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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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年的人才是上官礼,如今的右相是你们上官家舍弃的小女儿。双生不祥,留长杀幼。可这个小女儿给你们上官家带来无尽的荣誉,以女子之身坐上相位,你悔恨吗?你痛苦吗?”

    “可恨的她至今没有名字,依旧顶着姐姐的名字活在世间。”

    上官泓脸色精彩极了,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循齐说道:“我早晚会弄死你。”

    说罢,她看向宾客,视线在众人中梭巡,道:“谁将女儿嫁进上官家,便是与我为敌,你们娶上官家的女儿,我还是很高兴的。”

    她收了佩剑,转身走了。

    无名捧着画像,随之离开。

    宾客们面面相觑,纷纷离开,上官家的亲家走到上官泓面前,道:“殿下不喜,亲事作罢,上官伯父,您多保重。”

    都知昭惠公主是陛下的心头肉,既然她不喜,难免日后穿小鞋,这桩亲事还是作罢为好。

    原浮生与颜执安也趁机离开。

    不出片刻的功夫,宾客都走完了。上官泓立于原地,半张侧脸被阳光映得惨白,他的夫人怒视他:“你做的好事。”

    “她死了呀……”上官泓眼一闭,怎么会这样呢。

    ****

    夏日里阳光炽热,恰逢休沐,右相坐在水榭外,手执鱼竿垂钓。

    心腹焦急而来,道:“右相,出事了。”

    “莫要慌,慢慢说。”右相望着寂静的湖面,能出什么事儿呢。

    心腹说:“昭惠公主大闹府里的定亲宴……”

    右相眸光微动,依旧望着湖面,面色如旧,像是不在意,“闹了就闹了,与我有何干系。”

    “她说您不是、不是……”心腹不敢言。

    “不是不是,不过一名字罢了。”右相坦然,陛下早就知晓,又不会怪罪她,至于天下人,悠悠众口,何必在意呢。

    她是谁?自己都不知道,外人怎么清楚吗?

    阿姐说:日后你就是上官礼。

    右相充耳不闻,甚至不在意心腹的惶恐,睫毛都不颤一下,静若木人。

    心腹絮絮叨叨地说着今日的事情,今日一闹,谁都知晓右相乃是双生,上官家杀一留一,至于她是谁,众说纷纭。

    心腹说了一番,牙齿打颤,再观主子,依旧不闻。

    “你且退下。”右相吩咐,嘱咐她:“陛下不问罪,便无妨。”

    陛下如何问罪呢?她从入朝开始就是上官礼,入朝的人就是她,与阿姐无关。

    阿姐那样的性子,怎么会入朝呢,她宁愿躲在山林间,都不肯来见自己。

    心腹退下了。

    右相手中的鱼饵始终没有鱼来咬钩,等啊等,等到黄昏,有人怒气冲冲而来。

    “你到底是谁?”

    右相睁开眼睛,握着鱼竿的手指蜷起,随后,将鱼竿放下,站起身,眼神淡漠,“我是谁,你不清楚吗?父亲。”

    上官泓被她眼神的杀气逼得后退一步,她慢慢问道:“阿姐死了,你伤心吗?”

    “你……”上官泓哑口无言。

    “你怎么会伤心呢?你觉得我不详,阻碍了上官家的气运,待我一出生就让人埋了。如今,害怕了吗?”右相朝父亲走近一步,“既然戳破了,我便来告诉你,我是来报仇的。”

    可惜被循齐打乱了。她不能死,她得看着循齐登基,看着阿姐长大的孩子成为明君。

    再等等。

    上官泓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的面上,“你得上官家的助力才有如今的位置,若你不是上官家的人,陛下当年为何看中你。你如今来恨我,过河拆桥。”

    右相淡然道:“是又如何?你不做人,我为何要做人呢?我不仅要你死,还要你断子绝孙。”

    她幽幽笑了,笑容却如往日般温柔,“别害怕,你最后死。你与太子结亲,也是因为我。没有我,凭你之力,如何将让上官家重回世家顶流。父亲,你斗不过我的。我孤单一人,阿姐已死,我怕什么呢?”

    阿姐死了,她不怕了。

    当下,湖面上轻拂过一阵风,两人静默了片刻。

    上官泓怒火中烧,坚持道:“我是你的父亲,我可以去告你。”

    “无妨,你去告呀。”右相浑然不在意,“你埋过我一回,毒杀过我一回,陛下都知晓,你觉得陛下如何判呢?”

    若没有循齐,她不敢这么快揭露,如今有循齐,她还怕什么呢?

    循齐比她更不要命。

    她继续说:“昭惠公主是阿姐养大的孩子,你知道吗?她是阿姐的养女,她有多恨你,你应该很清楚。其实不用我动手,昭惠公主就可以弄死你。你该怎样让她满意?”

    循齐今日敢一袭白衣搅和他家的定亲宴,日后就敢毁了上官家。

    上官泓浑身麻木,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日的地步。

    昭惠公主简直就是上官家的克星。

    “父亲,您该回去了。”右相懒于言语,“该说的都说了,您回去罢。”

    上官泓拂袖而去。

    右相继续垂钓,若不是微肿的脸颊,旁人只当无事发生。

    然而,上官泓一出门就遇到阎罗。循齐一袭白衣,坐在马上,幽幽看他,“孤就知道你会来找右相麻烦。”

    “殿下。”上官泓吓得魂不附身,道:“既然我长女养大你,你也算是上官家的孩子。”

    “别与孤套近乎。”循齐不上当,“无云,绑了,丢上马背。”

    上官泓大惊失色:“你干什么,我是右相的父亲,是镇国公,你想干什么?”

    循齐坐在马上,意气风发,华贵无双,“在我这里,你连狗都不如。”

    狗都知晓护着崽子,上官泓做了什么?

    埋一回杀一回,算什么的东西。

    循齐挥挥手,无云将人绑起来,丢在马背上,堵住嘴,上官家的下人吓得慌忙回去报信。

    “右相、右相,不好了……”

    “昭惠公主带走了国公爷。”

    右相手中的鱼竿轻动,眉眼更为冷厉,像是被一股阴云笼罩,话音落地,她又恢复常色,道:“求我无用,去求左相。”

    “左相丁忧,不见客。”

    右相道:“恕我无能为力。”

    下人没有办法,回府报信,继承世子位的长子闻言,马不停蹄地赶往左相府。

    门人扫了一眼对方,道:“左相不见客。”

    “麻烦通报,我有要事,生死要事,还望通禀。”

    “我家家主病了多日,当真不见客。”门人苦心劝说。

    世子急了,道:“通报一声,若左相不见,我即刻就走。”

    门人没有办法,道:“你等着。”

    消息禀到颜执安处,颜执安微怔,她刚回来,换下常服,扬起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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