

    约莫六月下旬,舒栗收到来自周经理的好消息,说是先前那家驿站对面的水果店扩建迁址,朋友第一时间通知了他。

    舒栗当即跟他约好看房时间,迟知雨在一旁冷言冷语:“怎么总是他?”

    舒栗斜他一眼:“因为人家门路多啊。”

    迟知雨把玩着中性笔:“昨天我带你去看的那个loft不行么?一楼工作,二楼休息,地方也够大。”

    舒栗倒在椅背上:“可是一个月租金六千!你认真的?”

    迟知雨咕哝:“我帮你出一部分不就行了,你三我七,公平合理。”

    舒栗两手抄兜:“你还知道是帮啊。你真的带给我太多太多了,多到无以为报的程度,我怎么可能老是这么理直气壮?”

    靠,怎么钻他的文字空子,迟知雨当即改口:“我和你三七分交房租,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毕竟我平时也要过去溜达。而且你是我女朋友,适当依靠我一点怎么了。”

    “我可不止依靠你一点,我依靠你三个月了。”

    迟知雨酸溜溜道:“所以现在不想依靠了,因为我要出国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舒栗顿口,斟酌着话语:“网店开始盈利了,我不像之前那么紧巴巴,选品种类变多了,囤货数量也会越来越多,总把家里当仓库算什么事,而且考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还悬在那边,等于随时要面对我妈的怀疑和突袭。所以要做好万全准备,总仰赖你做事,我心里没底,你能get到么?”

    送君一席话,如送一席话,男生只抓住后两句:“意思是,我不

    是一个值得依靠,让你稳稳的很安心的人么?”

    “你过分脑洞大开了哈,”舒栗真想给他嘴堵上:“月初我们就聊过这事了,你当时也同意了,现在又是闹哪样?”

    迟知雨撑住额角,有点灰心丧气:“我习惯了。习惯了你在这里。”

    舒栗心口一下子软塌塌的:“我也是啊。”

    毕竟他们朝夕相对了这么久,感情浓度与日俱增,早已是密不可分、齐心协力的两个人。

    但也是两个人。

    她有需要自己去生长的部分,他也是;他将复学,她要立足,这是他们各自的功课,不可能为彼此代写人生。

    等到尘埃落定,在文章的结语之后,致谢最多的一定得是自己。

    尽管也被难舍的低落淹没,舒栗还是敞开嗓门安慰:“好啦——又不是不见面了,你也可以来找我玩啊,像上班一样,下班了还是能一起当街溜子的。我可是特意找了离云庭很近的地方。”

    “嗯。”迟知雨轻轻地应一声,不再固执己见。

    “还没问你呢,”她看向他,关心他接下来的进程:“你不用做什么复课准备吗,你们什么时候开学?”

    迟知雨别开眼:“不知道。”

    舒栗努一下嘴:“哦,那我不问咯。”

    “九月初。”

    “跟国内差不多啊。”

    “嗯。”

    舒栗找出曾保存在相册里的一张哥大毕业典礼图,两指放大唤他:“迟知雨。”

    “……”

    “小雨?”

    “……”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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