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法则: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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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握拳。

    早知道他应该拒绝的更狠一点儿。

    景昭倒没他想的这么多,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轻声说:“王业平,我是真的一点儿也不会,你一会儿慢一点儿。”

    她说的很慢,每个字又很轻,落在他耳朵里似乎还带着软糯上扬的尾音,尤其是现在靠的那么近,他只要低头就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长睫,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惊扰到她。

    “我水平也不行。”他赶紧抬头直直目视前方,梗着脖子,生硬道,“你就当玩儿,别有心理压力。”

    她点点头,就算她有压力也没用。

    曼妙的音乐好像裹着白纱的红玫瑰在风中轻摇,舞池灯光柔和,在各种各样的裙子礼服中,一对灰色卫衣加黑色羽绒服的组合显得格格不入。

    一开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景昭总是踩到他的脚,她试图跟上,可那人像是看不懂她的心思,自顾自踩点,连被她踩到都不带停一下的。

    实在受不了,她抬头才发现王业平直愣愣地抬头,拍了拍他的手腕出声提醒:“低头,不然我们怎么跳?”

    “哦……好。”那人红着耳根低头。

    后半段她逐渐找到规律,勉强跟上拍子,有时还能提前反应过来下一个动作,玩得不亦乐乎。

    一曲舞必,她抬头,眼神亮亮地望着他:“我没有拖后腿吧?”

    “没有。”看见她开心,他也忍不住笑起来,“你很有天赋。”

    景昭噗嗤一笑,“你也不用这么夸我。”

    “不是夸你,是真的……”

    “王业平,你很热吗?”

    不问还好,一问他感觉整个脸迅速升温,一下子弹跳出去,装作燥热的模样抖衣服,“是啊,可能里面太闷了。”

    “哦,这样啊。”她还以为他不舒服,指了指二楼,“你先过去,我去趟厕所。”

    “好。”他已经迫不及待回位置上喝点水压下那股躁意。

    二楼不同于一楼的热闹,大家刚来没有上厕所的意愿,甬长的楼道几乎没有声响。

    所以她上完厕所打开水龙头洗手的声音格外突兀。

    抽抽鼻子,头还是有点儿晕,而且她能感觉到体温在升高。

    迷迷糊糊转身额头撞上某人的胸膛,下意识想道歉,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女厕所……

    惊叫声还没发出,嘴巴就被捂住,厕所昏暗的灯光打在二人头顶,急促地心跳与身后水龙头的嘀嗒声合拍在一起。

    她以为他今天没来。

    一股酒气——她从他掌心能清晰地闻到,是红酒特有的果香与厚重味道。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衬衫,顶光才能看出来上面精致的暗纹,一路攀附到男人的喉结之下,他歪了歪头,眼角的暗红像妖精一般试图把她吸进深渊。

    “你,你喝醉了?”基本没可能,金秘书是不会让岁聿醉的。

    可她分辨不出来男人的状态。

    “你好烫。”无视她的问题,手心辗转到脸颊,轻轻揉捏,丹凤眼微微眯起,“是太开心了吗?”

    “你要是醉了,我给金秘书打电话。”说着,她就要从口袋里拿手机。

    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抢过手机,当着她的面把手机扔到身后的垃圾桶。

    “岁聿!那是我的手机!”

    腰身被揽住,强势地气息环绕周身,他勾勾唇全无愧意:“底下那群人加起来也喝不醉我。”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咬牙低声,“这是女厕所!你出去!”

    挑挑眉,搂着她一步步朝门口退,正当她以为他要这样带她出去,结果——

    岁聿把“紧急维修”牌往门口一放,顺手关紧门,顺便反锁。

    瞪大双眸,一股不好的预感顿生,扶着门警惕地看向他。

    “今日玩得开心吗?”他问。

    景昭最讨厌他问问题,因为她总是猜不透他的想法。

    所以她极其小心翼翼地回答:“一般。”

    “哪里开心?哪里不开心?”

    “……”

    见她不说话,他眼神也暗下去,仅存的笑意几乎荡然无存,冷金属磁性的声调慢慢传入耳朵:“我来猜猜。”

    “开心是因为和那个蠢货跳舞,另一群蠢货觉得你俩成双成对,所有人都祝福你;不开心是因为——”

    “在这里遇到了我。”

    “是这样吗?”

    “回答我,景昭。”

    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喘不上气来,想到昨天的种种,每寸皮肤还在隐隐作痛,声音微颤:“不是……”

    眼泪落下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怔住。

    “做什么?”他下意识伸手蹭了蹭她眼角过于讨厌的泪光。

    根本受不住突如其来的情绪,尤其在是他询问后。

    憋了憋嘴,一边抽泣一边翁里翁气委屈出声:“昨天,昨天太疼了……”

    委屈到眼里全是怨意,鼻子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真要命。

    想欺负都下不去手了。

    他气笑出声:“别把我当成变.态行不行?”

    景昭点头,眼睛下移,然后又迅速摇头。

    跟着看去,即便是在昏暗的环境里,小岁聿也不甘示弱。

    “……”

    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语气凶狠:“都怪你。”

    被咬了一口她也不敢生明气,酥酥麻麻的痛感传来,只能闷声指责:“岁聿,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像一条狗。”

    指各个方面。

    随意地将头抵在她的肩窝,发丝轻扫在她脖间细肉,醇厚的酒香伴着果香让人沉醉,懒洋洋的语调微微沙哑:

    “你说的对。”

    他的指尖碰在她的后腰细细摩挲,热气喷洒——

    “我一碰到你,就会变成发.情的公狗。”

    她的眼睛,她的粉唇,她的气息,她的发丝,只要他像现在这样碰到她,就会无法自控。

    沉迷于堕落的快感,更沉迷于亲眼看她堕落的快感。

    景昭已经完全不敢动了,僵在他怀里想一尊石像,带着哭腔:“我还在发烧,不可以。”

    闻言,他果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皱着眉:“发烧?”

    “会传染。”她特地强调。

    “我再说一遍,别把我当变.态。”病人他是不会动的。

    就算不是病人他也不会在这儿办事。

    得到许诺她才松了口气,眨眨挂着泪珠的眼睛小心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想的美。”

    睨了她一眼,在楼上看她和那人跳舞他就不爽很久了,本来想上来给她点儿警告,结果人没惩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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