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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围罪堵截》 80-90(第2/17页)
说明:文章里关于法医检测的时间可能与现实有出入,我查到最快的是六个小时,所以就按照这个来写了,但是按照剧情来看,从刀上提取到的血液已经是很多天前的了,在现实生活中可能需要更多时间才能出结果。
这两章写的就是很流水,最近状态不好,我这两天调整一下
谢谢支持,爱你们
82 耦合·三十九
◎更新◎
“我当时在医院照顾她,因为太困了趴在病床边睡着了,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腰,她当时快疯了。”原明伟叹了口气,“尖叫,流泪,嗓子都喊破了,她最难的时候都没这样,我从没见过她这样。”
审讯室内回应他的只有沉默,那段录音的内容再明显不过,金宁变成这样,三名死者都不能逃脱。更重要的是这其中有一环来自“他们”的手,他们没能成为罪恶的阻燃剂,反而化身帮凶。
“她不讲那些事,我也不会故意刺激她,调查谢伟也是因为有一次我带她出去玩路过一个职高,谢伟在那做保安,当时正好赶上放学,他站在门口维持秩序。”原明伟的眼睛往上瞟,“金宁看见他特别激动,可是那个时候堵车,我们在学校门口动不了,那天晚上回家后,她第一次自残,我进屋的时候发现一床的血。”
原明伟再也讲不下去了,他仰着头,不许眼泪掉下来,嘴唇的弧度依然在,只是大家都知道他没在笑。
“那你查到哪一步了?”徐望把笔头从嘴里释放出来,“最后一次见谢伟是什么时候?”
“二十二号的凌晨,他约我出去,说是给我一些证据。”原明伟使劲抽气,鼻腔里轰隆隆地响,“不过那天我没去。”
“那你去干什么了?”
“什么都没干,我那天不舒服睡得早,结果醒的时候就是第二天早上五点多了,我本来想去职高找他,结果学校临时有事就耽误了。”
又是这套说辞,三个受害人,三个不在场证明。
这次郑直手里有了新证据,他捂着嘴咳了一声,“是这样,我们去查了金宁的住处,在里面发现了两把刀和一个小灵通,就是你存放录音的那个,我们还在刀上检测到你的指纹和张长勇的DNA,不知道这个事情你想怎么解释。”
原明伟没有预期中的错乱,他皱着眉,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郑警官,诈供是不能作为有效证据的,我承认手机是我的,但是那两把刀我不清楚。”他的手掌贴在桌子上,仿佛给自己蓄力一般,“而且我经常去给金宁做饭,她家的刀我都摸过,如果您仅仅以上面有我的指纹为理由定我的罪,那么我死都不会认,况且你们难道觉得杀人凶手都是傻子吗,为什么把凶器放在家里,就为了等您去搜吗?”
郑直的瞳孔一缩,他闭上了眼睛,“原先生,刀是在金宁家发现的,根据她的描述那是你带回来的,我们也只在上面提取到了您和她的指纹,根据之前的调查,我们有理由怀疑您。”
“怀疑我?没有证据就怀疑我?就凭一把刀?那他妈金宁也肯定摸过你们怎么不怀疑她!”
徐望听到这里,诧异地问:“怎么,金宁?”
原明伟意识到说错了话,一下子不吱声了,把脑门往桌子上磕了两下。
徐望站起来把手掌插在桌子和原明伟中间,硬生生地把他抬了起来,“撞什么啊,出去人以为我们怎么地你了。”
原明伟抬起脸,他茫然地盯着审讯室地墙面,上面挂着蓝色底的长方形电子钟,时间上面有一排发黄的小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钟是哪一年的?”原明伟看向郑直,“上面这标语也太土了。”
“道理对了就行。”郑直拉了一把徐望,示意他离开,走到门口时他转身看着原明伟,“一会儿有人来陪你,在这之前你可以好好看看那八个字,我给你一个劝告,反正我们迟早都会查明白,在明天中午之前,只要你说了,我们就算你自首,这两者在量刑上的差距你应该很清楚。”
说完,他拉开门就要走,刚才原明伟的话点醒了他,虽然金宁有残疾,但不代表她没有作案条件,再不济还有买xiong杀/人这一说呢,他不能和上头那几个一样草率了事,这样对不起这顶帽子,更对不起他自己。
“郑直。”原明伟喊了一嗓子,“你先别走,我有事想问你。”
郑直回头,发现原明伟把眼镜摘下来扔到桌子上,金属边框顺着惯性往前滑了两步,而后停了下来。
“你说我杀了人,那么作案动机是什么?”
徐望拽着门把手,他朝郑直一挤眼睛,“我先下去,一会儿换俊涛上来。”
郑直关了门,他在录像机前徘徊了下,然后回到椅子上,卸了护具,以一种极其放松的姿态瘫在椅子上,一条腿翘起来,像是和朋友喝下午茶的公子哥。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原明伟没有束缚,他的两只手耷拉下来,在腿侧晃呀晃,“你要是说谢伟我还能猜猜,或许是为了给金宁报仇,但张长勇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借车的,我为什么杀他?”
郑直笑而不语。
“所以你们已经找到这三个人之间的联系了是吗?给我一个答案吧,让我死的明白点。”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啊。”郑直说,“没事儿,不管是为啥我都给你讲讲。”
原明伟戴上眼镜,他坐直了,像是学生听讲那样看着郑直。
“张长勇欠了高利贷还不清把金宁抵押给薛仁,这件事你知道吗?”郑直长呼了一口气,“就是这么一件事,这是你的作案动机吗?”
原明伟好像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他张开嘴,眼睛瞪出眼眶,费了半天劲也没说出话来。
郑直也懵了,他觉得原明伟这个反应不像是演的,可如果他真的不清楚事情的经过,那么现有的作案动机就不成立。
凶手究竟是谁?
原明伟突然怒吼一声,那种歇斯底里穿过空气钻进墙上的吸音棉里,像是一枚丢进黑洞的□□,他吼到把那口气用完,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吐沫落在桌面,被灯光照成很多亮点。
“怎么会?”他碎碎念了几遍,然后咬着牙问道:“是真的吗?”
“我没必要骗你。”郑直甚至没有换一个姿势,他扭头去看身后的电子钟,红色的字体在这里格外显眼,已经七点了,他缓缓地皱起眉,对着原明伟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原明伟哭得撕心裂肺,他的眼睛上起了两块雾,鼻涕顺着人中落下来,在嘴唇上拉了一条长长的线,他的双手扣在后脑勺上,根本来不及抹去那些烦人的液体。他死也没想到自己离真相这么近又那么远,那个姑娘看着自己的时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原来那些嘴上的、身体上的、精神上的厌恶不是表演,不是为了推他走,而是真是存在的想法。
这几年金宁一定恨透了他。
但她为什么不说呢?
“我要见金宁。”原明伟口齿不清,语句里带着太多“呀”声,“我要问问她,问问她我就什么都说。”
郑直眯着眼睛,他想给眼前这个男人留下最后一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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