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医院又穿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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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下周洁的手背:“现在是你的休息时间,而且你平时巡视手里都拿着小本子记录,今天空着手来的。”

    周洁深吸一口气,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可大长公主绝对不是等闲的别人。

    “本宫喜欢和光明磊落的说话,说吧,何事?”

    周洁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贺延年拒绝治疗的事情:“刚到飞来医馆时,他很配合,直到……”

    大长公主的脸上仍然有笑意,但双眼隐着泪光,视线仿佛透过周洁看到了曾经的过往:

    “虽然本宫不愿承认,他并非因本宫而拒绝,是他心高气傲,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

    “当年都年少气盛,互相亏欠又共对生死,再认定死生不再相见……万万没想到,沉不住气的还是本宫。”大长公主自嘲。

    周洁怎么也没想到大长公主竟然愿意说,还说到这种地步,一时间连呼吸都停了。

    大长公主仍是笑着,仿佛回到那年的阳春三月:“你听说过榜下捉婿么?”

    周洁点头,之前听魏璋说过。

    大长公主继续:

    “你别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当年国都城春闱放榜,他是榜下捉婿的第一人选,骑马游街时人山人海只为看他,一路不知被投了多少香囊,一个没收。”

    “父皇要选他当附马,他也拒了,问他为何?他说已有意中人,大丈夫行事不能违心。”

    “他还说,若有一次见异思迁,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父皇当场命本宫出迎,与他比文采,比君子六艺,我们打平了。”

    “之后,本宫的小七妹因为被他数次强行拒绝钻了牛角尖,自缢身亡。父皇大怒降罪于他,将他踢出天子门生,夺去功名。”

    第102章

    周洁先是震惊之后就是愤怒,凭什么?还有,那公主脑子里装的什么?死缠烂打不行就自寻短见? !神马玩意儿? !

    大长公主神情复杂:“七妹自小骄纵任性,上吊只是为了逼父皇赐婚, 未曾想假戏成真,被人发现时已经硬了。金枝玉叶, 二八年华(十六岁), 死时却那般丑陋不堪。”

    周洁没接话,那公主是自找的, 冤的是贺延年!

    大长公主的嘴角带着一丝苦笑:“七妹近身女使六名,一等女使六名,粗使女使八名,再加上乳媪,昼夜不离人……谁能想到……”

    周洁默默吐槽, 机械性窒息缺氧, 缺氧四分钟后大脑就会出现不可逆的损伤。

    大长公主端详周洁的表情,发现她没半点奉承的打算,说出了连郑国公和魏国公都不知道的事情:“七妹凡事都要与本宫争抢,贺延年也是一样。”

    “当年父皇拒绝七妹,是因为已经拟好了本宫与贺延年的赐婚圣旨,她出事,引发了后续无数变动,把他害惨了。”

    “贺延年不是拒婚了吗?怎么还赐婚?”周洁怔住。

    “大殿连试未能分出胜负,之后又有数面之缘, 贺延年是坦荡耿直之人,有次私下闲话时吐真言,他家祖上攒了恶疾,只传男丁, 他的祖父、叔父、伯父都被病痛折磨而死,无比凄凉。”

    “他就决心此生不婚配,对外说已有意中人,这样既保住家族颜面,又能让自己免受拒媒的烦恼。”

    这实在戳到周洁的医学之心了:“不是,他们既然知道恶疾,为什么还要结婚生子?”

    大长公主握着周洁的手:“你这孩子看着温婉,也是个急性子。他们出生时与常人无异,直到子女都已成年才偶有身体不适,发病卧床不起时基本都有了孙辈甚至重孙辈。”

    “大郸人寿数普遍不长,无法与飞来医馆里的人相比,戚修明、梅敬竹和晏敦,甚至郑国公和魏国公,在大郸都已经是高寿之人。”

    “没人往攒恶疾方面想,只有贺延年发现这件事,之后就用意中人推托,此生不打算有子嗣。”

    “他坦率,本宫也真诚,因为本宫无法生育,两人觉得既然如此,那就惺惺相惜一起过日子,至于孩子,领养也好,收养也行,以后再说。”

    “啊?”周洁楞了,“大长公主您为什么……”

    “你知道石女么?”大长公主感受过飞来医馆医护们的照料和关注,所以才愿意说这件事。

    “知道,”周洁听完心里乱糟糟的,“所以,你们同意赐婚,贺延年可以当众说意中人就是你。”

    “是,这些事我们是在父皇面前仔细商谈的。但七妹不知,一直闹,”大长公主叹气,“自从父皇知道本宫是石女,十二岁以后就把本宫当皇子养,练得可上阵杀敌,也可主持殿试。”

    “这里的辛苦只有本宫自己知道,但七妹却觉得父皇太偏心,独宠本宫一人,什么好的都是本宫的……”

    周洁点头,腹诽那什么七妹公主一万字脏话,那是大长公主唯一的幸福机会!

    大长公主又握住了周洁的手:“长信宫内的事,是非对错背后都是权势和利益,只是贺延年无辜受累,背上恶名,还被七妹的阿娘处了私刑。”

    周洁努力忍住骂脏话的冲动。

    大长公主的语气虽然平和,但也难掩愤怒:“七妹是她流了六胎以后才有的女儿,她恨贺延年入骨,恨本宫,恨父皇。”

    “要不是郑国公闻讯赶去救人,贺延年已经死了。”

    “父皇权衡之下废了赐婚的圣旨,夺了他的功名,此生不得为官。这是本宫对他的亏欠,也是长信宫对他的亏欠。”

    “为了后宫安稳,郑国公对外宣传贺延年病死。”

    “因为贺延年一事,文德殿吵翻了天,表面上是为了人间正道,内里都是为了更多的名利。”

    “……”周洁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听这些,只能默默骂人。

    “郑国公把他接回府中,用了大半年时间才把身体养回来,重金聘他做幕僚,一是他真的有才,二是怕他愤懑难当被奸人所用,做好了养他一辈子的打算。”

    “他意志消沉,一计不出,一言不发,与其他幕僚的关系极差,轻则争执;重则动手。”

    “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是旁人对手?好在其他人知道他大病初愈,动手也只是点到即止。”

    “直到有一日,府中设宴饮酒玩投壶,贺延年的双臂落了病根,投壶玩得很差,一直被罚酒,喝到后来都神智不清了,从投壶改成射壶。”

    “刚好本宫、郑王和魏王从此间经过,如果不是本宫躲得快,也就无今日之事了。”

    “满座皆惊,贺延年当时就被押进柴房里锁起来,按大郸律,刺杀、刺杀未遂或误伤皇室,皆是死罪。”

    “本宫等他清醒以后,明确告诉他,本宫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过去恩怨一笔勾销,留在这里当好幕僚。”说到这里,大长公主停顿片刻。

    周洁听着听着,觉得时间过得既慢又飞快,大长公主与贺延年的故事太曲折起伏了。

    “三个月后,边境战事骤起,大郸不得不联合起来对抗战争。”

    周洁听大长公主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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