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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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十六岁了。”

    “我养母说十六成亲太早容易死,要我二十二岁再成亲,说那个时候是最佳婚龄。”

    女帝听得蹙眉,“二十二岁?与你同岁的姑娘,她们孩子都要去学堂启蒙了。”

    循齐摆手,“靠人不如靠己,我自己来,我不想联姻。”

    “你想几时成亲?”女帝也不逼她,“总要在太子之前,太子想娶上官家的姑娘。”

    便是右相的侄女。他的用意,女帝明白。

    循齐诧异:“他才十一岁呢。”

    “他之意,先定下,过三年再成亲。”

    循齐不由惊讶:“十四岁就成亲?”发育好了吗?

    “你自己成亲晚,别嫌弃人家成亲早。”女帝略觉得头疼,又见女儿眼神清晨,心无杂质,不免起疑:“你十六了,没有喜欢的人?”

    “没有,我天天忙着呢,脚不沾地,谁有闲工夫说这些,您的左右二相至今没有成亲呢,您不管管?”循齐趁机转移话题。

    大的不管你管我干什么?她提议:“要不您先给右相赐婚?”

    “她是你的老师,她会打死你。”女帝明白她的小九九,不就是拖着人出来挡灾,她提醒道:“朕给你一年的时间……”

    “我喜欢女人!”循齐脱口而出,“您给我赐个小姑娘?”

    “你说什么?”

    女帝觉得自己耳朵听错了,女儿说她喜欢女人,若是太子说的,她觉得是好事。

    循齐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和疯子一样,喜欢姑娘。”

    源头出来了,但人死了。女帝凝着循齐,半晌无言,在她发怒前,循齐拔腿就跑,“我去户部干活。”

    一口气跑出大殿,她笑了笑,一旁的内侍长上前拍马屁:“殿下,您怎么这么高兴?”

    “没事儿,我与陛下说笑呢,我先走了。”

    循齐心情十分好,太子想成亲,就让他成亲,谁管得着他呀。

    内侍长看着公主的背影,不由纳闷,她怎么时而高兴得像个孩子,时而阴沉如老者。

    这个孩子,真是让人看不懂。

    循齐则去户部绕了一圈,拿了些账簿回来,她看不懂,抱着账簿去找左相。

    一堆账簿摆在桌上,她喘了口气,道:“左相,陛下让我领了户部的差事。”

    颜执安笑说:“太子与纪王怕是要气得半夜睡不着觉。”

    “不管他们,我看不懂账簿。”循齐摆手,先不管旁人,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重中之重,“您教教我。”

    一旁的原浮生道:“我来,左相的眼睛方恢复。”

    “也好,劳烦山长了。”循齐并不挑剔,都是自己的老师,何必揪着左相。

    她巴巴地请教,并没有粘着左相。原浮生见状,认真地教她。

    循齐肯学,也会算术,甚至不差,但这些账簿,从未见过,不免有心无力。

    原浮生博学,先从各种账目说起,抛开今日的账簿,先囊括各种类型,挨个地说。

    循齐听得认真,颜执安凝着两人,长时间用眼,眼睛有些酸涩,她便闭上眼睛,静静去听。

    授课一个多时辰,原浮生便停了下来,教多了,容易混淆。

    声音停止,颜执安才睁开眼,吩咐循齐:“账簿放下,我先看一看。”

    “好。”循齐有些疲惫,揉了揉眼睛,疲惫的一幕落入颜执安眼中,“累了便早些回去,我让人将饭菜送你去房里。”

    循齐看过去,左相也认真地看她,她拒绝的心思偃旗息鼓,道:“我先回去了,您也早些休息。”

    她十分守规矩,转身走了。

    颜执安不由笑了,那笑容落在原浮生眼中,宠爱而欣慰。

    “山长,她似乎并无那等心思。”她说。

    循齐依旧很乖,没有不规矩。

    原浮生对循齐并无那么好的耐心,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她还是提醒左相:“你在自己欺骗自己,那个吻是你自己经历过的事。”

    提起此事,颜执安的笑淡去,取而代之的一抹忧愁。

    原浮生认真劝说:“你该听我一回,回金陵去休养。你走了,她若有那等心思也该停了下来,世间之大,她自然会改变心意。”

    第53章 为母雪恨。

    左相丁忧,随之而来的是昭惠公主接管户部。太子入朝至今,未领职务,纪王一党蠢蠢欲动。

    纪王的心思,如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循齐如往常一般,上午去巡防营,下午去户部走动,晚上抱着账簿文书回来请教左相。

    转眼至夏日,对面的公主府已修缮完毕,原浮生摇着蒲扇,催促循齐:“你家修缮好了,何时搬过去?”

    循齐低头看账簿,头都不抬,“最近忙着呢,没空折腾。”

    她确实很忙,忙得脚不沾地,进入户部,不是管理户部,而是学习,什么都要学习,兼之纪王处处找麻烦,她忙得是心力交瘁,哪里有心思去搬府。

    她看着厚厚的文书,哀叹一声,眼中无光,颜执安睨她一眼,转而与原浮生说道:“不急一时。”

    左相知晓循齐所言,并非推托之词,而是真忙,每日天不亮出门,忙到天黑才回来。回来后也歇不了,还要请教她问题。

    原浮生闻言,意味悠长道:“左相这是心疼了。”

    她这么一说,颜执安闹了个脸红,低咳一声,借机说道:“你与阿元聊过吗?好歹是你原家的孩子。”

    “她如今甚好。”原浮生放心道,“我去过药铺几回,两人是真心好过日子的。人各有用处,她们的未来,注定与药行打交道。”

    阿元与十七如今搬出去住了,日子过得很*不错,儿孙自有儿孙福,原浮生看得开,不想去管她们了。

    且在京城,有循齐照料,这辈子的日子都可以看得见了。

    原浮生对阿元很放心,但颜执安对循齐却是一百个不放心,此时的循齐埋头苦思,眉心微蹙,颜执安深思,究竟该不该催促她成亲。

    然而,她这么忙。

    待缓过这一阵再说?

    三人各怀心思。

    至亥时,各自散了。颜执安一人坐在廊下,赏月品茶,并无困意。夏日的星辰甚美,明月也是亮堂堂的。

    须臾后,循齐转道回来了。

    她直起身,“怎么了?”

    “我想坐会儿。”循齐撩起衣角,在她脚畔坐下,仰首望着星辰,她靠着她的膝盖,累得无言。

    颜执安也不催她,如今她的路,需要自己去闯了。

    立下功绩是她当前该做的事情。

    她笑了笑,伸手抚摸少女的发髻,“很累吗?”

    “还好,身子累,但心中舒服。”循齐转眸,仰首看左相,眼中映着左相的容颜,“您近来身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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