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8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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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重新靠过来后,他故意板起了脸,像个从此知识储备高过她一大截的学霸同桌:“其实你也应该学学。”

    “以后再说。”

    他重申:“Nio放了大盒装的给我,还剩十个,足够你学到得心应手。”

    “闭嘴呀。”

    舒栗踹他一脚,拿被子角遮掩双目,随即被拽开了,膝盖从脚踝处被不容置喙地推高:

    “看着我。”

    三个字,因为太过认真,带出点命令的腔调。

    “不看会怎样?”

    命令变成了难以拒绝的祈求:“不看就得不到鼓励了。”

    舒栗强令自己去注视他,脸到耳朵都烧得红透,对方状态不外如是,“你确定是鼓励而不是怪异?这——”

    异议尚未诉出,她“唔”了一声,大脑皮层似被什么贯入,有不适,但更为确切的空虚回流了,不由自主地,要把她后腰支起。

    两人的呼吸同时滞住。

    “对么,”他缓了缓,不确定地问:“是不是不舒服?”

    他也有了类似的感受,理论不来到践行那一步,都只是纸上的地图,他也担心迷踪。

    舒栗难以忍受地倒抽气,攀紧了他肩膀,目及女生眼角冒出生理性的泪水,迟知雨艰涩地停下来,“对不起对不起……”

    “你快一点,好不好?”她极少有这样央求的口吻。

    “我还……”

    迟知雨翻到一旁,把她揽回身前,亲吻她额心:“改天吧。”今天白天已经很累了,他不想她勉强。

    “择日不如撞日,还要再让我受一次罪吗?”舒栗在他后背敲打一下:“还是你不行了?”

    “谁不行了?”明明是你快哭了,迟知雨在心底为自己辩白。

    舒栗斩钉截铁:“回来继续。”

    他深吸一口气,大脑里一团乱,从内到外也没整理好。

    他凭本能记忆复原之前的节奏。

    当女生眼眶再度泛红,他也专注地拧紧了眉心。

    舒栗试图用闲聊缓解难耐:“怎么感觉你很痛苦?”

    “我也没想到,”他找到她嘴唇,蛮横地辗转几下,口吻无辜:“小树口袋这么不经装……”

    舒栗羞恼地反制,别忘了,此刻他才是囊中之物。

    迟知雨嘶气,“别——”差点就……那可太丢人了,他正声提醒,他接下来的举措。

    “嗯。”下一个鼻音骤然尖昂了一点,像被硬生生迸出来的,她下唇咬得发白,死死搂住他脖颈,不可抑制地打抖。

    掣肘不见了,两片灵魂在真正相认,雀跃和拥裹,它们纤悉无遗地熟悉彼此,也相互允诺,在不需要用目光确认的窄门尽头。

    同样颤动的,还有男生的肩背,分不清是在笑还是在哭。

    舒栗偏向埋首于她耳侧的男生:“你怎么了?”

    他不出声。

    肩头洇到的湿润已经给出了答案,上一刻还骚话连篇的家伙,这一刻竟痛哭流涕上了,变幻自如,他的鼻息和眼泪都太过炙热,舒栗也要被烫出泪来:“有你这样的吗?”

    “幸福得想哭不行么,”他瓮声瓮气,抬起脸来,用手背拭去下巴和脸颊上的湿漉:“你太好了,好喜欢你。舒栗,我真的好爱你。”

    他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一天。

    以及,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原来笑不只是气息,与皓白的表露,也可以一捧水潋潋的赤忱,舒栗鼻酸地托住他面颊:

    “我也喜欢你,我也好爱你。”

    她想永远和他在一起,不再追循具体的目的,无论有意义,还是无意义。

    第83章 第十二棵小树红豆

    留迟知雨过夜一定是个错误的决定,临近三点半,舒栗开始反思。她对初夜的理解太过浅显和单一了,她以为,一次突破就算大功告成,再怎么也不至于余震不绝。却没想到初夜的矢量,真的是按“夜”来划分的。

    迟知雨完全不想结束,好像他们明天不会再相见,只是露水情缘,要把他之前的所见所闻,全都落实到底。

    可恶的是,精神在喊累,躯壳依然亢奋,保持在恒定的湿度,只要他靠过来,舒栗会一次次地陷入渴求。

    他们像掉进一间从所未见的游乐园的孩子,四处皆奇景,要把每个项目都尽情地玩一遍,刺激的,温顺的,碰撞且失控。

    又像误闯秘密花园,贪婪而小心,在同一道小径来回穿梭,兴奋地触碰每一株植被,每一团花果,有些硬挺,有些柔软,但都值得细描。

    是她茹素太久了么?

    舒栗困惑。

    三年前的恋爱期,他们偶尔会在语音时,情不自禁地将话题引向一些不着边际的方向,文字变得敏感又具象。夜深人静,男生枕头窸窣,偏低的声线毛茸茸的,刮得耳膜发痒,那时她也会被调动起来,最后通知他:

    “明天到了云庭你就得亲我。”

    他在那边很轻地笑了:“现在去锦园密会,也不是不可以。”

    后来分手了,需求就淡化了,每天累到自娱自乐的闲情都没有。

    舒栗对这种事向来随缘,迟知雨不定期出现在她梦里,有时在争吵,有时在调笑,也有更深入的梦境,纠葛的唇舌,擦碰的肢体,真实得像刚发生过,醒来后,那些触感还残留在神知里,她会忍不住地神伤一会儿。

    然后告诉自己,他们已经分开很久了。

    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失去是痛的。

    可从幼儿园毕业典礼与班里最好的伙伴合影,到后来遥望水晶棺木里太婆恬静的睡颜,她就在学着适应和接受失去。

    有人就是不会再相见。

    时间总会抚平一切的。

    酸涩的回忆突然跟失而复得的此刻映照,舒栗没忍住落下泪来,滑在迟知雨肩膀上。

    他感觉到了,掐高她下巴:“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是不是我刚刚太用力了?”

    舒栗破涕为笑,擂他胸口。

    “我想你。”她诚实地讲出来,手臂留在他身前,绑紧了。

    迟知雨将鼻尖抵到她额前,贴了又贴:“我在你身边呢。”

    理性一直推着她前行。

    可他是她那弯感性的摇篮,容许她里面躺一会儿,仰看金色的月牙和云朵。

    “真的会想你。”眼泪好难止住哦,不是没有过后悔和怀疑的瞬间,最后她都会把它们翻面,就像手账里的纸页,不缺其他的新内容填上来。

    迟知雨凑近她面颊:“舒栗,你现在很像渣男,第一次听你这么深情地说想我,居然是在同房之后。”

    “你欠打啊。”

    “欠了,请打。”他伸出手掌。

    她“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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