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难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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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豆腥味,吃起来腻人。”

    林染似有所感,向后倚靠在椅背上,目光穿过屋顶,看向遥远的时空。

    不知是在说谢韵仪,还是在嘲笑自己:“从前好吃的糕点任选,不知道珍惜。现在,有得吃就不错了。”

    谢韵仪眼眸一转:“阿染于厨艺一道上颇有天份,不知哪天阿染若是有空闲,能不能给夫子做一盘糕点呢?那定然是珍馐美馔,本夫子必定感动得潸然泪下。”

    林染冷哼:“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欺师灭祖?”

    谢韵仪脸颊一红,羞答答的问:“阿染想要哪种欺法?为师,为师,都是可以的。”

    林染一个脑瓜崩敲在她额头上。

    谢韵仪疼得捂住额头,不可置信:“阿染,你打我!”

    林染面无表情的移开目光,冷哼:“我还没用力。少想些有的没的,秀才试能过,还有举人和进士。闲得无聊,家里还有干不完的活。”

    她送她进空间:“之前剪的野葡萄串,一颗颗从根部剪下来,不好的,伤了的,一颗都不要。”

    谢韵仪愤愤,正要反驳怎么林染自己不干,见林染垂眼认真写字,顿了顿,默默回厨屋拿剪刀。

    边剪葡萄边默背文章。

    她小时候管不住自己,读书时,若是听到院子里妹妹们玩耍的嬉闹声,总忍不住分心。分心完不成当天的功课,阿……侯府主人就会把她关在屋里背书。

    天黑了,没人进来点灯,她害怕,就手里随便拿样东西玩。边玩边背,假装自己在外面和妹妹们一起玩,这样就不害怕了。

    后来,被关的次数多了,她反而有了手里不闲着,背书越能集中精神的毛病。

    半个时辰后,林染揉揉眼睛,放谢韵仪出来。

    屋外霞光满天,天气凉了下来,读书习字的间隙,该到院子里放松放松。

    “你坐上去,我推你。”林染试了试绑秋千的麻绳。麻绳是好几股拧在一起的,够粗,也够结实。

    “我早就想试试了。”谢韵仪高兴的坐上去,“家里一直人来人往的,我没好意思。”

    "还得是阿染有巧思,旁的孩子玩秋千,都是往树枝上系麻绳,想想就硌屁/股。"

    "这还是我第一次玩秋千呢,真好玩!"

    “阿染,推高点!”

    “哇!咱们要是用更大的架子做秋千,是不是就能飞得更高?”

    谢韵仪眼睛眯成了月牙儿,嘴角高高翘起,莹白的小脸在霞光下柔润光泽。

    这样纯粹开心的笑脸,像是清晨湖面荡漾的金色光芒,熠熠生辉,叫人移不开眼,下意识的跟着弯起唇角。

    玩尽兴了,谢韵仪拍拍边上的木板,眼眸含笑,歪头邀请:“阿染,一起来啊。”

    林染走到她身边坐下,顿了顿,毫不留情的推她:“该你推我了。”

    谢韵仪开心的笑脸凝固住,睨她一眼,哼声:“推就推!”

    若是满天星光下,在河边的草地上,没有别人,就只她和阿染,还有一架秋千。

    她们两紧挨着,坐在秋千上,慢慢的晃啊晃啊……

    青石县。

    张弄瓦回县城的当天,就去县衙求见县令范嘉。

    不是状告冤屈,她只能找后衙门房传话,说有冬日睡觉不冷的法子,要当面禀明范大人。

    范嘉自然不会立刻见她。

    冬日睡觉不冷的法子?无非就是穿多些,盖厚实些,火盆多烧几个。

    想到张弄瓦是青石县唯一一家烧砖瓦的匠人,所烧砖瓦确实坚固耐用。县衙的房子用的就是她家烧的砖,听说也是她亲自带人盖的。

    范嘉抬眼四顾,墙面刷得平整,冬日里风吹不进。这房单论墙壁砖瓦,盖得不比京里的大宅差。

    她垂眸思索,莫不是张家烧出了更好用的砖瓦,想要她题个字,为张家扬名?

    这种事儿,她当县令后没少做。

    她写几个字,富户捐些钱财。

    这是她的“润笔费”。逢年过节给底下衙役文书们发个喜封,给妻儿买礼物,修缮县衙,买幅字画……

    不占朝廷公款,不是贪赃枉法,也没白拿百姓的钱财,两相得益。

    只不过,这种事不好多做,姿态也需拿捏适宜。太过高傲,下回没别人敢来了;过于亲和,于名声官威不利。

    青石县的大户没多少,今年干旱,各家生意都不好做。大户们都躲着她走,生怕她提议,给百姓们捐款捐物。

    难得张弄瓦主动找上门,范嘉决定,不晾她三天了,明日午时就见。

    张弄瓦得到门房的回话,心领神会。

    县令大人午时见她,是要给她一起用午饭的恩赏,她自然不能空手上门。

    这种顺理成章给县令大人送礼的事,换了之前,她也定然和其她人一样,欣喜不已,必定要带着厚礼去,以表谢意。

    这次,可就免啦!

    第二日午时没到,张弄瓦和刘青红,就在县衙后院的待客厅里候着了。

    县衙外,吴云山和李翠翠赶着一辆牛车,拉着青砖,满脸忐忑的等着县令召见。

    李翠翠整整衣襟:“你瞅瞅我身上没蹭上灰吧?”

    吴云山围着她走一圈,仔细检查:“没有。待会县令真要看我盘炕,你给我做帮手,肯定要蹭上灰的。”

    李翠翠瞪一眼不会说话的傻媳妇,拿出两馍馍:“先垫垫肚子,免得一会做活没精神。”

    在林家天天吃馍馍,她们早惦记上了做法。一问,村里家家都会,做法都传附近村里去了。

    李翠翠就厚着脸皮,找林春兰要了几块面引子。

    吴云山的注意力瞬间被馍馍引走:“阿染家这个馍馍的做法真不错,比炕的干粮好吃多了。”

    县衙里,范嘉听说张弄瓦没带礼来,暗骂一声没眼力见,瞬间没了请人吃饭的心思。她只说叫人午时来,没说叫人午时来吃饭。

    张弄瓦进了县衙就不着急,她年纪大了,饭食吃多了不好克化,本也就一日吃两餐。

    等范嘉慢条斯理吃完饭,踱步到待客厅,张弄瓦茶都喝了两盏。

    张弄瓦双手胸前合抱,高举过头,弯腰行揖礼:“县令大人,草民前些天在柳树村给一户林家盖房。林家女儿儿媳有巧思,琢磨出一种名叫火炕的床。

    这床只需睡前在屋外加一把柴,整个后半夜床都是热的,且卧房内无烟,能紧闭门窗。”

    梁国重实务,范嘉能考中进士,在民生这块脑子自然灵活。

    “此话当真?”她一改轻慢的态度,忙上前扶起张弄瓦,请她坐下细说。

    张弄瓦笑道:“草民说再多,不如大人一见。动手砌炕的吴云山就在县衙外恭候。大人可召她前来,当场砌给大人看。”

    范嘉暗自点头,这样最好不过。光听这老太太说,她还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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