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做下面那个!: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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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忽地想起了什么,随后又认真道,“貌似还真不一定啊。”

    “嗯?”段远懵了。

    “我好像想起来那家伙也跟男的搞出过点儿东西,”同学惊声道,“就这学期的事儿,算算时候离现在也没多久。”

    “啊?”段远真感觉这个世界都疯了。

    “你不知道啊?”同学继续埋着头,极小声地对段远说,“听说简杭宇在外面找了个男生开房,对方长得还挺清秀。”

    “男生?”段远也压低了嗓子,悄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纯靠听说啊?”

    “才不是,我室友看见过。”

    同学稍稍抬头瞥了一眼门口,门外两人站得很远,简杭宇从口袋里掏出根烟含进嘴里,拿出打火机燃上就开始吐烟圈,祁砚知站在他对面,后背倚着墙,神色厌倦地望向教室。

    害怕被察觉到视线的同学赶紧把头埋得更低,段远见状也跟着把头埋低,边往下埋还边说,“你室友咋看见的,搁人房间里装摄像头听墙角啊。”

    同学:“……”

    妈的,遇见神经病加变态了。

    “去你的吧,”同学无语地说,“人难道就不能进酒店的时候碰巧看见简杭宇跟一个男的出来吗?”

    “噢,这样啊,”段远丝毫没想到还有这种情况,于是顺着继续问,“那男的长得好看吗?”

    “不都说了清秀吗?”

    服了,这个变态的记忆力还不怎么好。

    段远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同学由最开始的友善变成现在充满了无语的戒备,不禁硬着头皮问,“那跟祁砚知比呢?”

    “你说谁?”同学问。

    “祁砚知。”段远重复道。

    “你见过祁砚知摘下口罩的样子吗?”这次问问题的变成了同学。

    段远闻言反应了一会儿,然后诚实说,“没有。”

    “那我只能这么跟你说,”同学慢慢抬头再瞄了一眼对面,那俩人都不见了,墙边只剩一截短短的烟嘴,看样子是刚走没多久,于是同学放下心来,真诚道,

    “完全没有可比性。”

    “遭了!”

    话音还未彻底落下,段远已经冲出了教室。

    “祁砚知。”简杭宇站在楼梯口,侧眼看向倚在栏杆边没什么表情的祁砚知。

    “干什么?”祁砚知懒得转头,胳膊撑在栏杆上,情绪淡漠地问。

    简杭宇看着祁砚知这副模样觉得既危险又迷人,虽然任何时候面对他都摆不出什么好脸色,但奈何简杭宇就是觉得这样才带劲,跟挑玫瑰似的,带的刺越多扎得越狠才会记得越牢。

    只可惜祁砚知不是玫瑰,他的壳子既坚硬又凉薄,芯子也一样,漆黑又冷漠。

    “祁砚知,”简杭宇走近了些,将胳膊搭在祁砚知旁边不远的栏杆上,侧着身子,低声说,“我跟他上床了。”

    “噢,”祁砚知拿手腕撑着下颌,没什么情绪地回望了简杭宇一眼,恹恹说,“恭喜你,成为了你口中最讨厌的死gay。”

    简杭宇才没管祁砚知话里的讽刺,他整个人显得格外焦急地说,“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跟谁上床了吗?”

    “嗯?”祁砚知疑惑地眨了眨眼,对视问,“我为什么想知道?”

    “你跟谁上床不是你自己选的吗?女人也好,男人也罢,就算你口味重,喜欢跟猪狗牛羊交|配都是你的自由。”

    “祁砚知!”简杭宇突然忍不住大吼起来,“你别……!”

    “给脸不要脸。”

    祁砚知歪着调子毫不在意地接过下一句,身子慢慢倾得更厉害说,

    “骂来骂去就这几句,我都会背了,简杭宇,没想到你不仅人没文化,脑子也不怎么聪明,连骂个人都骂不明白。”

    “你……”简杭宇喉咙一噎,愣是霎时说不出话来。

    祁砚知见状更觉同情,以前电视剧里演的富二代大多人傻钱多嚣张跋扈,他当时还不信,总觉得那些人设带着点儿艺术夸张的成分,是一种脱离实际的刻板印象。

    没想到后来被迫接触到这类群体,才发现电视剧演的还是太保守了,至少那里面的富二代不会因为一个连赌都算不上的玩意儿,就抛弃自己前二十几年的性取向跑酒店跟男人开房。

    怎么说呢,祁砚知真觉得很好笑,他不理解现在这个年代怎么还有这种幼稚如草履虫的人类存在,已经不能称之为离谱了,简直就是猎奇。

    “行了简杭宇,哪儿凉快哪儿待吧,我还有歌要写,就不跟你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祁砚知虽然同情简杭宇,却也并不妨碍他讨厌且恶心这人从头到脚的每一个地方,于是祁砚知站直了身,拍拍胳膊蹭到的灰,抬脚走过简杭宇身旁,侧头轻飘飘来了一句,

    “我走了啊简杭宇,下次别来找我了,你应该也知道激我没用,我没爸没妈也不差钱,你威胁不了我也打不过我,何必呢,净给自己找罪受。”

    说完祁砚知就懒得理会脸色发青的简杭宇了,老实说,简杭宇这人长得并不差,床上功夫估计也不错,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小姑娘不为钱都想跟他在一起。

    但祁砚知不喜欢,没来由的不喜欢,可能音乐这块儿的天赋注定了他是一个偶尔极其理想化的浪漫疯子,跟音乐里磅礴的力量与情感一样,他经常感性,也永远相信直觉。

    所以简杭宇的出现于他而言就像钢琴弹错的一个音,立刻就觉得不舒服,更遑论不纠正继续弹下去。

    祁砚知走到楼梯口,正准备抬脚下楼,只听身后忽然传来一句,

    “他是你唯一的好朋友。”

    祁砚知忽地顿住了脚步。

    “是他求我的,”简杭宇站直身,笑得轻佻,慢慢补充,“求我上他。”

    黑色口罩一点点绷直再绷紧,皙白的指尖缓缓蜷缩,

    最终,攥成了一只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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