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医院又穿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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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也就是心虚了。

    赵洑本来就心虚,现在知道大势已去,只想要个痛快;但赵鸿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弟弟,让他完全捉摸不透,就像现在,此时此刻。

    哪个帝王会在登基之日走进大狱?

    就算来也会很快离开,毕竟这里不祥又晦气。

    可赵鸿不仅来了,还极为淡定在这里耗,到底有什么企图?

    有那么一瞬间,赵洑觉得站在眼前俯视自己的是严苛的父皇,而自己又变成内心充满恐惧的孩童,害怕父皇,害怕阿娘,害怕长信宫里所有的一切。

    火把照不到的黑暗,伴着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连日的训问和幽闭让赵洑分不清回忆和现实,终于在一身龙袍的赵鸿面前失控,双眼血红地瞪着,咬牙切齿地低吼,撞得围栏发出声响:

    “凭什么你可以离开长信宫啊!!!”

    “为什么被送走的不是我?!”

    “这是为何啊?!”

    “啊……”

    赵洑的双手紧握住围栏,发了疯似的捶、砸、撞,骨骼撞上硬物的闷响一声接一声。

    “拉开。”景佑帝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狱卒们把赵洑压制在地上,大宗正司的囚犯最容易发疯,早就见怪不怪了。

    “孤是因为阿娘没了才被送走的!”景佑帝望着赵洑,有些难以理解。

    “哈哈哈……”赵洑即使被强摁在地上,还在歇斯底里地大笑,声音又闷又刺耳,还想说什么。

    “堵了他的嘴!”郑国公忽然吩咐。

    很快,赵洑只能“呜呜”有声,并被强行从地上拖拽起来,面对牢房外。

    景佑帝从宽袖里掏出手机,点开视频,放到赵洑眼前,不带一丝情绪地问:“这人是哪国的细作?”

    视频里,这人频繁多次出入晋王府邸,与门房管家甚是熟悉,每次两手空空入府又大箱小箱地搬着离开。

    赵洑双眼圆睁,瞪得几乎要脱眶的程度。

    景佑帝收好手机后补充:“你的回答决定你的死法,给你三个时辰考虑。”说完就转身离开。

    魏璋不明就理地跟进又跟出,走出大宗正司狱的大门,都没想明白,景佑帝让自己看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目送景佑帝上了车驾,魏璋打算自己骑马回飞来医馆的时候,却被郑国公邀请上了国公府的马车。

    “陛下这是何意?”魏璋不得不承认,在现代轻松愉快地生活了一整年以后,对现在这种需要反复揣摸和猜测的事情,实在静不下心来做,干脆直接问郑国公。

    郑国公一声叹气,说出最近掌握的情报。

    秦王和晋王为了争夺帝位,与邻国勾结,引了许多细作到大郸。

    秦王死后,党羽大多被清算,极少数为景佑帝所用,细作已无利可图也就销声匿迹。

    晋王及党羽却大不相同,虽然被一遍又一遍地清洗,但短时间内没法分辨那么多细作,敌国投入甚多,不会擅罢干休。

    而昨日获得密报,这些细作将有一次毁灭国都城的行动,却不清楚具体内容。

    情急之下,景佑帝才想请魏璋出谋划策。

    魏璋听完足足楞了五秒,一时不知道该骂人还是该吐槽,面对郑国公恭敬的眼神,也只是摆了摆手:“某才疏学浅,并不熟悉大郸和国都城的情况,实在想不出应对之策。”

    这不是闹吗?

    飞来医馆里的许多人事物,确实像神话故事,但魏璋很清楚,这是高科技的加持,无论如何都做不到预言这种事情。

    “郑国公,最了解国都城的,必定是生活在此地的人。”

    “想毁掉一座城,无非就是天灾人祸,飞来医馆都没力量发动天灾,那就只有人祸。人祸能做的事也只有那几件。”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飞来医馆了。”

    魏璋跳下马车,一声唿哨招来神卫长的大黑马,急驰而去。

    郑国公也下了马车,走到景佑帝的马车旁,轻声禀报:“陛下,不谋而合。”

    ……

    魏璋在夜禁关门前五分钟,驰出万胜门,回到方沙城还马,直奔院长办公室。

    天已经黑透了,邵院长和金老正在下棋,其实就是等魏璋。

    魏璋敲了敲门:“贺礼已经送到,赵鸿很高兴,然后……”

    邵院长和金老同时看向魏璋,异口同声:“怎么了?”

    魏璋把晋王引狼入室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邵院长听完都傻了:“不是,这是他们自己的国家,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金老准确落子:“邵院长,哪朝哪代都有这种事情,平时我们当故事看,现在……偏偏就在故事里,如果被他们得逞,系统任务肯定是完不成了。”? ? ?

    邵院长楞住了:“那不行,全医院几千人,我们得回去!”

    忽然,金老把刚落的棋子又抠回手中,在指尖来回传递,皱着眉头不说话。

    邵院长嘀咕着“毁城”“怎么个毁法?”

    大概在医院待久了,大家的想法都差不多,招天灾是不可能的,人祸机会大。

    所以,邵院长和金老两人又不约而同想到:“火灾?!”

    魏璋摇头:“赵鸿他们应该也想到了火灾,我回来经过三座望火楼,巡防严密,加派了人手和水车。”

    自古只有水火无情,就国都城这地方也发不了大水,还能怎么着?

    邵院长琢磨一分钟:“投毒?”

    魏璋还是摇头:“以国都城现在的防卫,投毒成功的机会很小;给全城投毒,更是别想。”

    “不论大郸还是大郢,毒药都价高而难得,毒全城完全不可能。”

    邵院长挣扎了一下:“制造多起恶性事件,百姓人心惶惶,搬离国都城?”

    金老纠正:“只有我们才是一张身份证走全国,大郸或大郢都有过所之类的物件,除非行商,否则不能轻易离开。”

    魏璋的指节叩着桌面,突然手指一顿:“如果是疫病呢?”

    邵院长和金老互相看了看,又看向魏璋:“大郢能人为制造疫病?”

    魏璋想了想还是摇头:“大郢有过几次大疫病,动辙死亡数千上万人,但都不是蓄意而为。大郸应该也没人有这样的手段。”

    得,能想的都想了。

    金老嘱咐:“行了,赶路很累,你赶紧休息。”

    等魏璋离开以后,金老还在搓棋子:“邵院长,飞来医馆系统一向很抠,完成第五项任务给了电、网、燃油等等。”

    “事出反常必有妖,当时我们就开玩笑,这是要整大活。”

    “你看,大活好像很快就会对应上。”

    邵院长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对金老越来越了解:“你又想到了什么?”

    金老停顿一下:“古书上记载,攻城久攻不下,就会有人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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